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要是秦奮真的和茱萸能成,簡直想起來就爽啊!他這樣的人物,茱萸這丫頭能掌控得了麼?」趙雄高興過後,眉頭一蹙,擔心地問。
秦奮這小子驚才絕艷,位高權重,模樣又是一等人的好,會缺女人?
他佷女茱萸是美若天仙不錯,可要說秦奮這樣的男人缺少那樣的女人,打死他都不信啊!
那還不勾勾小手指,全國的絕色就蛾子一般朝他撲來啊我擦!
不由得他不擔心的!
「呵呵,那丫頭的厲害,豈能是你這憨貨能揣摩的?我敢說,秦奮現在為止,估計都沒模準她功夫的深淺…」趙秉廉意味深長地道。
「不是?秦奮殺金丹跟屠豬狗一般,我記得兩年前那丫頭也才不過化勁巔峰的功力…」趙雄吃驚地問。
「你都說了,那是兩年前的事了!」趙秉廉笑道。
「莫非,丫頭已經是,是金丹了?!」趙雄大驚失色。
「誰說不是?一年前她就是金丹了!這丫頭藏得深啊,我也是今年才發現的!哈哈,她的**玄功已經爐火純青了!」趙秉廉笑得合不攏嘴了。
趙雄沉默了,怔怔地看著趙秉廉半晌,自嘲道︰「靠叻,我這三十幾年,都活到狗身上去了!自己佷女都金丹了,我卻在化勁巔峰徘徊好幾年了,唉…」
他唏噓感嘆,神色間,竟很是蕭索和失落。
趙秉廉一楞,隨即親昵地拍拍他寬大的肩膀,安慰道︰「沒辦法啊,誰叫我們趙家,乃是趙飛燕先祖傳下,拿手的功夫又是女子進境較快的**玄功呢…」
「是啊…」趙雄苦澀地道。
「可您不也傳了我金丹秘法麼?但幾年下來,我差點兩次走火入魔,不敢置之死地而後生,不敢再嘗試啊,有家有口的,我怕出事她們娘兒母子的日子不好過啊…」趙雄喃喃道,神色間很是懊喪!
「別灰心,雄子。叔的功夫與咱家祖上傳下來的功夫不是一個路子,走的是剛猛的風格,我的金丹秘法,不定適合你…就是不知道秦奮的金丹秘法是什麼啊,要是適合你的話,就太好了…」趙秉廉勸戒佷子道。
「我知道了,叔。好了不說這些了,今晚您找我是?」趙雄問。
趙秉廉略一思索,嚴肅地道︰「我得到消息,茱萸那丫頭派去的人沒了消息,估計是栽在西藏了。她已經決定明日親自去西藏,我怕她有危險…」
「叔的意思是,我帶一隊人馬去保護她?」趙雄聞弦歌知雅意,立即反應過來了。
「正是!你從家族的飛燕衛里,挑十個好手,務必護了她的周全,否則,別回來見我,知道了麼?」
趙秉廉沉聲道。
趙雄一愣,叔今天這話有點過了,茱萸是他親孫女,自己不也是他親佷子麼?!
「叔也是沒辦法,我本想親自走一趟的,但走不開。你可能還不知道,丫頭這次是為了家族的寶藏鑰匙而去的,她從秦奮那里得到確切消息,另一把鑰匙,就在哲蚌寺!」
趙秉廉眼神死死盯著自己的佷子,無比嚴肅地道。
「嘶…另一匹馬踏飛燕雕塑?!」趙雄目瞪口呆地道。
除了嫡傳子弟,很少有人知道,他們趙家,是漢朝皇太後趙飛燕一脈傳下來的!
更沒有人知道,趙飛燕還傳下漢成帝帝陵的兩把鑰匙,就是兩尊馬踏飛燕青銅雕塑,但後來趙飛燕被大司馬王莽bi迫而死,趙家僅得一尊銅像,另一尊銅像不知所歸,至今已逾兩千年余年!
現在竟然有了另一把鑰匙的下落,這豈非是說,他們趙家,有可能得到漢成帝帝陵的寶藏了?!
趙雄難以置信,激動得說不出話來了!
「所以,我才要你保護住茱萸那丫頭,你可明白了?若真有危險,不妨給秦奮電話,喏…」趙秉廉意味深長地道,並從兜里掏出一個紙條遞給他。
「秦奮的手機號碼麼?」趙雄接過來一看,疑惑地問。
「正是…」趙秉廉笑得像頭老狐狸。
「佷兒明白了,呵呵。」趙雄笑道,粗獷的臉上一點也不擔心。
媽比的,有秦奮這頭大神在,他還怕個鳥?別說一個西藏的破廟了,地府他都敢闖,擦!
