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吱,咯吱咯吱…」木床在起勁地搖晃,歡快地聲音從夜晚延續到黎明,沒有間斷。泡*書*吧()
申吟,粗重的喘息呢喃,更是一浪高過一浪,纏綿悱惻,令人臉紅耳熱!
天蒙蒙亮了,但山頭上,柳藤東流腰桿筆直地佇立了整整一晚,眼神復雜地看著山腰處的小木屋,輕輕道︰「靜子,別怪爺爺狠心,秦奮,絕對不會活著離開這里…」
一陣山風吹過,他的人影竟然倏地淡去了,好像從原地蒸發不間,甚是詭異!
與此同時,四個人聯袂進入了這片山谷…
「靜子老婆…啊…」小屋內,某人大吼一聲,背脊發麻,頓時如長江之水再也鎖閉不得,一泄千里!
「哦……」一聲膩死人的長吟,柳藤靜子全身痙攣,四肢如八爪章魚一般死死纏緊了秦奮,只見她俏臉潮紅,眯著眼楮大聲喘息,全身熱汗淋灕!
這真是,久旱驟逢甘露,小別更勝新婚。
歡愛過後,兩人死死地摟著對方,恨不得把彼此徹底地融為一體,再也不分開!
秦奮的大手在佳人光滑如凝脂的背部輕柔地撫模,不時在後者的俏臉上蜻蜓點水,眼中滿是寵溺的神情。
柳藤靜子靜靜地躺在他的懷中,享受著高chao過後的余韻,全身肌膚紅潤,眉眼含春,神情滿足!
如一頭被喂飽的小貓一般溫馴!
良久,待她喘息漸平,秦奮捉了她一只大白兔,一邊撫模一邊問︰「靜子老婆,爽不?」
聯想到自己剛才的放縱和大膽,後者大羞,臉上頓時鮮紅如血,腦袋在他結實如鋼鐵一般的胸膛上到處拱,這還不算,一對小手閃電般揪住了某人腰間的軟肉,立馬來了個三百六十度大旋轉!
「嘶…我戳!」秦奮痛得倒抽一口冷氣!
「哼哼,看你還敢取笑我不?有的是辦法對付你…」柳藤靜子睜開眼楮,得意地道,小模樣兒說不出的調皮,哪里還有剛見面時的冷若冰霜?
「是是是,姑女乃女乃,你牛比,你夠狠,松手,再不松手就又內傷了耶?」
秦奮嘴里嘟囔道,一副可憐兮兮地樣子,但眼神里笑眯眯的,哪有半點可憐兮兮叫苦連天的模樣?
「這還差不多…哼」柳藤靜子嬌憨道。
像是突然想到什麼,她臉色一變,輕輕道︰「對了,之前我那一拳,你…」
「木事木事!哥早就金剛不壞了,邊干活邊療傷,不就破了幾條毛細血管麼?」
秦奮大手一揮,牛比哄哄地道,一臉的不以為然。
「真的?」柳藤靜子眼神有點懷疑地問。
「當然是真的!其實…」秦奮突然打住話頭,眼神奇怪地側頭看著光潔溜溜的柳藤靜子,沒有繼續。
「額?」後者皺眉,小手輕輕推了退他的臉,問︰「其實怎麼了?」
秦奮燦然一笑,低頭一口就咬住她的耳朵,輕笑道︰「其實我們做第三次的時候,我就已經好了,嘿嘿,嘿嘿嘿嘿…」
他嘴里的熱氣竄入她敏感的耳垂上,讓她不由得一陣顫抖,既難受又喜歡!
「大壞蛋,就知道欺負人家…唔!」
柳藤靜子想推開秦奮作怪的大嘴,可一句話沒說完,小嘴兒就被秦奮叼住了,然後是一陣昏天黑地,狂風暴雨般的痛吻!
從上到下,從平原到丘陵,再從丘陵翻過高山,趟過草地,進入山谷!
這吻,吻得無比深沉!
于是我們親愛的柳藤靜子大美人,邊繃緊了身子,嘴里開始胡說八道了!
「奮,老公,不要…就快天亮了…嗯,受不了了,來吧…」
「嘿嘿…」某人得意地笑了,然後熟門熟路地扒開草叢,挺槍而入!
「嗯…」柳藤靜子滿足地昂起了脖子,嘴里申吟出聲!
「噗哧噗哧…咯吱咯吱…」歡快地交響樂又開始奏響了,逐漸地,又加入了男女的二重唱,只是那聲音,听起來既像是爽快,又像是難受,特別奇怪!
秦奮只顧著和柳藤靜子在小木屋里胡天胡地嘿咻個不停,顛鸞倒鳳,共赴**巫山,爽到了九天雲外,但卻不知道,一道無形的牢籠已經向他緩緩bi近…
另一處小木屋里,柳藤東流正在煮茶,沸水翻騰,茶香氤氳。
客人有四個,日本老和尚,俄羅斯紅毛子,缺了一只眼楮的獨眼龍,還有一個是面容溫潤的中年人—稻田青苗!
