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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劍俠看到狼群退入了樹林也不追趕,立刻命令人打掃戰場救護傷兵。短短的十多分鐘,狼被砍死了二百多只,受傷一百多只等待它們的只有一種命運,那就是被殺,沒人會去救一頭受傷的狼的。戰況很快統計出來了,情況並不樂觀。雖然沒有人戰死,可是有二十三名士兵受了傷,都是從高速奔跑的戰馬上面摔下來的。戰馬的情況更壞,死了十匹,傷了二十多匹。畢竟狼這次是奔著戰馬來的。所以下口多是咬向戰馬的,這也是一個比較好的結果,如果狼咬了人很多時候是會發炎的,弄不好會死人的,雖然很多軍隊重視戰馬比重視人要厲害,可是龍虎山莊的軍隊不是,始終是以人為本,恩,以人為本才是科學的發展觀,戰馬雖然珍貴,可與人相比還是有差距的。
死掉的戰馬在猛子的安排下,騎兵們把狼咬的傷口的割掉,然後把馬肉收了起來。受傷的戰馬立刻安排人用烈酒清洗,以防傷口感染。已經沒法繼續拉練下去了,受傷的士兵需要救治,馬肉、死狼等等都需要運回去。雖然這次損失很大,但是同樣也鍛煉了騎兵們悍不畏死的精神,對以後真正的對戰非常的有好處的。第二天一早,李劍俠派了一個小隊通知了龍虎山莊,馮少杰接到消息,很快帶領著二百匹的耕馬運輸隊趕過來,當然耕馬的速度沒法和戰馬比,過來的時候就已經是戰斗後的第三天早上了。還好,天氣非常寒冷,狼肉、馬肉都不會壞。這次光狼皮收了三百來張,夠給這些騎兵做睡袋的了,狼皮比羊皮還要暖和。狼肉也有一萬多斤,可謂是大豐收。
回去的時候走的比較慢,李劍俠帶領著擁有戰馬的一百名騎兵在前面練習沖鋒、突擊、騎射。馮少杰帶領著步兵運輸著狼肉肉。幾個腿部受傷嚴重的士兵已經躺到了擔架上面,由士兵輪流抬著。天的確很冷為了不讓擔架上面的士兵凍著,必修用用睡袋裹嚴了,畢竟人走著的時候運動不會太冷,但是躺到擔架上面就不一樣了,如果不保護好會凍僵的。所以整個隊伍走的很慢,一天不過五十里地。
天突然陰沉了,北方刮了起來。
馮少杰抬頭看了看天,知道要天氣要變了。
「大家加快速度,再走幾里地,前面不遠處騎兵們已經為我們架起了火堆烤上噴香的烤肉,大口的烈酒隨便喝啊。」馮少杰大聲的呼喊著,蓋過了北風的嗚咽。
本來已經疲憊的隊伍,听到有火堆烤肉又加快了速度。陳雷帶著幾名士兵在前頭帶路,馮少杰騎著大黑來回的在隊伍前後的跑,看到有掉隊的安排一下。不過總體來說很省心,一直艱苦的訓練總算是有成果的。士兵的身體素質不是一般的好。至少比現代人強多了,要是現代人,整天的爬冰臥雪恐怕早就病了,不是發燒就是感冒,三天兩頭喝板藍根,隔三差五的打針。這些士兵都沒事,精神頭照樣充足,更何況這不是一個人的戰斗,有很多的戰友在陪著他們,有他們的大莊主馮少杰在照顧他們,有李劍俠騎兵營長、和陳雷親兵營長。一個戰友跌倒了立刻有其他的戰友過去把他扶起來,步兵就是一步步走出來的兵,許三多說的好,不拋棄不放棄。
很快隊伍來到了,李劍俠在前面選擇的一個宿營地,是一個背風的小山凹,樹木少,石頭多。熊熊的篝火上面已經架上了烤的焦黃的狼肉,肉里的油吱吱的往外冒。
「大哥。」李劍俠走了過來,迎接馮少杰。
馮少杰下了馬,讓大黑自己找草吃去了。
「劍俠,還有五十里地,明天一早就要立刻出發,天要下雪了。」
「是的大哥,大雪一下刮著大風很難行走的。」
