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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人又喝了兩輪茶,鑒賞完茶具,大家便開始按茶道的慣例開始談心,是談心,但由于眾人結識時間不長,而且都是武林中人,所以談到最後,話題不可避免的引到了日本和大宋的武林軼事,到了此時,氣氛開始漸漸融洽,談話中也開始出現了笑聲。這時,神川劍聖忽然肅容對線鈴道︰「對了,冒昧的問一句,不知兩位,哦,還有兩位的那些同伴,你們來日本所為何事?是單純的旅游觀光,還是受人邀請呢?」
「都不是!」線鈴苦笑道︰「我們是被一座神陣傳送到這里來的,實話,我們也還不想來呢!」[搜索最新更新盡在.;「噢!」那神川劍聖顯然松了一口氣,繼續道︰「那諸位準備何時離開呢?如果你們有困難的話,可以直接跟我,我可以請今上為幾位安排官方船只,這點面子在下還是有的。」
「多謝了!」線鈴欠身行了一禮表示了謝意後,道︰「不過,最近招待我們的安倍家遇到了一點事,我們可能要搭把手,大概還要等幾天才會考慮離開日本。」
「這樣啊!那到時候可一定要跟我打招呼。」神川望熱情的道。
見神川劍聖如此豪爽,線鈴等人也漸漸放開了心懷,就在幾人將話題漸漸轉入家常的時候,一個黑衣武士忽然敲門走了進來,到神川劍聖耳邊聲了幾句話。
「哦?」神川望愣了一下,對那武士道︰「那就請進來吧!」
接著,他回過頭來看著線鈴等人,道︰「幾位,是一個叫清川明光的客人來拜訪,應該是找你們的吧?」
正著,只見大門一拉,滿臉稚氣的清川明光心翼翼的走來進來,先向神川望行了一禮,才轉回頭道︰「線鈴大哥,天青瀾姐(經過雲落霞等人的不斷糾正,清川三杰終于能夠準確的叫出這幾個人的漢文名字了),我大哥和安倍家主有急事,想請你們趕緊回去一趟,打擾兩位和神川劍聖的雅興了,實在抱歉。」
「咦?」听了明光的話,線鈴頗有些驚詫的問道︰「可是,你又是怎麼知道我來神川劍聖這里的呢?」
「我本來是不知道的」,明光老老實實的答道︰「不過博聞家主告訴我你們在這里,我就過來了。」
「哈哈!」神川劍聖忽然插入笑道︰「看起來傳言果然不錯呀!這平安京中,倒沒有土御門家不知道的事情。」
「這麼厲害?」線鈴笑道︰「不過我們正好也該走了,就不再叨擾了,神川劍聖,有空也希望您到我們大宋做客。」
「大宋嘛!」神川望臉上流過了一絲惆悵的表情,但是很快,他便恢復了正常。
不過,線鈴倒也沒注意他這一閃即逝的眼神,而是轉過頭,對赤木仙瞳道︰「我們要走了,你怎麼辦?」
「我?」赤木仙瞳忽閃著大眼楮想了一下,笑道︰「我倒是有地方去,不過現在延歷寺的人一定就在外面盯著,你干脆做好事做到底,讓我再跟你們躲一段時間怎麼樣?」
「也行!」想了一下,雖然很想借這個機會要挾並摳出這個赤木仙瞳的底,但考慮到神川劍聖就在旁邊,線鈴這話也便沒有開口,只是道︰「那你就跟先跟我們走吧!」
有神川劍聖派人護送,還有線鈴這等「大高手」壓陣,因此,外面的幾個灰衣僧人也只得眼睜睜的看著赤木仙瞳混在一群人中,趾高氣昂的進了土御門家的大門,才訕訕的回去報信。
