秦奮的話,將蘇橫北徹底震懵了!
視金丹為螻蟻一般?這是何等的恐怖,又是何等的氣魄?!
他目瞪口呆了,眼神難以置信,見鬼了一般地看著秦奮!
在他的心里,金丹都是陸地神仙一般的人物了,牛比無比,武力強大驚人!
可現在卻有人告訴他,金丹也只是弱小的螻蟻,想搓圓捏扁隨便搞,想怎麼玩就怎麼玩!
你讓他如何不震驚,如何能相信?!
「芳,芳香,秦奮說的,可是真的?」
蘇橫北兀自心懷疑慮,不敢相信秦奮的話,因為對方太年輕了,他只好向自己的女兒求證了。
別人可能會吹牛,但女兒是自己親生的,斷然不會騙他的!
秦奮也不解釋,只笑吟吟地低頭看著蘇芳香,嘴角微微勾起一抹弧度,輕笑︰「寶貝老婆,告訴咱未來的泰山大人,你男人是多麼的牛比烘烘,英明神武,不可一世,嘿嘿嘿…」
他笑得特別得意,好像走路撿到了一枚金疙瘩!
蘇芳香輕輕捶他胸膛一下,美目中春水流轉地橫了他一個,重重點頭,道︰「爹爹,秦奮沒有撒謊,他有大神通,殺金丹高手,當真如探囊取物一般容易!琴雪表妹拜師那天,秦奮就被兩個國外的金丹高手前後夾擊,結果十個瞬息不到,就被他給活活拆成破布女圭女圭一般了…」
她昂著頭,如驕傲地孔雀一般,向他的父親講敘她男人的戰績,神情無比幸福而自豪!
「嘶…」蘇橫北倒抽一口冷氣,眼楮死死盯著秦奮,一副活人見到厲鬼了的樣子,都嚇傻了!
「呃,泰山大人,您能不能別用這種滲人的眼神看我?我心里涼颼颼的,寒得慌啊…」秦奮故作害怕狀,活躍氣氛。
他剛才,可是把蘇老頭氣得夠嗆的!
這麼正意圖討好對方呢!
呃,蘇橫北見他搞怪,惟有苦笑!
半晌,他突然好奇地問道︰「那個誰,你叫秦奮是?嗯,你給伯父我說說,功夫具體到什麼境界了?」
秦奮有點暈,什麼叫那個誰?
哥的名字瑯瑯上口,貌似很好記的好不好?
不過,未來的岳父嘛,是?該包涵的還是要包涵滴,心里縱然有不滿,盡管很不爽,也是不能講滴,是?
他老實地道︰「金丹之上,打破虛空,見神不壞!」
「呃,能不能詳細點,我只听出來了貌似比金丹厲害些,可打破虛空,見神不壞,不明白啊?」蘇橫北懵懵道,眼神怪異。
呃,麻煩了,這個貌似講起來不是幾句話能講清楚啊!
秦奮很無語,眼神無辜地道︰「簡單講,就是**很強大,刀劈斧砍不傷,力量超級強大,比九牛二虎之力還大,一拳幾萬斤力,精神力更大,十里外可感知敵人,千里外可覺察到危險及時躲避,目光可以殺人…」
「停,停!」蘇橫北突然出聲,止住了秦奮‘喋喋不休’地‘炫耀’!
「呃,泰山大人,我還沒說完呢?」秦奮不解地道。
「可是我的心髒已經受不了了!」蘇橫北苦笑道。
「哦,那我不說就是鳥。」秦奮很‘乖巧’地道,那搞笑的語氣神情逗得蘇芳香掩嘴直笑,俏臉如花。
「千里之外覺險而避,那不是導彈都打不到你?目光都可以殺人?天,這豈非傳說中神仙才有的神通?難以置信,真的是難以置信啊…!」蘇橫北唏噓不已!
他被自己這個便宜‘女婿’的妖孽神通,搞得十分地無語了!
「咕咚,咕咚!」兩聲怪響從秦奮的月復中傳來,很清晰。
「什麼聲音?」蘇氏父女同時驚呼!
「呃,這個,泰山大人,那個,快兩點鐘了,我還沒吃飯呢?你管飯不?肚子都在唱空城計了!」
秦奮神情尷尬地道,臉色微紅,神情有點發窘,不敢看蘇氏父女!