「哈哈,不過也沒什麼可擔心的,只是怕這十多個傷兵受不了。腿都腫的厲害,救治晚了恐怕再也不能下地走路了。」
馮少杰和李劍俠坐到火堆旁邊,每人拿起了一塊狼肉大口的吃起來。
整個三百來人的隊伍除了幾十個放哨的的都坐在火堆邊烤火吃肉了。
「陳雷,把馬背上的烈酒分給大家。」馮少杰一吩咐。早就想喝酒了的陳雷帶著幾個兵把馬背上的
上百袋烈酒解下來了。酒囊里是高粱烈酒,很高的度數,入喉就是辛辣。
「這是一百袋二百斤烈酒。今天每人可以喝半斤以上。大家喝。」馮少杰也不客氣當先打開烈酒,
咚咚的喝了幾口。
軍旅生涯就是這麼迷人,遇到一個好的將軍和士兵們同甘共苦,大家都感覺到很舒心。眾人你一口我一口的大口的喝酒,冒油的狼肉加上高度的高粱酒很快驅走了嚴寒。大山里樹木多,也不吝惜一點半點的木頭,熊熊的篝火很旺很旺。烤的大家都很暖和。馮少杰和李劍俠安排傷兵們靠著石頭半坐在地上,士兵們拿過烤的最好肉來給這些傷兵,烈酒也給他們喝。這些當兵的沒什麼太忌諱的東西,狼肉、烈酒。
邊吃邊聊,歡笑聲傳出老遠。與李劍俠不同,馮少杰愛開幾句玩笑。不管是騎兵還是步兵對馮少杰都很親切,同樣都是年青人,溝通很容易。而且馮少杰從來沒有一個莊主的架勢對人很和藹,一張臉整天笑呵呵的,一點都不冷。李劍俠的臉冷,冰冷,除了對馮少杰等幾個最親的人外很少有笑容,但這並不影響騎兵們對他的愛戴。李劍俠是一個能為士兵擋箭擋槍的頭領。更何況他只是表面冷,哪個士兵有些什麼問題他總是第一關心。
陳雷是個粗人,沒什麼心眼,更能和士兵們打成一片,如果不是嚴令不準喝醉恐怕陳雷早就和這些人拼酒了。
吃過東西李劍俠起身帶著一小隊騎兵出去了,他要去警戒的。本來馮少杰要去的,不過李劍俠沒同意,馮少杰是莊主是頭領,中州大陸尊卑有別的,禮法比較森嚴,如果馮少杰去站崗,不知道又有多少士兵會抽泣了。
撤回來的警戒的士兵立刻烤火吃肉喝烈酒,天冷消耗能量比較大,所以必須多多的吃東西才能滿足各種消耗。晚上果然下起了雪,還好,不大,只是毛毛雪,不過天冷的怕人,現在正是一年中最冷的時候。三百來人燒起來數十堆火,火光映照的大家的臉通紅。騎兵們依靠著戰馬睡在睡袋里面,步兵們相互依偎著烤火睡覺。夜漸漸深了,寒冷的夜晚連野狼都不願意出來。馮少杰起身看了好幾次士兵,這些士兵多半都還很年青,大多是像小虎那樣十五六歲的年齡。自己十五六歲的時候在干什麼呢,應該是剛剛上高中吧,經常會為了一件新衣服或者一個好玩的玩具向媽媽哼哼唧唧的要錢吧。這些人啊因為種種原因過早的就是失去了父母或者與父母失散了。殘酷的生活剝奪了他們撒嬌的權利,看著這些年青的面孔馮少杰一直再想自己能帶領著他們走到哪一步。
負責警戒的士兵是最辛苦的了。茫茫的大青山深處不太平,各類猛獸隨時出沒,必須時刻小心,凍僵了手持著長弓,馬
刀冰冷的刀柄上面結著寒霜。正如詩里寫的一樣︰「將軍角弓不得控,都護鐵衣冷難著。」「欲將輕騎逐,大雪滿弓刀。」
第二天雪依然再下,不過士兵們精神頭都很好,早早的吃過了烤肉喝了烈酒了立刻開拔了。因為要到年了,今天就是年二十九了,回家過年,這是很多人的夢想。不用催促士兵們把速度加到了最快,現在的士兵徹底的把龍虎山莊當成自己的家了。旅人因為有家在召喚所以才有了前行的動力。寒冷的冰雪里只有家才是溫暖的,誰不幻想著那溫暖炕上的熱被窩呢,誰不幻想著那一碗碗漂著油花的肉湯呢。風雪歸途因為有了家的夢想變的不再漫長,終于,大隊人馬在天黑十分趕回了溫暖的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