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呼——」線鈴在自己的房間中搖著頭。這里是梁山主寨的客房,線鈴被人糊里糊涂的送到這里,坐了好一會兒,才漸漸明白過來。
想想自己到這里的經過,剛才宴會上那幫梁山的兄弟真是好能喝呀!他們並沒有刻意的來灌線鈴這些客人,甚至還容忍這些人中的相當一部分耍了不少滑頭,但最後,就連酒量素宏的寒清流也倒在了桌下,除了線鈴以外大概也就只有天青瀾因為有銀狐給她擋著,才能自己走出那個恐怖的宴會廳。[搜索最新更新盡在.;線鈴之所以能自己走出來,倒不是因為他的酒量其他人大,只是因為他懷有火炎內力之故,但凡一杯酒下肚,只要他的內力運轉一圈,便能將體內的酒精大部分化成汗水蒸發出去,但饒是如此,線鈴仍被灌的東搖西晃,被人攙扶著方能勉強來到這間客房,至于其他人,早被山寨的嘍兵兩人一組,扔進另外幾間客房下線睡覺去了。
在客房里又運了好半天功,線鈴才算將體內的酒精全蒸發出來,他這次上線還不到一天,因此也不想下線,喝了口茶潤了潤嗓子,他便準備出去欣賞一下梁山的夜景。
就在他正要跨步走向門口是,忽然傳來了一陣輕輕的敲門聲。听到敲門聲,線鈴心里便是一動,梁山上跟他有交情的人剛才他眼瞅著都被喝到了桌子底下,這麼晚了會來找他的,莫不是那個神出鬼沒的刺客?
想到這里,線鈴緊了緊腰帶,一把抓起符文銀劍,心翼翼的打開了房門。
出乎他意料的是,從外面鬼鬼祟祟進來的人,竟然是大美女天青瀾。線鈴本就對天青瀾有一份好逑之心,但自從天青瀾加入跟395隊一同行動以來,已有近一個月,兩人卻從沒有單獨相處過,如今見她竟然半夜來偷會自己,不知怎地,遐想不斷的線鈴竟沒來由的一陣緊張,而頭上剛剛散去的汗珠也隨即重新出現。
天青瀾進屋後,回頭看了下外面沒人,輕輕關上了門,轉身看向線鈴,臉上的神情已從剛才偷偷模模迅速的變成回了一貫的端莊凝重。
但這種端莊並沒有持續幾秒鐘,當她看到線鈴滿頭大汗的緊張樣子,不由得輕輕笑了起來,想了一想,才道︰「那幫家伙確實太能喝了,不過你也真厲害的,剛才出來的時候看你醉成那個樣子,這麼一會,除了出的汗多點外,就好象一點事兒也沒有的樣子了。」
「當然,當然!我的火法術也算得上一絕了,這點酒還不是眨眼間就能變成汗給蒸出來。」線鈴見天青瀾誤解了他出汗的原因,也連忙自圓其道。
「不過你的汗真的好多呀!」天青瀾蹙了下眉,從袖中模出一方手帕,遞給線鈴道︰「快擦擦吧!」
「啊?噢!好的!」也不知自己在些什麼,線鈴伸出了微微顫抖的手,接過了那塊手帕,手忙腳亂的在臉上隨便抹了一把。
越抹汗越多!
