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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天後的晚上。
被翠拉著洗臉刷牙月兌衣服後,我幾乎強忍著閉上眼的沖動,我在被窩中,露個頭,對翠囑咐一兩句。
「翠兒,明天早上記得公雞一叫,就叫我起床听到沒有,一定不要忘,我睡覺了,哇~」我打了個哈哈,我在被子里就打起呼嚕來了。
看著我的一頭死豬樣,翠搖搖頭,為我熄了燈,關上了門。
翌日。
我擦擦我流了很長的口水,滿足的伸了伸懶腰,今天可睡得真爽啊,沒想到我睡到自然醒還能起這麼早。
看了看窗外,早就亮堂堂的一大片了。
我大叫,「翠,翠!」
「哎,來了。」翠推門而入。
我松散著頭發,很不滿的問她,「你看看都這麼晚了,我不是叫你早點叫我起床嗎?!」
翠不但不認錯,反倒理直氣壯了,「姑娘不是讓奴婢在公雞叫的時候叫姑娘嘛?」
我點點頭,「是啊。」
翠露出無公害的笑容,撓撓頭,「不好意思,姑娘,廚娘大嬸今早上把咱們樓里剩下的唯一一只大公雞給炖了。」
我郁悶,這個傻家伙。「算了算了,我就不計較了。現在什麼時候了。」
「姑娘,現在中午了。」
我看我是徹底的失敗了。
等到吃完午飯後,已經是下午了。
我裝模作樣的對翠,「翠兒,去拿些文房四寶去。」
翠有些怪的看了看我,「姑娘要那些是作甚。」
「我讓你那你就拿。」等翠拿過來時,我又裝模作樣的支使她,「給我磨墨。」
翠一下又一下的研磨硯台,沒多一會,就被磨出許多黑汁來、我支開她,「翠,你先出去候著吧。有事我叫你。」
翠又是怪的看了我一眼,然後便出去了。
我確實是不會用這玩意,從來沒有接觸過,用慣中性筆,圓珠筆的我當然只是做做樣子,我就不相信我寫不出字來了。沒吃過豬肉好歹也見過豬跑。
本來準備起得早早的,想一下招聘啟事,沒想到好事兒全讓翠兒給攪了。真是的。
咬著筆頭,思來想去,在宣紙上劃著什麼。
細細的狼嚎在宣紙上涂涂畫畫,墨汁並不會暈開,我以握鋼筆的姿勢,在諾大的宣紙最頂端,畫了一個Q般的傾世,外衣依舊松松垮垮的,露出胸肌,長長的墨色發絲飄起,蝶形面具遮面,嫵媚的大眼楮,帶著笑意,頸窩間的蝴蝶若隱若現。有著七分相像。
雖然咱字寫得不好,可是好歹畫畫是俺的強項,那是不在話下的。
拍拍手,我眯起眼,將畫作吹干,隨後叫翠進來。
「翠,進來吧。」
聞聲,翠立馬就跑進來了,看來她是很想知道自己到底在干什麼。
我把畫遞給她,「我畫的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