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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啦好啦,我跟你開玩笑的,怎麼那麼不識玩哪,不你了還不成嗎?」看著金子那臉紅脖子粗的模樣我就想開懷大笑。
低聲下氣地哄了金子半天功夫,還是對我愛理不理的,對于我這種好了傷疤忘了疼的,金子可是大大地厭惡。
「哼,吧,你找我什麼事兒。別浪費我的時間。」金子抱胸,鼻孔朝著我。
我抱拳,「嘖嘖嘖,不愧是金子,一眼就看出來了,佩服佩服。」
「少那有的無的,你不我走了。」著就想往外走。我哪能讓他走了,擋在他面前,殷勤地露出一笑,開始扒衣服。
金子被嚇得花容失色,連連尖叫,「你,你這是干什麼呢!蕩婦,不要臉!」
他捂著眼楮,嘴中念念有詞。
我抽出藏在內部兜兜里的紙張,甩的「啪啪」作響,我鄙視地對他翻著白眼,「大哥,你能不能別成天把這些詞兒掛在嘴邊,我听著都替你羞。喏,這個給你,還有,我才沒那麼傻要獻身給你,那可是要給美男的!」
金子听了我的話,眼楮睜得大大的,估計他听了我的話要被氣得內傷了吧。
他接過我手中握得皺巴巴的紙團,「哼,你這種貨色,白給我金子,我也不稀罕,你蕩婦還真是沒錯。」
丫丫的,成天蕩婦蕩婦不離嘴,別人看不出,可是我跟他掐了這麼久,還能看不出嗎?整個一悶騷男,果然是什麼樣的主人,什麼樣的奴才啊。
「隨便你怎麼好了,我設計了點衣服,你要在這幾天內給我弄好。」我打著哈哈,漫不經心地對他。
意料之外的是,他只是打開看一眼,又意味深長地盯著我後,便什麼也不地扭頭就走,這可讓我有些納悶。
告訴自己什麼也別想,還是老老實實睡覺吧,明天的事情明天再。
翌日清晨。
「噢噢噢噢!」雄性公雞生物體唱著高調。
老老實實地梳洗吃飯後,我的眼皮子依然在打架,不知道為什麼近日以來總是很貪睡,哈欠沒完沒了的打著。
「報告!」我大腦短路的像是面見領導一樣,在傾世房門前傻缺地喊著報告。
「進來。」依舊是那好听的聲音。
推開房門,見是傾世在吃早餐,便隨便找了個地方坐了下來,打呼嚕。
「無事休要礙著本閣。」傾世只是瞟了我一眼,便專心用膳了,也沒再理我。
他不出聲我倒是覺得很是無聊,便睜開了眼楮,覺兒也醒了不少。
傾世吃飯的時候很是優雅,平日里我見到他的時候大多數不是慵懶地躺在床上,就是在跟季嫣兒嘿咻嘿咻,這副樣子我還真沒見過。
他穿了一身月牙長袍,長發束起,魅惑眾生的臉蛋倒也添了份優雅恬淡。
持著湯匙舀著米粥優雅的往唇邊送去,紅潤的唇瓣張開,伸出舌將米粥卷入口中,意猶未盡地舌忝了舌忝羊脂般的瓷匙。
這妖孽連吃飯的時候都不忘記用他那雙狹長的眼眸勾引人。
見我傻傻地盯著他,傾世只是扯起一絲媚笑,「怎麼,大清早的跑來找本閣,不應該只是來看本閣用早膳的吧。恩?」
PS︰快要困死的大錠加更一章,睡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