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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抱歉打擾您,先生,我們即將降落于漢中天河國際機場!請問能幫您系好安全帶嗎?」趙瑞緩緩的睜開雙眼,向自己的右側望去,便看見空姐胸的前一片雪白被紅色的空乘服緊緊包裹著,那淡淡的香水味彌漫四周,那圓潤的雙峰就如同是兩個熟透了的水蜜.桃似的,看之生津,讓人忍不住就想咬上一口,而他自己也沒有想到,一睜眼就看到了這樣的一副春光,睡意也在此刻消失得一干二淨。
「先生,您的安全帶沒有系好!!請問我能夠幫你嗎?」水蜜.桃的聲音很,見眼前的男人沒有拒絕,干脆俯去,動作嫻熟的系好了安全帶。
一抬頭,便看見自己眼前的男人,眼神有些不正常。
「啊!」似乎是意識到了什麼,水蜜.桃連忙雙手護在了自己的胸前。
趙瑞也是一驚,手忙腳亂,想起身,卻被緊緊的安全帶給束縛住了。
就在兩人一同尷尬之時。
本來平穩的機身猛烈的抖動了起來,艙內的座位前後排本就狹,即便是頭等艙也不例外,那空姐沒有站穩,整個人就撲到了趙瑞的身上,而她的手,也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的,居然緊緊的抓在了趙瑞褲襠中的那個地方。
「各位旅客,請不要緊張,我們現在正在漢中的上空盤旋,雷雨天氣,氣流不穩,請大家系好安全帶,再過不久,飛機就會安全著陸,祝大家旅途愉快!謝謝!」
「你的手。」趙瑞此時更加的尷尬,可越是尷尬,那個地方就越是堅挺,而此時猶如蜜.桃般的空姐,整個人就橫在趙瑞的身前,紅色的短裙,似乎是包不住她那不僅渾圓而且高翹的香.臀,只怕是稍微一用力,那短裙也許就會被這翹臀給崩開,趙瑞的雙眼,盯著水蜜.桃誘人的翹臀,順著香.臀往下看去,便見裙口里面,漆黑一片,再往下,兩條套著黑絲的美腿,更顯誘人。不過現在麻煩的卻是自己的雙手,本來平放在自己雙腿之上的手現在被這水蜜.桃死死的壓著,其中的一只較有福,的半個手臂被一團的柔軟包裹,溫暖似火,那個滋味,實在是不出來的好,雖然趙瑞已經感覺到她的手飛快的縮了回去,但是身體下方那東西通過左手和雙眼傳來的刺激,本來被斜斜壓著的物件,頂著巨大的壓力,帶著一股子的沖進,聳了起來,站了起來,還頂在了不該頂的地方,即便是隔著裙子,隔著褲子,這樣三方面所形成的刺激,已經讓趙瑞有點把持不住了。
就在火山要爆發之時,趙瑞右手猛的掐了一下大腿,冷靜了下來,轉念思考是不是要扶起她的時候,水蜜.桃自己已經飛快的從他的身上爬了起來,本來白皙而精致的臉,此刻都快溢出了血,水汪汪的眼楮也籠罩上了一層霧氣。
「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水蜜.桃低著頭,一邊鞠躬,一邊道歉,趙瑞就看著她胸前的那麼一大片,一慫一慫的上下擺動。
「你要是有意的,那我就不客氣了!!哈哈。」趙瑞看著那一對活潑的兔子,哈哈一笑。
「啊!!」
「開個玩笑,我們都不是故意的,不是嗎?」趙瑞完將遮光板推了起來。
「嗯!嗯!!那我走了!!」水蜜.桃本提起來的心,放了下來,如釋重負的,退了出去。
「真大。!!」
「哎呀,我在想什麼啊!!真是不知羞!!」
「怎麼會那麼大?」
「長得也很帥,尤其是他的眼楮,好亮啊!!他看了我那里,那麼**果的看,那麼的猥褻,卻一點都不避諱,但是我就是生不出一點的厭惡之感,看來,我又是發花痴了,對長得帥的男人,完全沒有抵抗力啊!!」
水蜜.桃胡思亂想的出了頭等艙,依舊是俏臉通紅,整理了制服,重新投入到了工作中。
剛才的一幕,對趙瑞來,也許過了今晚就忘記了,而對那個水蜜.桃來,卻是難忘今生。
窗外雷雨交加,趙瑞此刻內心深處,也漸漸的洶涌澎湃了起來。