天青瀾看了線鈴的窘相,實在忍不住,終于放棄了淑女形象,抿著嘴笑了起來。她這一笑,線鈴更不知所措起來,只好站在那里,一手拿著手帕,一手仍然拎著寶劍發呆。
看著眼前的天青瀾,線鈴實在不知道該什麼好了,自從跟395隊一同行動以來,線鈴明顯的感覺到天青瀾開朗了不少。一開始,她基本上是不跟人話的,不,給線鈴的感覺是,天青瀾當初並不見得是不願意話,只是好象是她不太會話似的,更確切點,她以前好象很少與人交流,而且還經常下意識的要保持所謂的「淑女形象」,結果一句話之前先要想上半天,等她想好了該什麼,這個話題早就已經過去了。
不過,跟沖冠一怒、寒清流、紅幾個人相處了一段時間,便是結巴,恐怕也能流利的交談和搶話了,雖然跟那三個人在一起時,他們十句天青瀾最多能跟上一句,但就是線鈴自己,大概也就只能她略強一點而已。
看著天青瀾竟有越笑越厲害的意思,線鈴終于想到了一個話題打開尷尬的氣氛,他連忙問道︰「對了,這麼晚了,你來找我做什麼?」
「哦!對不起!」這個詞是天青瀾最近用得最多的詞,每次她憋了半天仍然話得文不對題而被其他幾個「交談健將」轟擊時,她都會祭出這句話,再配合上楚楚可憐的神態和不可方物的容顏,當真是無論男女,一律通殺。
「不過,對咱們玩家來,在游戲里好象是無所謂早晚的吧?前幾天,咱們不也一樣深更半夜的出去殺怪練級,不是嗎?」天青瀾心翼翼的道。
「噢!」看著天青瀾的樣子,線鈴立刻便沒有詞了,只好含糊著應道。
「行了,言歸正傳!」經過剛才那一下,天青瀾倒是止住了笑,眼珠少有的轉了轉,為她的美貌中添了幾分靈氣,才略帶神秘的被已經她這下迷得暈頭轉向的線鈴道︰「線鈴!你喜歡玩探寶游戲嗎?」
「還可以了!」線鈴仍然有點心不在焉的答道︰「這麼晚了,你要玩什麼探寶游戲?」
看著對面天青瀾抿著嘴笑,線鈴忽然明白過來,驚道︰「探寶?你,你不會是…」
「對了!」天青瀾沒等完,便打斷了線鈴的話,跟沖冠一怒等人呆了一段時間,好的沒學會,搶話這種本事她倒學了個十足十,「一句話,你去不去?」
「就咱們兩個?你還準備找誰去?」雖然覺得天青瀾的想法有點異想天開,但線鈴很難直接拒絕。
「沒了,據我最近觀察,咱們隊就你的實力還夠強,別人去反而會成為累贅!」
「到累贅,你這個四級的好象沒資格別人!」線鈴心里這樣想著,卻口不對心的道︰「可是…,可是我還是覺得我們兩個的話,實力好象太單薄了一點,是不是跟寒大哥一聲,讓他從山寨中找幾個人一起去。」
「寒大哥未必會讓我們去的!」听著線鈴推三阻四的,天青瀾有點著急的道︰「到實力,你不用擔心,我有這個!你看!」
著,她從自己的頸下將掛著的「無名木」拿了出來,幾天沒見,這塊不知有什麼作用的寶物仿佛更晶瑩圓潤了,在它的上面還籠罩著一層朦朧的紅光,「最近我仔細研究了一下這個東西,雖然非成品還不能認主,它連續經過了兩次天火煉化,已經有一點通靈了,現在我能夠在一定程度上控制這個東西,至少是它的防御能力。有我的防御,再加上你的攻擊法術,咱們倆自保應該是不成問題的。你要是不信的話,我,我給你表演一下,好嗎?」
在天青瀾面前,一向辯才無礙的線鈴是講不出道理的,尤其當天青瀾得也在理的時候。他猶豫了一會兒,終于抵擋不住對方熱切期待的眼神,點頭答應了。
「謝謝!」天青瀾就是天青瀾,雖然心中十分興奮,但仍能保持住最起碼的風度,她這句話時,也不是想羽常見的那般蹦蹦跳跳,只是向線鈴送了一個迷死人的微笑。
※
※
※
有袁天罡給的令牌,線鈴和天青瀾在梁山一路走得都很順利,甚至當他們要出去辦事時,水寨還專門派了一條船送他們出去。因此,不到寅時,他們兩個已經來到了梁山西邊的鄆城縣郊。