「哈哈哈…」蘇氏父女對視一眼,放聲大笑!
氣氛竟十分和諧!
這對十年互不說話的父女,此時,才真的是冰釋前嫌了!
秦奮心里暗嘆。
客廳里,秦奮據案大嚼,狼吞虎咽,風卷殘雲!
兩只手邊,空盤子早已摞了高高的一大疊,而秦奮,吃飯的速度竟然絲毫沒有一點減慢的速度!
老管家蘇柏站在他身後一米外,不停地指揮兩個下人流水般上菜,兩個下人硬是跑得額頭見汗!
「慢點,慢點兒吃!奮,沒人跟你搶的,都是你的,呵呵。」蘇芳香像個賢惠的妻子一般,不停地給他夾菜,喜孜孜地看著他狼吞虎咽,一臉的幸福神情!
蘇家開飯很準時的,平時都十二點開餐的,早都吃過了。
所以,他們就眼睜睜看著秦奮一個人狂吃海吞,咋舌不已。
只有蘇芳香知道秦奮的飯量,一點不吃驚!
「真是他娘的,比豬還能吃啊…跟餓死鬼投胎似的!」蘇橫北眼神古怪地看著埋頭猛干,一筷子就扒拉半碗干飯的秦奮,心里忍不住月復誹道!
終于,一個小時後,在干掉六十八碗飯,吃掉四十多盤菜後,秦奮意猶未竟地止筷,「厄!」地打了個飽嗝,神情愜意,終于吃飽了!
「豬!」蘇芳香看著滿桌堆積的空盤子空碗,笑罵道,卻伸手去擦他嘴巴上不小心粘著的一顆飯粒,神情溫柔無比,哪有半點兒埋怨?
蘇橫北微笑,對女子說的那個字眼,無比認同!
「嘿嘿,貌似,應該,大概,的確是吃的有點多了些,不好意思啊。」秦奮尷尬地道,城牆厚的老臉,難得紅了一回!
「好了,開玩笑的啦,真是的,呵呵。」蘇芳香調侃道,眼神柔柔的,眉眼間春意彌漫,看得秦奮心里那是,蠢蠢欲動啊!
「怪不得老祖宗都說呢?飽暖思*逸啊!很有道理啊…」秦奮心里喟嘆不已!
「秦奮,剛才听芳香講,你打死了五個金丹高手,打傷打殘了無數的國內外高手?」蘇橫北目光古怪地問。
「我從來不主動欺負人,可他們卻都忍不住跳出來挑釁,當然得鎮壓了…」秦奮理所當然地道,神情無比篤定,目光平靜。
呃。
蘇橫北又無語。
「你實歲只有十七?」他繼續‘盤問’了。
「是。」
「是國家安全局總局的常務副局長?」
「是。」
「共和國最年輕的中將?」
「正確。」
「你很愛我家芳香?」
「不容置疑,那是必須滴!」
「有多愛?」
「這輩子若不夠,下輩子繼續愛!下輩子還夠,就輪回了接著愛…」
「你知道我若答應把她嫁給你,就失去了聶家的臂助,屆時他聶家可能立即掉轉槍頭和別人一起對付我蘇家?」
「知道,那又怎樣?」
「怎樣?蘇家將會被群狼虎視眈眈,瞬間立于風雨飄搖之中,隨時有被覆滅之危!你讓我怎麼辦?」
「那就將他們都鎮壓了!首領殺了,脅從者驅散!有我秦奮在的一天,蘇家,便穩如泰山!」
「等等,泰山大人,我怎麼感覺你像查戶口的民警在查身份證啊?」
「你還說呢?我怎麼覺著你絲毫不用考慮,像是在背書一樣?」
「我本來就是背好的曉得不?」
「啊?!」
「哦,不,我的意思是,我來之前就已經慎重考慮清楚了,經過了深思熟濾的,是十分百分千分萬分滴有誠意的!」
「吁…這還差不多。我沒問的了!如果你能解除我蘇家的危機,芳香托付給你,我沒意見。」
「君子一言?」
「快馬一鞭!」
「哈哈哈…」秦奮愜意地大笑,那眼神,意味深長。
「呵呵呵…」某人也像偷雞得手的狐狸一般,那老臉上,同樣笑得相當猥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