一進土御門家的大門,線鈴立刻便想對赤木仙瞳「嚴刑逼供」,但顯然有一個人他更快,還沒等他開口,只見從影壁牆後便沖出一人,這人身形如電,眨眼間便到了幾個人的跟前,接著,他優雅的行了一個禮,對赤木仙瞳道︰「美麗的姐,歡迎您到土御門家做客,我叫做清川雅史,雖然不是土御門家的人,但跟這里也很熟,您到這里就象到我家一樣隨便好了。」
雅史的這話實在有點不倫不類,線鈴剛想跟他點什麼,卻見雅史又來到天青瀾身邊,一大串帶著韻律的「奉承之辭」月兌口而出,只把天青瀾贊得臉色微紅,躲在了線鈴的身後。
「喂!雅史!你到底有什麼事情,咱們進屋里再好不好?」見到天青瀾受窘,線鈴早把盤問赤木仙瞳的事情忘在了腦後,對著清川雅史嚷道。
「哦!哦!對了,對了!」清川雅史忽然一拍腦門,道︰「大哥和博聞家主要請幾位一起開會,討論——嗯,幾件重要的事情,都耽誤半天了,我們快去吧!」原來這清川雅史倒也不是見了美女便什麼也不知道的人物,因此,當著赤木仙瞳的面,他也沒有出「安倍晴明的守護」失竊的事情,只是含糊的帶了過去。
「好吧!那我們快走吧!」線鈴可不敢再耽誤在這里听雅史磨煩,連忙道。
「是!」雅史雖然滿心想再多跟天青瀾和赤木仙瞳多搭訕一會兒,但他畢竟還是分得清輕重的,因此,他一面答應著線鈴,一面卻仍然殷勤的交待明光和土御門家的人給赤木仙瞳安排住處,好好招待。
「線鈴大哥!」走在通往土御門家內宅的路上,雅史看看附近沒人,天青瀾也跟在後面很遠,突然湊近了線鈴道︰「過兩天我跟府里請個假,您在日本這些天,我就一直跟在您身邊好不好?」
「為什麼?我把武功傳給秀實,然後再讓他傳給你不也一樣嗎?難道你還怕秀實藏私不成?」線鈴一時沒弄明白雅史的意思,因此疑惑的道。
「不,跟武功沒關系!」雅史臉上難得露出了尷尬的表情,道︰「我是看您特別有美女緣,您身邊的美女一個賽一個漂亮,因此,我想跟在您身邊,也沾一沾這種緣分的光。至于什麼武功,那是我大哥關心的事情,我管他去死呢?」
「咳!」線鈴徹底無語,只得用咳嗽來掩飾自己的無奈。
好在這時已經到了土御門家最內層院落的密室中,這是一間沒有窗戶並用厚重石板建起來的大屋,大屋的周圍此時竟然有二十余人在來回巡邏,而在唯一的入口,也就是正門口,更是有四名看起來等級頗高的黑袍人四處監視著周圍的情況,當真可以算得上是插翅難入。
線鈴天青瀾和雅史一起進得屋內,明光卻因為資格不夠而留在外面。推開大門走了進去,屋中卻是空蕩蕩沒有一個人。不過雅史顯然來過這里,因此他在牆角的一個地方跺了下腳,便見地板裂開了個豁口,露出一條通往下面的石階。石階兩旁的牆壁上都點著明亮的法術燈,把通道里照得有如白晝。幾個人順著石階一直走到底,便見到一個約一百步見方的巨大石室,石室的中間有幾個石台,十余個人分別坐在石台的邊上,安倍博聞、安倍義冢、清川秀實、聞天音、雲落霞和玉生香等幾人都赫然在座。
「線鈴,你們來了!」秀實見到三人進來,連忙殷勤的站起來打招呼道︰「就等你們幾個了。」
「好了,秀實,不要客套了!」見到線鈴三人就座,安倍博聞對有點過分謙恭的秀實道︰「你來給這幾位尊貴的客人們講一下事情的始末吧!」
「是!」秀實接道︰「線鈴先生,幾位女士先生,你們昨天晚上應該也听到了,土御門家丟失了一件至寶,叫做‘安倍晴明的守護’。」
「這件寶物是我們土御門家最大的秘密,便是整個日本,知道其中內幕的也不多,因此,博聞家主和我都希望諸位日後不管是不是能幫到我們的忙,都不要將這件事情泄露出去。」