「好了!」長吐了一口氣,天青瀾命令似的道︰「線鈴,請你把短信關了,好不好?從現在起,是咱們的自由行動時間!」
「那——,下一步我們該怎麼辦?」仿佛跟班一樣,線鈴在後面問道。
「這個——,線鈴,那天雪寨主是要去什麼地方出海來著?」
「讓我想想,好象的是登州。」
「好,那我們也去登州,那里有梁山的據點,我們又有袁寨主給的令牌,靠這個弄一條船該不成問題吧?不定我們還能找到水手呢!是不是?」天青瀾心翼翼的問道,但語氣間卻有著一種難以置疑的力量。
「可我們該怎麼找那個據點呢?」線鈴心里這樣想,卻沒有掃天青瀾的興,只是下意識的抓了抓後腦,對自己道︰「越漂亮的美女越麻煩,真是句至理名言!」
「啊!」線鈴忽然輕呼了一聲,原來他的右手剛踫上腦袋,才發現手里竟然還拿著一件物品,正是天青瀾剛才給他的手帕,線鈴剛才相當緊張,居然一路上都沒有發現。他正要將這手帕還給天青瀾,卻發現已經被自己的汗水浸透,猶豫了一下,見天青瀾正在看官道邊的路牌,並沒有注意自己,他悄悄的將這塊手帕收進了自己的腰間。
※
※
※
清晨的空氣總是清新的,尤其是在早春二月的微風吹拂下,更何況身邊還跟著天青瀾這樣的美女。更使線鈴覺得他這次偷偷出來,雖然難免會被成重色輕友,卻也未必完全是錯的。
經過了八天的跋涉(包括下線的兩天),線鈴和天青瀾兩個人終于在再次下線之前趕到了登州蓬萊縣附近。
登州即前朝東牟郡,州治在今煙台市牟平縣(區)一帶,下轄蓬萊、文登、黃、牟平四縣,崇寧年間有戶八萬一千二百七十三,丁十七萬三千四百八十四,是中等大的一個州。由于大宋不據遼東,因此登州便是其最東邊的一個州了,同時也是當時長江以北最大的港口,通高麗、日本國的航線皆始于此。
蓬萊是登州西部靠海的一個縣,據言從這里向東北望去,在海中能隱約看到神山的影子。
蓬萊縣南有山稱艾山,乃蓬萊境內最高山,亦是蓬萊縣內最大的河流——黃水河的發源地。如今,線鈴和天青瀾便在這艾山之上,邊走邊悠然的欣賞著日出之景。
在《江湖》中,京東東路最東邊的一個傳送點設在了淄州,再往東的州縣,就得靠雙腿來走了。按天青瀾的意思,兩人本該直赴登州的,但線鈴久慕蓬萊之名,一定要繞個彎來看看,天青瀾認為反正也繞不太遠,而且他素來不知道反對別人的意見,因此也沒有堅持,二人這才會來至這個地方。
不想兩人由于剛上線,不太適應環境,而且上來時天還沒亮,一貫有「司南」之稱的線鈴竟然也走錯了方向,直到太陽升起,他才在較正了方向,一路向北行來。
宋時膠東人口很少,兩人又月兌離了官道,進入了山區,附近更是人跡罕至,不過能在如此幽靜的地方享受山水之樂,卻也是件不錯的事,因此,兩人倒也沒急著走出這片山區。
又北行了半里路,轉過一個山丘,眼前景色豁然開朗,這里是一個面積不的山坳,黃水河從山坳中貫穿而過,雖然早春時令仍是花草不興,鳥獸罕至,但黃水河潺潺的水聲,卻如一首夜曲般沁人心脾。
忽然,一個同樣的美妙的聲音融入了這山水之間,那聲音雖有些急噪,去如銀鈴,如絲竹,又仿佛所有最美妙的樂器合奏出的一般,但縱使有這些樂器,世上也不該有如此美妙的音樂!一時間,就連素來沉穩冷靜的線鈴和優雅溫和的天青瀾,竟也都有點亦真亦幻的感覺了。
直到一個白色人影忽然從旁邊的樹林中竄出,並且又重復了一遍剛才的話,線鈴兩人才明白剛才那並非幻覺,而是卻有其事,同時,他們也才听明白了那句話︰「有沒有人,快來幫下忙!」
