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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少杰冷偉紅兩人帶著馬隊到了第二天的黃昏才到的家,走了差不多十多個時。馮少杰考慮到不被別人現,專門繞到無人路,有時候為了讓馬蹄子消失還故意讓馬隊在溪水里過來過去的,耽誤了很多時間。
五十多匹馬跑起來聲勢還是非常駭人的,要不是有人看到領頭的是馮少杰的那匹大黑馬恐怕這些人早就跑了。
馮少杰過來現是元芳飛鴻和老張頭拿著長槍帶領這原來的老長工圍著幾個昨天新招來家奴,看樣子快要打起來了。怎麼回事?難到是欺生,這種事情哪里都有,不過元芳、飛鴻、老張頭都是非常善良的人,即使欺負新來的也不至于拿刀動槍的吧。
「怎麼回事老張頭?」馮少杰問道。這里老張頭年齡最大也是這里的農場和牧場的管家出了事情馮少杰理應問他。
「老爺回來了。事情是這樣的,你昨天新招來的六十人我當天晚上就安排他們吃了些熱乎的飽飯並沒有虧待,今天早上吃過早飯我安排了兩個老長工去帶領著他們砍樹然後造房子好讓他們住,中午干了半天活還沒事,下午的時候突然他們中有人老爺一定回不來了,要走。有個胖子叫做牛二還帶著他的幾個同伙要帶走兩頭牛。剛剛被我現了,這個牛二不緊不緊不認錯還想要動粗,我這次讓元芳和飛鴻帶著人把他們圍住了。望老爺勿怪啊。」老張頭詳細的把事情的經過向馮少了一邊。
馮少杰知道了大概,又問︰「誰是牛二?」
人群里一個牽著牛的一個胖子到︰「我是牛二。」
這個胖子身高體胖,雖然穿著破爛衣服但是胸膛上肥肉亂動,昨天招人的時候了他體格不錯才把他留了下來,不過今天馮少杰怎麼看這人就是一個潑皮無賴的那種人,他身後有五個人,估計是他一伙的兄弟。每人手里牽著一頭牛,還拿著大木棍,看樣子剛剛是想打出去。
「把你牛放下,我念你們幾個剛剛來,不懂規矩不為難你們,只要以後好好干活我當什麼沒生過。」
馮少杰有些生氣,不過對這種人沒必要認真。
不還好,一這牛二還來勁了,回頭對他的幾個兄弟︰「來的時候還以為是個什麼大財主,咱們兄弟也能有個盼頭,原來不過是窮獵戶,每人牽頭牛當咱們的跑路費了。」
馮少杰微怒︰「這麼你是不把我這個老爺當回事了。?」
牛二頭一歪︰「你這個老爺還能活幾天啊,昨天去追天狼騎兵,被他們現了你就死定了,我可不想陪著你死。我們這就要走了。」
「一定要走了嗎?你們幾個也是一樣嗎?我再一邊,放下牛,放下手里棍子,我當作什麼事情都沒生過。」馮少杰歷聲道。
牛二身後的兩個人臉紅的不行,感覺非常不好,人家收留了咱,管咱們吃喝,還偷人家東西,立刻放下牽牛的繩子和木棍跪在那里了。
「老爺,我們兩個認錯,我們不該听信牛二的古惑,您繞了我們兩個啊,您千萬別趕我們走啊。」兩個人年齡都不打,跪在那里求饒。
「不用管他,咱們兄弟四個走。」牛二看看了身後的三個兄弟非常堅定的。
「元芳飛鴻讓開,讓他們過來。」馮少杰冷冷的。元芳飛鴻听到馮少杰話立刻撤開長槍。
「嘿,早這麼多好。兄弟又沒多拿你東西,幾頭牛而已,你放心,我出去了一定不把你追天狼騎兵的事情出去。」牛二以為馮少杰怕了他,一揮手帶著身後的三個兄弟牽著牛走出了人群。
牛二大搖大擺的走出了人群,還用眼楮瞪馮少杰。