「到這件寶物,還要從我們土御門家的來歷起。土御門家的先祖,便是日本最著名的陰陽師安倍晴明,晴明大人最高曾經獲得過正四品‘殿上人’的身份,這陰陽寮中最高的陰陽博士的官位還要高。」
「晴明大人生活在京城鬼怪最繁盛的時期,當時所有厲鬼公推的鬼王,是一個名叫‘酒吞童子’的相貌英俊的年輕人。酒吞童子生性殘忍,專門靠著英俊的外貌勾引少女,並把他們的**割下來下酒喝。但作為鬼王,他也具有極大的神通。」
「後來,我們歷史上的傳英雄源賴光,帶著其手下的幾員大將,一起準備鏟除這個禍害人間的酒吞童子。于是,他們幾人一起找到了酒吞童子在大江山的住所,但酒吞童子神通太強,因此幾個人不敢與其正面交鋒。好在源賴光巧舌善變,很快便得到了酒吞童子的信任,源賴光手中有神仙所贈的‘神便鬼毒酒’,這種酒香氣濃郁,而且對于人來是美酒,對鬼來卻是毒藥。于是,源賴光勸酒吞童子和他手下的四大鬼將一同飲酒,接著乘這些他們酒醉之機,砍下了酒吞童子和四大鬼將的頭顱。但是,酒吞童子法力無邊,他的頭顱仍然能追殺源賴光大人,幸好源賴光大人手中有同為仙人所贈的法寶‘星兜’,才將酒吞童子的頭顱收伏。」
「但是,雖然收伏了酒吞童子的頭顱,卻無法將其消滅。當時,晴明大人只有十幾歲,還在跟隨賀茂忠行大師學習法術。他听到這個消息,便將‘星兜’要來,親自加以封印。」
「後來,晴明大人名氣越來越大,官位也越來越高。從京城中皇宮內里的位置來看,東北方向是‘艮’位,也就是傳中的‘鬼門’,因此,日本皇室對這一方位歷來很重視,他們在京城東北的金剛山上,建設了延歷寺等寺院,以守護京城,但這些皇室貴族們仍然不放心,于是,便讓晴明大人在內里西北的土御門大路上建宅,來守護宮城。」
「晴明大人在這里安頓下來之後,仍然守衛著‘星兜’的封印,但到他晚年,晴明大人怕他過世後,子孫中無人能壓制酒吞童子,便親自煉制了一套陰陽師專用的套裝,來鎮壓酒吞童子,這便是‘安倍晴明的守護’了。這件套裝是鎮壓酒吞童子最主要的法器,可見他對土御門家甚至是整個日本都是至關重要的,這也是博聞家主昨天如此緊張的原因。」
「噢!這麼來,沒了這件寶物,那個什麼‘酒吞童子’的已經跑掉了?那我們干嘛還費事去找。」
「酒吞童子當然還沒有擺月兌封印,因為當初為了防止萬一,鎮壓酒吞童子的禁制一共有三道,最主要的是‘安倍晴明的守護’,除此之外,還有剛才提到的‘星兜’和延歷寺布置的‘須彌芥子金剛陣’,因此,眼下我們雖然丟了‘安倍晴明的守護’,但依靠另兩道禁制仍然能封印酒吞童子一段時間,我們還有機會亡羊補牢。」
「咳!何必這麼費勁呢!」一旁的聞天音忽然插話道︰「趁著我們幾個在,干脆就把那個什麼‘酒吞童子’放出來好了,我們幫你們除掉,我就不信有什麼厲害的東西,能夠抵擋得住線鈴的‘天火’不成?」
「這——」清川秀實倒很是沉吟了一陣。但其他人都沒有見過線鈴等人的真實功夫,因此,安倍博聞接道︰「若是真能除了酒吞童子自然是好,但萬一除不掉他,那可就後患無窮了,我以為既然能夠封住他,還是就這麼封著吧!如果實在不行時,再有勞各位出手。」
「隨便你們!」聞天音素來堅信上趕著不是買賣這一真理,因此也便沒有繼續堅持。倒是線鈴接道︰「那你們準備怎樣找回‘安倍晴明的守護’呢?據整個平安京沒有你們土御門家不知道的事情,你們還沒有查出是誰偷走的寶物嗎?」
