囂張的日本士兵很悲催,神識嚴重受損,腦袋里如轟炸機在轟鳴一般,那種苦痛簡直無法用言語來形容,讓他恨不得將自己的腦袋劈開!
更淒慘的是,他兩只耳朵的二膜被秦奮內勁吼破,鮮血橫流,已經完全听不到外界的任何聲音了,從此以後,他的世界安靜了!
中巴車一溜煙走了,那日本兵在地上翻來滾去,痛的哭爹喊娘,然而在混亂的核電站外面,人群擁擠,這里的事情,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秦奮,今天多謝了。(.pAosHU8._泡&書&)」皮埃爾向秦奮道謝。
「不客氣。」後者微微一笑,淡淡道。
此後,一路無言,不過其它國家的觀察員看秦奮的眼神就變了,忌憚,驚奇,還有點小害怕和想親近又不敢的那種感覺。
秦奮索性眯了眼楮,閉目養神了。
一路無言…
「我們開個踫頭會…」
一回到希爾頓酒店,簡單包扎了一下腦袋的皮埃爾干事就召集觀察員們開會了。
「大地震發生兩天了,日本福島核電站第一、二、三號機組先後爆炸,核泄露令人擔憂…我們將今日的取樣進行化驗,爭取二十四小時內出結論,然後回報至總部,等待進一步指示。」
皮埃爾聲音低沉,臉上分明寫著擔憂。
今天在福島核電站第一機組廣場看到那尸橫遍野的情景,依然讓他心驚肉跳,核泄露造成的輻射太過恐怖,已經不單純是日本這個島國自家人的事情了,如果局面得不到控制,整個亞洲、環太平洋地區都將受到核污染!
那個後果…
想到這里,他眉頭緊皺了!
眾觀察員神情也差不多,沒有一個能輕松起來。
「你們各忙各的,化驗結果一出來,馬上通知我,召開新聞發布會…世界人民有權利知道這次日本核泄漏的真相。」
眾觀察員點頭。
「散會!」
皮埃爾匆匆地走了…
秦奮的房間里,客廳。
「秦局,需要通知國內麼?我對核反應堆工作原理有點了解,這次反應堆爆炸,相當多含有核放射物質的廢水肯定已經流入大海了,我國黃、渤海離日本太近,沿海的水產養殖業很有可能遭受核輻射影響…」
駱老沉吟道。
「不錯!如果相關部門早點采取措施,可以第一時間發布核警告,把損失降到最低…」
王觀法同意駱老的意見。
厲以勤也深以為然,對秦奮道︰「秦局,我也同意他們的看法,還是通知國內?」
「好,王主任,你是國務院的人,就由你負責這件事,馬上去辦。」
秦奮對核物質不懂,但這玩意有神馬危險,卻也有所耳聞的,立即同意了三人的意見,給王觀法下令了。
「好的。」王觀法點頭。
「好了,皮埃爾干事沒有召開新聞發布會之前,我們暫時就不要外出了,這兩天活動範圍僅限在酒店內,大家沒意見?」
秦奮看了看三人,淡淡道。
「沒意見…」三人回答道。
「叮鈴鈴…」秦奮房內的座機電話響了,他起身示意三人先去忙,然後去接電話。
「打擾您了秦先生,這里是酒店前台。東京國術館剛才送來一封給您的信,請問現在方便送上去麼?」
一個溫柔的女聲傳來,是中文,但柔柔弱弱,雖不太流利,但如黃鶯出谷,糯糯的,甚是好听。
「東京國術館送來的?」秦奮心里一楞,忍不住月兌口問道。
「嗨!」听筒中微笑著回答。
可那神馬東京國術館,哥貌似一個人也不認識啊?奇怪也哉!
秦奮心里雖然很是納悶,但知道從前台小姐那里是問不出什麼東西的,道︰「你送過來…」
三分鐘後,秦奮手里攥著一封毛筆草就的信,上面字不多,就龍飛鳳舞地一行字︰「秦大師驚才絕艷,東京國術館禮邀一晤,不知閣下願否?」
字是好字,個個力透紙背,遒勁老道,勾筆如鋒!
