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你小子講話有意思!」楚天說著面色一變,]「哼,竟敢讓老子滾出去,看來你是活的不耐煩了!」
「呸,你以為老子怕了你不成,士可殺不可辱,有什麼大不了的,死了頂多碗大個疤,五百年後老子還是一條好漢!」狂雲一副大義凜然的樣子不屑道。
「呃——果真如此麼,那我告訴你,我和閻羅王的交情可不是一般的好,再則,我不會給你投胎轉世的機會的,就你這樣的人,五百年後,也一定是社會的敗類,還好漢,拿天下人的性命當兒戲,手上沾滿無辜生命鮮血的人有資格說好漢二字麼?」楚天冷冷的反問道。
「好了,楚小子,少在這跟他們羅嗦了,調戲這群敗類有什麼用,他們今天想要退回成都分舵已經不可能了,干脆全殺了便是!」摩羅見楚天還是這副婆婆媽媽,不耐煩的催促道。
「你們——你們已經知道了我們的秘密?」婆邏四人聞听摩羅此言,心中更是大駭,這兩人什麼時候來到他們身邊的,自己怎麼連一點察覺都沒有,既然對方已經知道他們的行動,看來這次他們也只好選擇最後一條路,放手一搏了。
「嘿嘿,什麼秘密~密的,你們也太不夠意思了,最少大家還是戰場上的敵人嘛,怎麼就選擇要悄無聲息的離開,說出去也不怕其他人說你攝魂血宗禮數不周?」楚天詭異一笑,冷嘲熱諷的在四人中來回走動一圈負手質問道。
「媽的,這是我們自己的事,干你鳥……」
狂雲見楚話甚是狂妄,終于忍無可忍,爆瞪著眼楮破口罵了起來,不過,還未等他罵完,一只力道千鈞的大手「蹭」的捏住了他的脖子手輕輕一動,仿若捏死一只螞蟻一般,狂雲的脖子一歪,瞪著大眼楮瞬間沒了氣息。
「草,老最煩別人爆粗口,你這小子竟然一而再再而三的說,真是不知死活的東西!」楚天對著狂雲大罵一聲,一送握著脖子的手,狂雲的身體噗通一聲癱倒在地上。
就這小小一手,眾人俱是大驚不已中仿若驚濤駭浪一般,面前這小子的手段果然是心狠手辣,說笑之間便將狂雲輕易至于死地,剛才還是四個人,這下倒好變成了三個,很明顯,他們的戰斗力又減弱不少。
婆邏暗中觀察片刻。見楚天兩人只是那里大呼小叫。並沒有要將他們斬殺地意思中隱隱感覺到了什麼。微微一笑。道︰「兩位這次前來。應該不止為殺殺我們這些小嘍吧?」
「哈哈——」楚天聞言肆無忌憚狂笑一聲。拍著婆邏地肩膀。很是欣賞地道︰「還是你小子聰明。不錯。這次前來肯定不會就這麼簡單。再說。你們有什麼可殺地剛才也看到了。殺你們就跟捏死一只螞蟻一樣簡單!」
停頓片刻楚天面色一沉。義正言辭地威脅道︰「老子只要讓你們告訴我攝魂血宗地具體位置。還有宗派里地一些事情。誰先說出來。我便會放過誰一條性命若不然。你們今日便只有死路一條可以選擇給你們一點時間。好好考慮!」
楚天說著來到摩羅面前人坐在木椅之上。品著剛沏好地濃茶徑直飲了起來……
婆邏三人對視一眼雖然楚天兩人並未正眼監視他們。不過三人也知道。憑兩人地修為無論他們想什麼手段。除非宗主親自前來。否則他們便無路可逃。倘若將攝魂血宗地事情講給兩人。被宗主知道。恐怕難逃一死。
加入不告訴兩人。看他們地架勢。三人也別想活命。再則。三人心中還有一層問。就是將攝魂血宗地確切位置全盤告訴給面前兩人。憑他們做事心狠手辣地手段。誰能保證講過之後他們不會過河拆橋殺人滅口。
思來想去,三人一咬牙,反正橫豎都是死,何必為了多芶喘存活一會兒而出賣了攝魂血宗,想到這里,三人暗下決心,就是死也不會告訴給面前這兩人的。
「楚天,老子已經想好了,就算是,老子也不會告訴你有關攝魂血宗的任何消息,更不會將攝魂血宗總部的位置出賣給你,你就不要再這里做夢了!」烈火暴喝一聲,指著楚天的鼻子毫不客氣的斷然拒絕道。
「呵呵,很好——」楚天放下手中的茶杯,沖烈火微微一笑,他也料想到了這些人對于攝魂血宗一定忠心耿耿,本來就沒有抱多大希望,見面前這個紅臉大胡子指著自己的鼻子破口大罵也是面色平靜。
「我已經給過你們了機會,哎,可惜,你們如此不珍惜,既然你不說,那麼你就先走一步吧!」楚天面色平靜氣定神閑說道。
「哼——,就是死也要拉你們一個當墊背的!