雖然離得較遠,看不清相貌,但從這人的聲音,仍然能夠判斷她是一個女子,盡管不知道需要幫什麼忙,但線鈴和天青瀾仍不約而同的向那個白衣女子出來的方向奔去,還未跑到她的旁邊,便見從那樹林中又竄出幾只惡狼,速度頗快,其中一只突然躍起,直奔前邊那腳步已經有點盤跚的白影撲去。
「鏘」的一聲,原來是前面正奔跑的那個女子在危機關頭用手中的劍擋了一下,雖然將那只狼擋退,卻擋不住那巨大的沖力,手中劍掉在了地上。那人也不知是一時慌亂還是自認跑不過群狼,竟然沒有乘那只狼被甩退的機會逃走,而是彎下腰要去撿地上的劍。
狼在江湖中是群居型動物,普通的為五十四級,但跟四十二級的狐狸相,它的速度卻並不快,敏捷也不高,與之相應的,是它的攻擊力較強,攻擊方式多樣,另外,它的命也很長,最適合四十五至五十級之間,職業齊全且速度型選手較多的隊伍練級。
不過,眼前這個人不但沒有組隊,而且顯然也不屬于高敏型的角色,因此在她還沒將劍撿起來的時候,另一只狼已經惡狠狠的撲了上來。
「心!」隨著一聲大喝,線鈴手中的劍已經化為流星,向那頭已躍在空中的狼攔腰斬去。現在線鈴的內力已不下于八十級的劍士,那劍在他強勁的內力催運下,竟然後發先至,在那狼還沒落下時就將它一劍兩段了。
就在他的劍接觸到狼身的一瞬間,彎腰拾劍的那人也不肯束手待斃,只見她輕輕一招手,在她面前白光一閃,不知從哪里竟然鑽出兩只貓來,奮不顧身的向那只狼撲去,只是它們剛撲到一半,那狼便已經被斬成兩段了。
隨著空中的狼血灑下,那兩只貓忽然化作兩道白虹,將狼血收了個干淨,竟沒有一滴落在那白衣人的身上。
這時,線鈴和天青瀾也已經趕到了,線鈴見那女子還在想撿劍,一把將他拉起,準備掩護在身後,不想那女子本已力盡,被他這一拉,竟然站立不穩,順勢倒在了他的懷中。
這一下,軟玉溫香在懷,同時一股淡淡的香氣撲鼻而來,在《江湖》中,除非使用胭脂水粉,或者是職業乞丐,否則身上是沒有氣味的,這股香氣顯然並非胭脂的味道,而是少女的體香,也不知這女子是怎樣做到的。
這股香氣雖然淡,卻有著攝人心脾的力量,以線鈴的定力,竟然也迷糊了那麼幾秒鐘,直到附近紅光一閃,同時一個聲音低聲道︰「心!」這才明白過來,連忙將懷中的女子拉在身後,同時念起炎咒,召喚了兩個火球控制在掌心,便向剩下的五只狼撲去。
他的火法術稱得上是無堅不摧的,眨眼間,便有兩只狼被化為灰飛,另一只狼企圖繞過線鈴攻擊他後面的兩個人,卻被天青瀾運起無名木的防護罩擋住。隨著另兩只狼也被燒化,最後的這只狼不敢戀戰,連忙掉頭跑了,但它沒跑幾步,便被線鈴擲出的火球擊中,很快便去見它的同伴了。
看著地上連灰燼都算不上的那一點殘跡,線鈴嘆了口氣,他的火法術威力大是大了,可也有一個缺點,就是每次都連怪物掉出的東西也一並燒掉了,好象被線鈴燒死的怪物中,就只有那只青狐剩了一個不知用處的綠珠子,其它便什麼都沒有了。
這時,天青瀾也收起了法術,兩人一起向那白衣人望去。這個白衣人確實是個女子,但當她抬起頭來的時候,線鈴和天青瀾同時驚呆了。原本所有看過天青瀾的人都認為,世界上絕不可能再有什麼人能在容貌上跟她相提並論,因為那應該是唯一的極至了,即使是線鈴這類聯想豐富的人,也無論如何能想出五官怎樣組合,才能達到,至少是接近天青瀾那種程度。但是在這女子面前,線鈴不由得再次贊嘆起造物的神來。
與天青瀾端莊典雅的美不同,眼下這個女子的美麗是能打動男人的心的那種,紅經常羽會勾引男人,但羽在這個女子面前,簡直就可以只是會做點表面功夫而已,這個白衣女一舉手一投足間都是魅力十足,而當她的眼波流轉時,不要線鈴,便是天青讕也沒來由的感到一陣眩暈,這所有的一切再加上她那不亞于天青瀾的美貌,線鈴相信,當她存心勾引起男人來的時候,是沒有人能抵御得住的,甚至包括他自己,也同樣沒有信心。