「沒有!」安倍博聞苦笑著搖了搖頭,道︰「不過不管是誰動的手,背後主使的人我們便是用腳去想也能猜得到的,肯定就是播磨國的那些土法師們!」
「那我們該怎麼辦?」
「有兩個辦法,一個是嚴密監視沿途的情況,反正他們總要將這麼大個的東西送回播磨國,不可能一點破綻也沒有,第二個就是直接殺到播磨國,趁他們還沒有得到‘安倍晴明守護’的時候一舉將他們滅掉。」
「我還有點問題,那些播磨國的法師們怎麼知道有‘安倍晴明的守護’呢?我記得你曾經過這在整個日本也是個秘密。另外,那些法師們又為什麼非得要這件寶物呢?難道它除了封印酒吞童子外還有其它的作用?」雲落霞問了個較專業的問題。
「這個——」安倍博聞沉吟了一下,道︰「先回答第一個問題吧!雖然‘安倍晴明的守護’在日本知道的人很少,但也絕不是沒有,天皇陛下,四大陰陽師家族的首領和延歷寺等幾個大寺院的大僧正們都知道這件事情。對于第二個問題,也是一個秘密,不過反正你們很快就要離開日本,跟你們了也無妨,不過希望你們不要在現實世界中傳揚就是了。這安倍晴明的守護一共有四件,其作用分別是加強陰陽師制造、操縱、鍛煉和封印式神的能力,而它合在一起,可以使這些能力再加強數倍,高檔的陰陽師就是靠式神吃飯,因此,這件寶物對陰陽師來,絕對是無上神器。」
「那——,你們的式神和梵獸又有什麼區別呢?」雲落霞繼續問著專業的問題。
「霞大哥!」見到雲落霞沒完沒了,玉生香已經有點不耐煩了,因此,她插入道︰「你先別打岔了,咱們先把正事完。對了安倍家主,那你準備采取剛才的第一種辦法還是第二種辦法?」
「這個嘛!我準備采取第二種!」安倍博聞倒也沒賣關子,直截了當的道。
「什麼?家主?」听了安倍博聞的話,一個土御門家的長老驚道︰「那些播磨國的法師實力有多強您也知道,而且他們非常團結,就是我們再加上賀茂家恐怕也不能滅了他們,還望家主三思!」
「我知道!」安倍博聞擺了擺手,對線鈴等不大懂行的人解釋道︰「系統在分配人員時,把給我們土御門家、賀茂家和播磨國兩個大的陰陽師家族柳家和彌生家定的例是1︰0.9︰0.8︰0.7,而後來修成高手的人數也大致也是這個例,不過還有一個傳中的蘆屋家,人數例雖然只有0.3,但高手如雲,不下于我們土御門家,但他們很少公開活動。也就是,播磨國的兩大家聯合起來就我們土御門家強,而我們和賀茂家聯合的話,又強過他們。但是,播磨國是民間陰陽師的發祥地,那里不但有蘆屋家和下陰陽家,還有許多的陰陽師家族和獨行的陰陽師,這些人雖然沒有很大的勢力,但卻有很多個人能力很強的人,而他們又空前的團結,因此,正常情況下,即使我們和賀茂家聯手,也絕不可能滅掉他們。」
「但是,現在情況不一樣了。那些土法師們沒有為皇家服務的經驗獎勵,他們的高手質量就不如我們,他們所能依靠的不就是那幾個還算得過去的陣法嗎?現在我們有連‘三髡童子’做伏陣獸的‘四靈咒殺陣’都能輕易破掉的高手助陣,再召回家族分駐在外地的好手,還有什麼擺不平的事情呢?」
「這倒是!」听清川秀實詳細講過眾人對付四靈咒殺陣和三髡童子經過的安倍家的幾位長老都點頭道︰「那我們也沒意見了,一切由家主做主!」
