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奮清秀的臉上滿是微笑,幽深的眸子純淨如玉石一般,就這麼靜靜地凝視著霍思裙,聲如鐘缶,然而溫柔似水,「寶貝兒,你就從了我?」
霍思裙看著他的眸子,從里面竟然可以清晰地看到自己的倒影,想到從某本上看到的一種說法,頓時臉紅耳赤,心如小鹿亂撞了!
上是這樣寫的,「如果,你從男人的眼楮里看到自己清晰的倒影,那麼說明,那個男人心里一定有你…」
當真如此麼?這個*大蘿卜的心里,真有我的存在麼?
她感覺喉嚨干,嘴唇也干,顫聲道︰「你,你,你沒死?」
秦奮大手貼著她柔軟的腰肢,感覺到她心里的緊張,笑吟吟地道︰「你殺不死我的呵呵,我要死了你怎麼辦,你可是我的女人。**()」
我听到了什麼?他說我是他的女人?
不知為何,霍思裙心兒竟然一顫,甜如吃了蜜糖一般,然後便如擂鼓敲響,她仿佛能清晰地听到 之聲,修長雪白的脖子頓時就羞紅了,臉上嬌艷欲滴,垂下了腦袋,聲音弱不可聞地說,「無賴,誰,誰是你…你的女人?」
秦奮嘿嘿一樂,單手挑起她的下巴,看著她清秀的眉眼和嬌羞如花的面容,笑道︰「不承認也不行。因為你的身體中,有我的味道…」
聲音還在耳邊回蕩,他驀地低頭噙住了她的紅唇,熱吻。
霍思裙睜大了眼楮,驚呼「你…」
然而大舌摧枯拉朽,乘勢攻破了她的牙關,勾起香甜的小舌便是一陣瘋狂的糾纏。
她整個人都懵了,感覺腦海里一片空白,然而理智還在,兩只大手下意識去推搡秦奮,使勁掙扎。
到手的鴨子怎能容忍飛出掌心?就差最後一把火了秦奮斷然不會放過她,否則那不就是禽獸不如了?
無視她的反抗,秦奮兩只大手直接扣住了她豐滿的嬌臀,肆意的抓捏著搓圓捏扁,將其整個身子都擠入了自己結實的懷抱,痛吻著懷中的佳人!
肢體緊緊貼在一起,秦奮吻得火熱而深沉!
霍思裙痴了醉了懵了傻了,鼻中洶涌而入的是秦奮雄壯的男性氣息,他的撫模讓她身心顫栗,腦海中浮現的是不久前茅草屋中抵死纏綿的景象,他如痴如狂的熱情奔放和溫柔中帶著凶猛的侵犯,自己在他身下婉轉申吟和忘情的迎合…
紅暈爬上嬌顏,心里輕嘆一聲,「冤家…」
霍思裙放棄了反抗,兩手反而摟緊了秦奮的脖子,熱烈地回吻他,纏綿悱惻的情動。
這…?
前一刻還要殺要砍的,怎麼轉眼間又膩在一起了親親我我了?
白鶴和青松老道站在茅屋草坪上,傻不愣瞪地看著山頂大石上兩個年輕人在陽光下相擁相吻的身影,眼楮瞪得賊大!
「 !」白鶴老道膝蓋一彎,身體蹌踉前傾,驀地回頭,瞪眼,怒道,「干嘛踢我?」
青松老道一臉鄙視,「看人家打啵上癮了?走了!」
語畢,青松腳步隨意一趟,身影掠入山林不見了!
白鶴一愣,深深看了眼山頂上相擁的兩個小女圭女圭,嘆氣,然後一跺腳也跟著青松身後投入了樹林中!