本來馮少杰離著牛二還用五六米的距離,突然大黑猛的前沖,馮少杰大僕刀一揮,牛二的人頭喀嚓就從脖子上掉了下來,一腔熱血噴了好高。
牛二身後的三個人立刻嚇的跪了下來,一個勁的磕頭︰「老爺饒命,老爺饒命,老爺饒命。」太快了,靠的近的一個人被噴了一聲的血,嚇的尿了褲子。
所有的人都下了一跳,包括元芳和飛鴻,他們從來沒見過馮少杰殺人,在他們心目中老爺是非常文雅的善良的一個人,雖然平時也打獵殺生,可畢竟是殺的野獸。沒想到老爺殺人就殺人。一下都嚇的不知所措。不要以為馮少杰瘋了隨便殺人,招來的這些流民良莠不齊,不殺個典型嚇嚇他們指不定哪天出什麼事情呢,總不能每天派人盯著他們干活吧。
「老張頭這三個就擾了他們,你安排人每人打十皮鞭,讓他們張張記性。還有昨天追天狼騎兵的事情關系到大家生死存亡,最近兩個月沒有我的命令誰都不能出去。誰要是干吃里扒外這牛二就是你們的下場。」
「是,老爺,我一定安排的妥當。」老張頭現馮少杰身上的氣質變了,徹底的變了,哪里變了也不清,但是話辦事有威嚴了。
「這次出去我帶回來八個人,都是會養馬的人,你看著安排一下,還有五十匹戰馬,盡快弄個戰馬棚來吧。」馮少杰又安排老張頭,老張頭這管家責任非常重。
「元芳飛鴻,身後的五十匹馬都是咱們的了,回頭你們可以挑匹好馬來練習騎術了。」
元芳和飛鴻高興的想跳起來,但是鋼鋼殺過人氣氛有些壓抑沒敢笑。
到家了,一路累的很,但是現在還不能休息。馮少杰輕輕的嘆了口氣,「偉紅,我們去看看李劍俠吧,不知道他怎麼樣了?」
「恩,這就去吧。」
「元芳、飛鴻你們兩個把那兩匹拖著口袋的馬遷過來吧,跟我走。」
元芳和飛鴻和李劍俠的關系也是不錯的,雖然交往很少,但是他和大哥關系非常好,他人脾氣又好,看到他們兩個經常笑,還不時的指點他們的練功,去跟看看他也是應該的。
來到李劍俠的院門前,馮少杰和冷偉紅下了馬,兩人有點不敢進去,回憶半年前,馮少杰和冷偉紅剛剛被李劍俠從叢林深處救了出來,英子那個美麗的女人下廚房為他們兩做了美味可口的野味,現在還清晰的記得英子做的黃黃的米面餅子和鮮女敕的野兔肉炖蘑菇。而今那個美麗的身影已經不在了,一個美麗是少女定格在十七歲,而且死的時候還受盡了污辱,人生的悲痛莫過于此。
院的門開著,馮少杰和冷偉紅慢慢走了進來,院子的幾棵柿子樹上掛著紅紅的柿子,在秋風里輕擺著,仿佛每動一下就會落下來。灶房里冷清,沒有一絲煙火,看來今天沒有人用過的。
來到屋里,兩人看到李劍俠坐在床前,床上躺著英子,身上蓋著被子,美麗的臉龐除了有些蒼白,依然美麗。李劍俠正在用一個的手帕給英子搽臉,很輕很輕。英子臉蛋依然是那麼美麗,嘴角的鮮血已經被李劍俠擦干淨了。現在的英子像是睡著了,很甜很甜。
當看到李劍俠的時候馮少杰和冷偉紅都驚呆了,這還是那個李劍俠嗎?李劍俠雖然在動,可是讓人感覺太沒有動,仿佛亙古以來就屹立在那里的雕塑一般。
原來的李劍俠頭油亮烏黑,在頭頂挽著一個高高的髻,就是原來中州人最經常留的那種型,而現在的李劍俠,兩鬢的頭花白了,像霜打的一樣,那張陽光的臉現在已經瘦的如同刀削一般。像李劍俠這麼壯的體格如果不是遭受了巨大的打擊哪里會瘦的如此之塊。這大概就是所謂的塵滿面,鬢如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