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突然降溫,今天起床之後便覺不適,原來是感冒了。
呃,弄了一首小曲,諸位客觀听一下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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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捂臉,為了訂閱,再劇透馬上就是諸位期待的場面出現了推倒,戰場,踩人,一個都不能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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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五,這就是新修飭的黃鶴樓?」王楚揮一揮衣袖,便打發了玉女派兩位「高人」的高手氣度,此刻面對著黃鶴樓內部的奢華、高雅卻是變成了雙眼滾圓,目瞪口呆的劉姥姥。
你個土老帽,還說自己縱橫江湖數十載,到個黃鶴樓,就驚訝成這樣?要是你小子穿越去了阿房宮,還不被嚇死?
「嗯哼——」魏五嘻嘻一笑,牽著馨兒的小手,站在五層邊的樓欄邊,指著外面的滔滔江水一臉深沉的介紹道︰「馨兒,你瞧,這大江東,江濤獵獵,咱們靜立樓儼之上,可不就是一對神仙眷侶麼」說到這里,這廝突然雙眼瞪得滾圓,指著前面一艘畫舫,愣聲道︰「這是什麼?」
卻見三艘雙層畫舫,皆是做工華貴,旌旗飄揚,飛檐流閣,並駕齊驅的徑直向黃鶴樓悠悠蕩來。
左邊一艘畫舫上面高高豎起兩條巨大的條幅,上書著︰「滔滔江水向東流,日月交替情悠悠。」右邊一艘畫舫則是書著︰「千古江山第一樓,更有佳人立樓中。」中間一艘畫舫卻是站著一位穿著華貴白色錦衣的男子,他單手持著折扇,瀟灑的搖了搖,繼而折扇一合,身邊兩人便又挑起兩條條幅,卻見上面龍飛鳳舞的書著兩行大字。
「我靠!」魏五眼珠子瞪得滾圓,張口怒罵一聲。
李慕馨循著他的目光望去,卻見那中間一艘畫舫上面書著「月非月,花非花,唯有佳人至我家!」另一邊則是「情似情,念似念,得婉垂青死無悔。」
「誒?好強的殺氣!」純哥突然一愣,雙眼四顧,卻發現這殺氣是從魏五身上發出,頓時一撇嘴嘀咕道︰「女人這東西,可不就是一副皮囊,追求這麼多做什麼!」
楊腓輕搖折扇,氣度大方的長聲喊道︰「婉兒小姐,今日風高氣爽,不如我們一同坐船游蕩這大江勝景如何?」
朱婉兒臉頰緋紅,站在三樓邊上,身後的丫鬟小翠則是眉頭微微蹙起,張口輕喚道︰「小姐,魏五他」
朱婉兒听了這個名字,頓時愣住了,她輕吁了口氣,繼而又神色驀然的一嘆,喃喃道︰「魏五」
漸漸地那畫舫已至樓前,楊腓下了船,身後隨著兩名小廝,大步往樓中行去。
李慕馨瞧著魏五神色猙獰的模樣,忍不住柳眉微微蹙起,張口柔聲寬慰道︰「哈斯本德,婉兒生的如此漂亮,即便有人追求她,也是正常」
「純哥,幫小弟一個忙如何?」魏五突然眼珠子賊溜溜一轉,望著王楚笑道。
「嗯?」王楚一愣神,開口道︰「做什麼?」
「沒事兒!」魏五撇了撇嘴角,賊笑道︰「做您的老本行一次」
朱婉兒心情悵然,此刻這楊腓公子邀請自己,心中卻滿是那無恥齷齪的店小二的模樣,她輕嘆一聲,卻听樓梯傳來腳步聲,忍不住臉色煞白的坐了回去,她心中百般感受,更是難以言表了。
「婉兒小姐可是身體有些不適?」楊腓搖了搖折扇,繼而一臉關切道︰「隨我前來的有一位先生精通醫術,我請他來瞧瞧小姐如何?」
