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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衣服做好了,給你,別再有什麼事了。」金子講一個大包裹扔給我,自己倒是不樂意地坐在旁邊喝著茶。
我行動不便地努了努嘴,至于原因嗎,當然是傾世那死人給搞的腰整整疼了一晚上,連睡覺翻個身都要翠幫著,你這可氣不可氣。
金子看著我那一臉憋屈的樣子,忍不住差點一口茶水噴了出來,然後就是沒良心的一陣開懷大笑。
我暗自感嘆,自從我遇見他到現在,最開心的莫過于今天了。
我也不好發作什麼的,只好干瞪眼。
金子笑得更猛,似是見了一個天大的笑話,趴在桌子上,捂著肚子,沒形象的指著我,「哎呦喂,瞧瞧咱們蘇大姐,今兒這是怎麼了。撲哧~」
話還沒完,這廝又開始笑的抽搐。
「去去去,你要是來看我笑話的,就趕緊走,省得讓我見了心煩。」我沒好氣兒地趕他走,這不明擺著是來看笑話的。
金子一點也不生氣,反倒對我嘿嘿一笑,無賴地,「我才不走呢,咱們蘇大姑娘上成這樣了,我不是應該表示表示嗎?恩?」
我白他一眼,「你出了我的屋子就是對我最大的表示,你地明白?」
這廝今天真的是腦袋被門給夾了,一反常態,「哎~那怎麼行。對了,昨日啊,我听,某不要臉女潛入主人房間,結果沒過多大一會兒就被主人給親自扔出來了。你這事兒稀不稀?」
我心中窩火,擺出一副「你明知故問」的神情,嘴巴嘟的像青蛙一樣,又把金子給逗笑了。
「啊哈哈哈哈!!蘇狸,你干嘛裝青蛙,是不是當人當夠了,找點新鮮感?啊哈哈哈!!」金子捶胸頓足,就差沒把我的桌子給掀了。
「哎哎哎,我你夠了吧,少來這套,我才不會動氣咧,要找賤,出去找去,別在我這里污染空氣。」我撇過頭不去看他。
他倒是一反常態,我躺在床上,只感覺身邊陷下去了,再回頭一看,原來是金子坐在我床上了。
「喂,你干嘛呢你!」我閉上眼楮不想理他。
「女人,你不跟我吵架了,我還真是有點不習慣。」金子傻笑著。
我翻白眼。
這孩子完了,這不是沒事兒找抽型的嘛?受虐狂?
我還是不理他,自己的腰痛得跟個什麼似的,哪有功夫滿足這廝的受虐**。
見我不理他,金子俯子,大手覆上我的臉(大錠︰不純潔的孩子不要瞎想嗷!)手指掰開我的眼皮子。
我剛想發火,就看見銀子站在門外,一臉創傷的神情,我甚至能看見他眼中快要掉落的淚珠。
一想,從他那個角度看,我倆確實有點像啥啥那個啥。
我朝金子使了個「你完蛋了」的眼色,便睡覺去了。
金子有些好,往後一看,全身僵硬起來,嘴巴能裝的下一個鴨蛋。
銀子一跺腳,跑了出去,嗚咽聲響徹滿走廊,金子追了出去,大喊著,「銀,你听我,事情不是這樣子的!銀!」
听到這里,我撲哧一聲笑出來了,哼哼,這就是報應。
PS︰下午要考試了呢,親們保佑大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