……
國安特勤宿舍門口,紅旗車停了下來。
「老公,上去坐一會兒?」汪小然眼中春意甚濃,語調嬌魅,那發sao的小模樣兒,看得秦奮心中一熱。
「小樣兒,下午還沒喂飽你麼?」秦奮伸手揪揪她的俏麗的小臉兒,猥瑣地道。
「討厭…不害臊!人家想和你多呆一會兒嘛,什麼都不干,你想使壞我還不讓呢?」後者可愛地皺皺高挺的小瓊鼻,面紅耳赤的嬌嗔道。
秦奮好笑地道︰「靠叻!哥要使壞,你攔得住,切!」
他眼神中滿是戲謔地調戲汪小然,然後面孔突然認真了,道︰「晚上我要去找這殺手背後的人,真有事,明兒見,好不咯?」
汪小然看了他一會,道︰「那好,你小心點。」
嘴里說著,那小臉就有點垮垮的了!
「呵呵…別臭著臉了,來,哥給香一個,嗯哪!」秦奮大笑,揉揉她的俏臉,然後狠狠地親了她一下!
某人立即眉開眼笑了,丟下一句話就推門而去!
「小樣,我故意的,嘿嘿!」
我擦,敢調戲哥?
看哥明兒個怎麼收拾你,哼哼,一百遍啊一百遍…!
秦奮眼楮盯著汪小然遠去的背影,伸手對著她那渾圓豐滿的大,狠狠地虛空捏了兩把,然後發動車子一溜煙走了!
回到國安局大,秦奮換了件便裝,給陳當打電話。
電話剛一響,立即就被接起了,快得秦奮幾乎沒反應過來!
「老公,我好想你,嗚嗚…!」一陣哀哀的哭聲從听筒中傳來,那略有絲沙啞的嗓音,不是那俏佳人陳當,又是誰來?!
「呃,那個,姐,我也想你了…你,還在香港麼?」秦奮心里一暖,又有點心疼和慚愧,他撒謊了,剛才還真就沒想到她,只是為了問她是否知道要殺她的龍爺的根據地而已!
龍爺要殺陳當,陳當在南京已經告訴他了,至于今天來殺他的殺手是否是龍爺派的,他不知道,但有必要去給對方一點警告,或者,干脆抹殺了,以絕後患!
「嗚嗚,怎麼現在才給我打電話呀,姐還以為你把我忘到九霄雲外了呢,真討厭…香港的演唱會已經弄完了,這麼在雲南昆明呢?」陳當撒嬌道,話音里依然帶著一絲哽咽。
「呵呵,知道了。對了,姐,還記得那個雇殺手殺你的龍爺麼?」秦奮問道。
陳當驚道︰「怎麼?你和他見面了?」
「那倒沒有,不過我今天剛返京,出去吃個飯就遇到了殺手來刺殺我,人是被我殺了,但我懷疑與他有關,你最近沒遇到找麻煩的?」秦奮笑問。
「我沒麻煩,不過龍爺怕是還沒有膽量對你動手?他就是個黑社會老大而已。」陳當鄙視道。
「哦?那他張神馬樣子?還有,你知道他的老窩在哪麼?」秦奮問。
「四十歲左右?他真名叫龍四海,臉很白,長得人模狗樣的,喜歡穿布鞋和青色唐裝,對了,他有家公司叫四海集團公司,在四環附近。」陳當道,隨即驚問︰「老公,你不會是想…」
「呵呵,對!我想找他的晦氣,若他不識相,我滅了丫的!」秦奮笑道,聲音平靜,卻給人無比震動。
「這個,不好?他是黑社會叻……」
陳當有點擔心了,龍四海有多大的能量她不知道,但京津堂一帶的地下勢力都給他面子,也認識一些太子黨,她是知道的,所以心里多少有點害怕。
「放心好了,我從不做沒有把握的事,姐,我晚點再給你電話。」秦奮淡淡道。
「嗯,你小心點兒,想你。」陳當依依不舍地道。
這個當初在南京口口聲聲說不纏著他,只願意做他情人的俏佳人,卻也挺痴情纏人的!
「嗯…我也是,再見。」秦奮掛了手機,微笑,然後打開房門,向電梯走去。
「龍四海?還黑社會?呵呵。」
秦奮笑了,邊走邊自言自語道︰「黑社會咋了?哥照樣弄你!」
他突然想到了一個月前救女徒弟王琴雪的弟弟那晚,那個手里把玩兩個玉球的中年人,外貌和年紀,不正符合陳當所述麼?
原來是他?!有意思,呵呵。龍四海,犯到哥手里,算你倒血霉!今晚,哥就好好地玩玩你,看你叼!
秦奮笑了,眼中,卻有絲冷酷閃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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