「沒事兒!」朱婉兒臉頰一紅,急忙擺了擺素手推辭道︰「我,我只是在想一個朋友罷了。」
「婉兒小姐想的可是魏五?」楊腓神色淡然的望著朱婉兒,微微一笑道。
朱婉兒听到這個名字,頓時神色一變,櫻唇翕合,卻是說不出話來。
「唉——」楊腓嘆了口氣,一臉惋惜的道︰「魏五那小二的確是有些才能的,奈何他沒有我大唐男兒應有的鐵血豪情,我大唐哪一個不是雄風獵獵的好兒郎?」他刻意在最後一句上加重了語氣,偷眼望著朱小姐,卻見她臉頰泛白,似乎是心中有些惆悵了。
楊腓見朱婉兒動搖,急忙又拋下重磅炸彈,搖了搖頭嘆息道︰「我昨夜得到消息那魏五,被他的仇家擄走,現在已經墜崖身亡了」
朱婉兒听到這話,頓時神色緊張起來,美眸圓瞪,望著楊腓。
「唉——」楊腓見朱婉兒神色一緊,急忙搖了搖折扇掩住嘴角的一抹笑意,繼續惋惜道︰「這魏五,有才,卻不知為國為民,只知道游戲人間,如今墜崖身亡,卻也比他庸碌一世過的好!」
「啊!」朱婉兒此刻卻是心中一揪,她見楊腓一本正經的模樣,那個人,難道真的墜崖身亡了?她胸口快速起伏了兩次,繼而抬眼望著楊腓,略有些焦躁的問道︰「魏五,他真的死了?」
「真的死了!」楊腓斬釘截鐵道。
朱婉兒頓時覺得耳中一陣鳴響,腦袋一暈,竟然心中已經滿是那人的齷齪身影了,她眼眸中水光閃爍了幾次,卻又強自忍住,身子都有些顫抖,檀口微微張開,顯然是愣住了。
楊腓見朱婉兒這般模樣,頓時心中一樂,搖了搖折扇,便要行上去寬慰寬慰心中悵然若失的朱婉兒小姐。
「哈哈!」突然一聲猖獗的笑聲攪了楊腓的好事兒,眾人抬頭望去,卻見一個一襲紫袍的中年漢子邁著大步,嘴角一陣歪笑的行了過來。
「在下楊腓,不知閣下是?」楊腓見來者生的英武不凡,雖然心頭憤恨,卻也是一拱手詢問道。
「噢!」來者眼神一眯,居高臨下的望著楊腓,隨口道︰「老子是王楚!」
楊腓輕輕一咬牙,開口依舊是一副文質彬彬的問道︰「原來是王楚老兄,不知您過來打擾我們二人,有何貴干?」
「沒事兒,就是想來劫個色!」純哥一撇眉毛,目放賊光的瞅著朱婉兒,隨口答道。
「什麼!」楊腓一瞪眼,冷聲道︰「哼,王楚,你可知我爹爹是」
楊腓話未說完,純哥王楚卻一皺眉頭,不屑的一嗤鼻道︰「切,你爹不就是楊釗那個龜兒子麼!」
「你說什麼!」楊腓牙關緊咬,冷眼瞅著王楚,一字一頓的道。
王楚一撇嘴角,卻是隨手拉了個椅子大馬橫刀的坐了下來,二郎腿一翹,蔑視的斜了楊腓一眼道︰「老子說你老子是龜兒子,那你自然是個龜孫子了!」
「你,你作死!」楊腓雙眼圓瞪,張口叱道︰「來人,把這個狂徒給我拿下!」
楊腓的兩個隨從,本就是楊釗派來保護楊腓的京中高手,此刻听到少爺下令,當即大喝一聲︰「惡賊,得罪了我家少爺,還不束手就擒!」
「呦!」王楚輕哼一聲,不屑道︰「來吧,老子束手等擒」
「 ——」楊腓竟然都未見這狂徒動手,只听兩聲悶響,自己帶來的兩名在京城中赫赫有名的高手,竟然就這麼哼都不哼一聲的趴下了!
「妖術!」楊腓神色一變,急忙從腰間拔出長劍,色厲內斂的用顫抖的聲音喊道︰「你,你這妖人,若是膽敢動我一根汗毛,我一定請父親調來大隊兵馬」
朱婉兒也是神色慌亂,心頭鹿撞,臉色煞白的自忖,這人武藝之高強,自己聞所未聞,他方才還說自己是來劫色的那,那可怎麼辦?
「切!」王楚蔑視的瞅著楊腓,大手一擺,便將楊腓手中長劍打飛,不屑的瞥了朱婉兒一眼,繼而望著楊腓滿臉驚榮的小白臉楊腓,滿意的點了點頭,一字一頓的道︰「老子,如今,喜歡,爆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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