爆瞪著眼楮,手中一舉飛天鏟飛身徑直朝楚天的脖子。
「哼,看來不止剛才那人不知死活,就連你也一樣,去吧!」楚天見面前這紅臉大胡子突然舉起飛天鏟朝自己動了生猛一擊,坐在那里竟是不動,眼中露出一絲鄙夷,一揮手,將桌上的茶杯朝他徑直打了過去。
還未等烈火來到楚天面前,那茶杯徑直從他的額頭正中穿了過去,腦袋前後露出正好露出一個杯子大小的洞眼,「轟——」的一聲,烈火還想說什麼,卻是講不出一句話來,握著飛天鏟轟然倒在地上,剎那間腦漿夾雜著精血流了一地。
「你們兩個考慮的怎麼樣了?」楚天茶杯打出以後,看也不看烈火一眼,又恢復了慣有的壞笑面容,看著婆邏兩人,淡淡問道。
剛才四人,現在變成兩人,如果說人世間最痛苦的事情是什麼,恐怕就是眼睜睜的看著出生入死的兄弟死在自己的面前,而自己又無能為力愛莫能助吧,這也正是現在婆邏兩人的真實寫照,兩個人此刻已經起了自的念頭。
「小子,廢話少說,們的兄弟都不怕死,我們又害怕什麼,還是那句話,死可以,想要知道攝魂血宗的任何秘密,兩個字——休想!」無塵看了一眼地上的兩具尸體,也是一副大義凜然的樣子沖著楚天視死如歸的說道。
「好好,沒想到攝魂血宗的也都是不怕死的英雄好漢啊,真是難得,不過,老子可不會給你們立什麼貞節牌坊,既然你想陪他們兩個,我這就成全你!」
說罷,楚天指輕輕一彈,一粒水珠登時朝無塵飛了過去,他剛要出手計較,確是為時已晚,那水柱正好打在他腦門之上,看似平淡無奇的一擊,卻穿過無塵的腦袋,瞬間將他全身冰封,身體僵硬在那里,一股股鮮血從小洞口之中溢了出來。
眨眼夫,楚天已經連斃三人,此刻只剩下了婆邏一人……
楚之所以要最後殺他,自是有他的一番原因,剛才那三個人心浮氣躁,動不動就要怒,不分高低便上前自尋死路,縱觀面前這白臉小子,至始至終站在那里,一句話也沒有說,看的眼神就知道這小子很聰明,不過,楚天更知道,往往聰明的人都很怕死。
「怎麼樣,你們四個已經死了三人,他們是不識抬舉,俗話說識時務為俊杰,你應該好好考慮下,現在的世界還有什麼是不可以做的,你很聰明,如果和他們一樣不識好歹,死了就太可惜了,跟著我,會有享不盡的榮華富貴的!」
楚天微微一笑,瞅準婆邏心理弱點,狠下猛藥利誘道,只要這小子講出攝魂血宗所在,死不死還由得他麼,想到這里,楚天不由暗自陰笑道。
「嘿嘿,當年我也被迫加入攝魂血宗的,其實不瞞二位,我早就想過要月兌離那個萬惡如地獄般的鬼地方了,不過宗主的手段很是毒辣,我也頗為忌憚,還好,現在有你們前來,我終于有重見天日的機會了!」
婆邏見三人已死,心中暗自罵道,一群笨蛋,簡直不拿自己的性命當性命,你們以為就那點能力會斗得過面前這兩個人麼,死有余辜,你們死了,正好我將攝魂血宗的事情講給他們听,這樣的話,嘿嘿,我就不會有什麼事情了。
「哈哈,小子,你果然是他們之中最為聰明的人,說吧!將你所知道的攝魂血宗的事情全部講與我听,要是有一點說假,他們便是你的下場!」楚天指著地上的三具尸體威脅道。
「是,是,小的一定將所知道的事情全部講給你們听!」婆邏帶著微笑的嘴臉點頭哈腰口口稱是的奉承道︰「其實攝魂血宗是攝魂密宗和血宗的……」
「啊——」他剛開始講,一只血手徑直從鏡子里突然伸了出來,以鬼魅般的速度抓向他的胸口,隨著一聲慘叫,婆邏的心登時被生生撕拽了出來。
「媽的,不好——」眼前所生的一切也是將楚天兩人深深震住,稍微愣神一下,楚天大罵一聲,一道青芒登時打在了那女敕手之上。
女敕手被青芒打中,幾滴鮮血滴落下來,趕緊扔掉手中的婆邏之心,瞬間消失在帳篷之內,楚天飛身來到婆邏面前,再看婆邏已經氣息微弱,眼看不行!
「我,我不——不想死!」婆邏拼盡全力擠出幾個字,雙手顫抖著從懷中掏出了一面鏡子,然後頭一歪,帶著幾許不甘心離開了人間。
楚天手中握著鏡子,不由懊惱,要知道這樣,還不如搜他身子一翻再說,媽的,看來又要無功而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