「等等!等等!我有意見!」卻是清川雅史插話道︰「你們是你們,我是我,我可不能跟你們胡混,你們也知道,我是有公職在身的。再,再過五天就是左最手真發今春和右最手海行世三年一度的御前相撲大賽,這個我是無論如何也要看的,可沒時間跟你們胡鬧!」
「對呀!」安倍博聞一拍大腿,道︰「雅史,多虧你提醒,要不我還真忘了。但這可怎麼辦?相撲大賽是一定要看的,但對付播磨國的法師也是勢在必行。這樣吧!所有安倍家的人一起投票,看到底是看賽,還是…,不對,不對,是采取第一種方案還是第二種方案!」
投票的結果是一邊倒,除了主持會議的安倍博聞外,土御門家一共有十一位長老參加了投票,結果是十一零,大家都支持第一種方案,原因大家心照不宣,第一種方案不影響觀看左最手和右最手之間的賽。
「那就這樣決定了!」安倍博聞「一臉正氣」的宣布道︰「我們就監視六天時間,估計偷盜寶物的人再有耐性,在這六天之內也該出手往播磨國送了,如果六天內還沒有半點端倪,那我們就直接殺到播磨國去,在這幾天我們還能順便把在外地的家族長老們召回來,大家看怎麼樣?」
「耶!」眾人齊聲歡呼。
「那要是沒有別的意見的話,時候也不早了,散會!」
「哇!」他的話音未落,清川雅史又叫到︰「時候不早了?什麼時辰了?什麼時辰了?誰能告訴我?」
由于密室中看不到日月星辰,因此自然也不知道時間,不過這些土御門家的人中恰好有一人是陰陽寥中掌管沙漏官員,他有一種特殊的方法知道時間,因次他立刻答道︰「現在呀!還早,是酉末時分,大概還有半刻鐘就到戌時了。」
「糟了!糟了!」清川雅史急道︰「壞大事了!我晚上還要入宮值夜,來不及了,你們也不早提醒我!」
著,他急匆匆的跑出了密室,頭也不回的沒了蹤影。倒是安倍博聞一臉疑惑的道︰「怪呀!我查過的,今天不該雅史當值,才叫他過來的,莫非他是給別人代班?」
「喂!線鈴!」看著清川雅史的背影,又听了安倍博聞的話,玉生香一邊向密室外走一邊道︰「你不覺得雅史有點怪嗎?」
「是呀!就算他當值,也沒必要走得這般匆忙呀!」線鈴還未答話,聞天音已經接道。
「我看有問題,不如——」玉生香拉了個長音,道︰「不如我們今晚來個夜探皇宮怎麼樣?」
「這不好吧?」一向穩重的雲落霞首先反對道︰「你們想去皇宮的話,雅史不是曾經答應一定安排我們去看一次的嘛!何必還要偷偷進去呢!」
「哎呀!木頭呀!」玉生香數落雲落霞道︰「我們又不是游覽皇宮,只是去看一下雅史到底要干什麼!再,你們不覺得這樣很刺激嗎?」
「不覺得!」除了聞天音外,其余三人都搖頭道。但是就在玉生香臉色一變的時候,線鈴忽然模著下頜,帶著賊笑道︰「不過,偷偷去一次,倒也沒什麼了不起的!」
「耶!」知道天青瀾只听線鈴的,只要線鈴同意,自己這邊就佔絕大多數的玉生香興奮的嚷了起來,同時向線鈴撲去,好象要跟他來個擁抱。
「咳!」線鈴干咳了一聲,尷尬的看了聞天音一眼,連忙閃開。但玉生香卻也忽然跟著一轉手,「啪!」的一聲又拍在了線鈴的後腦上,笑道︰「想不到,你竟然也有開竅的這一天,一定是我這一陣不斷激勵你的原因!」
無奈的笑了笑,線鈴立刻便和聞天音、玉生香、天青瀾幾人把腦袋踫在了一起研究起晚上行動的細節來。到最後,連雲落霞也忍不住加入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