他們兩人驚訝的同時,那女子對天青瀾的美貌也是驚訝不已,漸漸的,原本打量兩個人的目光全轉到了一個人的身上,而天青瀾也從一開始初見的震驚中清醒過來,仿佛發現了什麼似的,以一種十分怪異的眼光和那白衣女子對視著,仿佛要看穿對方的一切一般,兩人的目光之間竟然同時泛起了陣陣火花。
不知道過了多久,線鈴也從震撼之中清醒過來,看到眼前兩個斗雞似的緊盯著對方眼楮放電的美女,他真是哭笑不得。
輕輕咳嗽了一聲,線鈴正要問那女子為什麼會孤身來到這種荒郊野鈴。那女子卻搶先一把拉住他的衣袖,仿佛怕他跑了一樣,不停的上下打量他,彎彎的眼角滿是笑意,然後問道︰「弟弟,你好厲害喲!我還從來沒見過二十二級的玩家能一眨眼就消滅五頭狼的,你是怎麼做到的?」
剛要的話被打斷,線鈴不由得搖著頭苦笑,看來女人搶話是一種天賦,好象他見過的女性玩家,除了搖擺和她那個師伯靈惠外,全都是搶話的高手,其實線鈴一直以為,搖擺也不見得是不能搶,只是不願意搶而已。如此看來,沖冠一怒和寒清流這種在搶話中能令所有女人稱臣的家伙,簡直就是男人中的另類了。
那女子見線鈴沒回答他,笑了一下,也沒有生氣,道︰「算了!你不願意我也不問了!自我介紹一下,我叫玉生香,四十三級的召喚術士,無門無派,你們的資料我已經知道了,不過你介不介意再詳細的給我講一下你們的情況和要去哪里?」
「召喚術士!」線鈴心里驚了一下,在《江湖》中,這是個極稀少的職業,不過這並不是因為召喚術士沒有用,而是因為跟訓獸術一樣,召喚術的技能書太少了,而且每一本都價格昂貴,因此一般人不會去練的,但據召喚術練到頂級,甚至能召喚出「四聖獸」或者「四邪獸」之類的怪物為己用,那可是可以跟天上神仙相對抗的力量。
重新打量著這個性格古怪,職業古怪的美女,線鈴一時訥訥的不出話來,倒是天青瀾接過問題答道︰「哦,不好意思,我們要去登州,不過現在想先繞到蓬萊去看一眼,不知姑娘您要去何處,因何孤身一人在此?」
「太好了,我也正要去登州出海,你們能不能順道把我帶去那里?我現在才發現,一個人走不但無聊,而且很危險!」
「這——,」線鈴總算接到了一個話題,道︰「我們也正有出海的意思,不過風浪無情,不知姑娘您要冒這樣大的風險所為何故?」
咳!這是怎麼話的?直到完了,線鈴才發現,自己受了天青瀾的影響,竟然連話也使用了她的風格。
「嘻嘻!保密!除非你能告訴我你是靠什麼殺死那些狼的?」這個白衣女子倒是個自來熟,竟然用這種跟熟人話的語氣答道。
想了一想,倒真是沒法解釋自己的事情,線鈴也就不再追問她的目的,只是又道︰「不過我們要先去蓬萊一趟,你不怕耽誤時間嗎?」
「那倒無所謂,反正我的事情沒有時間限制,倒也不怕耽誤!」
見對方這樣,線鈴轉頭看了眼天青瀾。不知為何,天青瀾從一開始結識起便跟線鈴有一種無言的默契,她只是看到線鈴的眼神,便知道他想什麼,于是輕輕的點了點頭。
見到同伴肯首,線鈴轉回頭對那玉生香道︰「好吧!如果你願意的話,我們可以帶著你。實在的,將你這樣的新手單獨一人扔在這種地方也怪令人不放心的。」
「新手?兩個加起來級別也沒有我高的人也敢這種話?」玉生香口中聲嘀咕著,卻毫不遲疑的跟在了線鈴兩人的後面。
a
h
f=
歡迎廣大書友光臨閱讀,最新、最快、最火的連載作品盡在!
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