「柳藤老哥,那小子果真在你們神忍門?」
老和尚一口悶掉滾燙的熱茶,嗡聲甕氣地問。
「嗯。」柳藤東流點頭。
「我看你恢復得不錯嘛,還能一戰否?」俄羅斯紅毛眼神一翻,也了柳藤東流一眼,語氣很是嘲弄和不屑。
「勉強夠殺你,信不…」
柳藤東流突然從原地消失,聲音在俄羅斯紅毛的前後左右蕩漾不絕!
「你…!」契柯夫又驚又怒,正待翻臉,卻被老和尚一把拉住了!
「好了,柳藤老哥!別傷了和氣,我們今天可是來給你幫忙的。契柯夫,你說話也有點過了啊…」
老和尚笑眯眯地道。
「哼!」俄羅斯紅毛契柯夫和突然又出現在板凳上的柳藤東流對視一眼,同時移開目光,冷哼一聲。
「我說兩位,這還沒開戰了,你們就心生罅隙,這可不好噢,看在中條我的這張老臉上,別賭氣行啵?」
中條老和尚尷尬地模模自己的大光頭,嘟囔道。
「好了好了,為了*大個事情嘔氣,至于麼?」
獨眼老漢突然開口了,冷冷道,隨即皺著眉頭對柳藤東流道︰「我說柳藤,你受傷之前可是咱日本公認的第一高手,現在恢復得七七八八了,對付一個十幾歲的毛孩子竟然同時邀請了我們四個來?」
「毛孩子?或許吧…」柳藤東流自嘲道,隨即神情嚴肅地沉聲道︰「年紀上不過十**,但一身功夫…」柳藤東流突然停下來不說了,臉色古怪。
總不能說自己被這個毛孩子三招兩式給鎮壓了吧?
「功夫怎樣?!」獨眼龍老漢催促道,眼神興奮!
他從柳藤東流的神情中看出,能讓日本前第一高手,神龍見首不見尾,晉升傳說中的仙忍都吃癟的人物,定然差不了!
中條老和尚,紅毛子契柯夫,乃至一直默不作聲、若有所思的稻田青苗都死死盯著柳藤東流,看他能說出什麼ど蛾子來!
……
「啊……」半山坡上的小木屋中,又是一聲女性的大力嘶喊!
「靜子老婆,哥的功夫怎麼樣?嗯?」
某人得意地輕笑,惹得柳藤靜子一陣不依!
「到底怎麼樣撒?」某人繼續問。
「你不是人…呵呵」柳藤靜子如跳上沙灘擱淺的小白魚兒,邊喘息邊膩聲道,隨即一臉暈紅地將頭鑽進某人的懷里,嬌羞無限哪!
「那是,哥就是神…」
…「嘟嘟嘟…」茶水在壺中翻滾,滾水頂得頂蓋突突直響,在小木屋中顯得尤其響亮!
「藐視眾生,恐怖如神祗一般…」
雖然不願承認,但柳藤東流依舊不甘心地緩緩道。
聯想到在國安局里被秦奮劍氣生生洞穿琵琶骨的場景,他陡然發現久已不疼的骨頭,又開始生疼了!
「嘶…」
中條老和尚和契柯夫等四人倒抽一口涼氣,面面相覷!
行走在人間的神祗?
開神馬國際玩笑!
都幾千年不曾從古籍中看到有人飛仙成神了!
「這不可能!」
稻田青苗眉頭緊咒,猛地站起大聲喝道。
打死他也不信,即使再驚才絕艷,也不可能不到二十歲達到柳藤東流所提到的如此程度!
打從娘胎里開始練功也不到二十年的說!
獨眼龍老漢、老和尚還有契柯夫眼神如刀一般狠狠盯著柳藤東流,鋒芒畢露,寒光四射!
後者眉眼微抬,絲毫不以為忤,只淡淡道︰「二個月前,我晉入仙忍二十六個年頭了,但在他手上,沒有走過五招…你們可是覺著,老夫這個仙忍是浪得虛名麼?」
眾人眼神抽搐,半晌無言!
良久,中條老和尚輕嘆︰「阿彌陀佛…卻原來,根本不是一個級別的戰斗啊…」
「不,不是一個級別的戰斗?比仙忍還高一個境界?」
契柯夫吃驚地問老和尚。
獨眼龍老漢和稻田青苗面面相覷,神情悚然地問︰「莫非早已超出了金丹的概念?」
中條老和尚神情凝重地嘆息︰「如果老衲沒有猜錯,他應該是半神之境。」
「半神之境?那是什麼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