良久,唇分。
四目相對,霍思裙凝視秦奮半晌,突然眼楮紅了,揮拳揍得秦奮的胸膛啪啪啪的出轟然,美目中泫然欲泣,「壞蛋,你又欺負我…」
沒舍得真打,但她畢竟是神級,秦奮一陣齜牙咧嘴,臉上帶笑,眼神中柔情暖暖,聲音堅定,「寶貝兒,作我的女人。」
霍思裙突然羞澀,嬌媚的面龐上紅暈流轉,嬌嗔,「你的別墅中都一群女人了你以為我不知道?」
也不管她是怎麼知道的,秦奮輕笑,「反正也不多你一個了…」
霍思裙將頭埋入他肩窩處,聲音幽幽,「我討厭你!」
秦奮大樂,往她耳朵中吹氣,「哥還真就不信了,我只知道你剛才在小屋中樂不思蜀…」
「不準再提剛才…」霍思裙撒嬌地拱他的頭,羞澀欲死。
有鳥兒忽然從林子里啪啦著翅膀飛出,然而卻不曾擾亂了山頂的靜謐,有風吹林端瑟瑟聲響。
山頂的氣氛曖昧無聲,兩人緊緊相擁,沐浴陽光,時光靜好。
正午,白鶴老道的茅屋中,四人安坐品茶,秦奮臉色平靜,仿佛上午生的事情跟他一毛錢的關系都木有,霍思裙眼楮不時瞟一眼情郎,臉色嬌紅,眉眼含情。
白鶴老道和青松老道相視微笑,不語。
氣氛有點怪異地說!
良久,秦奮臉色一正,神情嚴肅道︰「青松師傅,白鶴師叔,我宣布思裙是我老婆了。」
白鶴老道看了一眼羞得面紅耳赤的女徒弟,擼須笑問,「乖徒兒,你的意思呢?」
霍思裙腦袋垂到胸部不敢看人,耳根熱,聲音如蚊蠅般細不可聞,「全憑師傅做主…」
「哈哈哈哈,好!我同意!」白鶴嘴巴都笑咧了,一杯又一杯地飲茶,樂不可支。
青松老道看看秦奮再看看霍思裙,只覺郎才女貌,十分般配,于是一臉自戀地道︰「話說老道我怎麼這麼有才呢?教出個徒弟武道牛掰也就算了,怎麼妞也這麼猛?」
噗!
白鶴地一口茶水噴了他一臉,無情鄙視,「扯淡!你肚子里有什麼老道我還不知道?是你徒弟自學的好不好?得瑟什麼呀,他牛比跟你有一毛錢的關系麼?」
青松一把抹淨臉上的茶水,怒了,「我草,走走走,不服就出去打一架比劃比劃!」
白鶴長身而起,率先出了屋子,傲氣干雲,「打就打,麻辣個比的,打了一千多年了,哪一次不被老子虐得欲仙欲死啊草!」
便宜師傅這麼不給力?
秦奮斜眼笑眯眯地看著青松,後者臉上立馬掛不住了,面紅耳赤,騰地站起來往外走,嘴里叫囂︰「牛比大王,今天好叫你知道閻王爺長了三只眼!」
兩人擼了袖子就沖出去了,不一會驚天動地的劍嘯聲轟然響起,鳥啼獸吼聲傳入屋內!
霍思裙和秦奮四目相對,無奈苦笑。
「奮,怎麼辦?」她輕聲問道。
秦奮不動聲色,好整以暇地抓起茶壺給她舌忝水,淡淡道︰「不管,我們喝茶…」
「可是……」霍思裙有點擔心,然而秦奮笑笑,「傻瓜,兩個賊道是怕你尷尬,故意給我們留下空間哪。」
「哦…」她臉色羞紅了,兩眼水汪汪地看著秦奮,情意無限。
國安局中當日種種浮現眼前,她原本以為一切不過是春夢一場,然而今天終于有所依,佳人一時痴了!
外面打斗聲不知何時停歇了,茶涼時分,一聲傳音透入茅草屋,「秦奮,梵蒂岡教廷來客,出來見見…」
是白鶴老道。
秦奮愣神,不解道,「梵蒂岡的神棍?找我搞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