一股蓬勃的戰意蘊含在字里行間,渴望一戰!
秦奮微微一笑,手輕輕一抖,信紙化成飛灰…
東京近郊,有一片佔地幾十畝的高達石頭建築群,全部由大塊岩石堆砌而成。
這片連綿屋舍的正中央,一棟通體用花崗岩鑄成的高層建築如鶴立雞群般顯眼,它的門廊前,兩根足有十幾米高的粗壯花崗岩柱子挑起一塊大石匾,上面鐫刻了五個繁體的漢字。
東京國術館!
古樸厚重,入石三分!
近前了,仿佛能感受到一股歷史的滄桑味道和一種陳舊的氣息!
這里,是日本古武的聖地,相傳自德川幕府時期就建立了,迄今四個多世紀了!
太陽高懸天宇,剛入春,天氣還不大熱,國術館門前,兩個高壯的後生一人抱了一把古劍,如木樁一般站著,面孔沉靜,眼神淡定,身子紋絲不動!
一個身著青色休閑服,腳著千層底的清秀年輕人從遠處走來,臉上雲淡風清,他徑自走了過來,在門前停下腳步,抬頭打量高挑在門前兩根宏偉的柱子中間的石牌。
「東京國術館?還是唐朝流行的小篆?」
秦奮心里微微一楞,隨即大笑,「好字!妙哉!」
嗯?
兩個看門的後生眉頭一皺,微微也他一眼,一人冷冷道︰「走開!這里不接待閑雜人等!」
眼神很冷,語氣極不友善的說!
「哦,那被邀請來的呢?」
秦奮微笑著問,一點不生氣。
「被邀請?」兩個後生對視一眼,然後上下打量了秦奮半晌,不屑地道︰「就憑你?」
「怎麼?我不能被邀請麼?」秦奮好笑道。
「能被國術館邀請的,無一不是名震一方的大師!就你這樣的?做夢你就!」
一個後生深情倨傲地道,鼻孔昂著天,像一只驕傲的公雞。
日了,听這話的意思,哥是無名小輩,不夠資格了?
秦奮很是無語,他模模自己的鼻子,淡淡道︰「這樣啊,那你通報一下試試看?我叫秦奮…」
「什麼?你就是秦奮秦大師?!」兩個年輕後生大驚道。
「有什麼問題麼?」秦奮笑道。
「實在抱歉!請隨我來,家師和眾位大師正在演武場恭候您的大駕。」
一後生惶恐地鞠躬九十度,恭敬地道。
前倨後恭!
看來人還不少的說?
秦奮劍眉一挑,嘴角牽起一條大大的弧度,微笑道︰「帶路…」
「嗨…!」
……
還沒到演武場,秦奮心里就已經小小地吃驚了一把。
他目光如神,遠遠望去,一個足球場那麼大的演武場!
而且全部是由青崗石鋪砌成!
我去!
太他娘的奢侈了點?在那個時代,光是建這麼一個演武場,那資金可就是一個令人咋舌的天文般的數字了!
秦奮心里暗道。
「東條大師,您那麼有把握那小子會來?」
「一個不到二十的小屁孩,您竟然說被他的氣勢所迫,不敢動手?不可能?」
「我看那小子怕是不敢來了?我們可是二十多人啊,二十多個金丹,眼神都能瞪死他了,哈哈…」
「就是,一人一口唾沫淹死那小兒,嘿嘿…」
演武場中,一群老人正圍著東條野狐問東問西,幾個粗豪的大嗓門正不屑地編排秦奮,目光桀驁地胡吹大氣。
「哦?那你吐口唾沫試試,看能淹死我不?」
清朗的聲音響起,一道青影如鬼魅般掠入場內,帶起一抹幻影,瞬間就臨近了眾人!
「什麼人?!」眾人大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