抬手看表,是一塊非常普通的石英表,怪的是秒針並沒有走動,也就是這表停擺了。
上面顯示的時間是,二零零四年八月二十五日,下午一點五十分零五秒。
而現在的時間則是,二零一零年八月二十日,午夜十二點整。
也就是,這塊普通的石英表,已經停擺了將近六年了。
「六年了,六年前我像條狗一樣的逃離了這個城市,不甘,屈辱,還有那一樣夜夜的孤獨,本發誓一輩子也不再回這個地方了,但是今天,我還是回來了,因為我熬過來了,因為我養好了傷,成為了狼,我要用我鋒利的狼牙,強有力的狼爪,捕殺你們,然後將你們,一點一點的,一條一條的,撕開,撕開你們的血肉,讓你們也嘗嘗當初我嘗過的痛楚,仇恨是最陳的美酒,發酵的時間越長,才越有味道,才越會讓人,沉醉其中,讓人瘋狂。如果沒有了仇恨,那麼六年後的我,恐怕還是一個在陌生的城市,對著路人搖尾乞憐的哈巴狗吧,如果沒有了仇恨,那麼現在,我也不會再回到這里,讓我拿起復仇之刃,刺向你們,那些曾今羞辱過,踐踏過,背叛過,嘲笑過,鄙夷過我的人們,我的仇人們。
整個天河國際機場燈火通明,每一個出口都是人,由于突如其來的大雨,已經沒有機場大巴過來了,機場外幾乎都看不到一輛汽車,滯留的人們本就已經滿身的疲憊,現在已經是凌晨一點多鐘了,電閃雷鳴,寒風陣陣,更是被凍得瑟瑟發抖。
一個戴著黑框眼鏡的青年走了出來,看上去約莫二十七八的樣子,身材偉岸,一身的黑色也襯托出了他刀刻般剛毅的面容,幽暗深邃的眼眸,顯現出他的沉穩,冷漠,還帶著一點點的邪魅,在這雷雨交加的黑夜之中,與周圍的旅人,是那麼的格格不入,走到哪里,周圍的人便被他身體之中所散發出來的氣場所籠罩,讓人不敢靠近,就在這時,遠處傳來汽車的燈光和引擎低沉的轟鳴聲,等候在此的旅客一個個的都拿起了自己的行李箱,翹首以盼,激動了起來。
「終于來了,總算是可以回家了。」
「是啊!還以為要在這地方過一夜呢!!」
「這麼大一個城市,這麼好的機場,怎麼配套設施這麼的不完善?下雨就不來車了?路有那麼差嗎?」
「哼!!這里可是國際化的大縣城,不是國際化的大都市,這雨天里能來車就不錯了!!」開始聚集在一起的旅客嘰嘰喳喳的討論了起來。
兩道強光也從不遠處射了過來,眾人齊齊張望,卻發現來的是一輛黑色的奧迪車。
黑色的奧迪A6L平穩的停在了趙瑞的身前,沒有濺起一點點的水花,很快,一個身穿黑色西服,帶著金絲眼楮的男子從副駕駛上下來,為趙瑞打開了車門,趙瑞微微一笑,在一片的艷羨眼光之中,坐了進去。
「草。」
「MD。」
「最恨官二代,富二代了。」
「唉!」
不是群眾們所等待的機場大巴,而是一輛來接人的轎車,人群之中便傳來了音調不高的咒罵聲,好像生怕坐在車里的人听到似地,隨即又開始了漫長的,注定是等不到的等待。
車子再次的發動,飛快的沖上了機場高速,朝市中心的方向而去。
車牌是白色的武警牌,在這漆黑的夜晚,顯得那麼的刺眼。
富貴還鄉,錦衣夜行。
距離市中心越來越近,下了高速,燈光也漸漸的多了起來,各種各樣的霓虹燈下,隱藏的是骯髒和暴力,漢中是一個不夜城,即便是這樣的夜晚,連成排的KTV,酒吧,依舊是照常的營業,透過車窗,趙瑞看著這個熟悉而又陌生的城市,難免一陣的唏噓,沿江的街道上,三三兩兩的走出喝得爛醉的男男女女,勾肩搭背,在雨中做著各種的親密動作。
此時的奧迪車內,武警戰士專心致志的開著車,他不知道後座上坐的人是誰,但是他知道,能夠坐這輛車的人,都不是簡單的人,而旁邊的張有為就不同了,坐在副駕的他,在座位上左挪挪,右挪挪,但是總覺得不舒服。
「該怎麼稱呼他呢?叫趙先生,顯得生分,叫趙吧!雖然不知道他是干什麼的,有什麼背景,但是陳市長自從晚飯後就一直提醒我一定要去機場接這個極其重要的人物,而且表情也非常的激動,連陳市長都如此的重視的人,我若是叫趙,就太唉!!這市長秘書,還真難當啊!!好歹我也是個市長秘書,還是漢中市的市長秘書,叫趙哥,這樣的馬屁,會不會太明顯了。」張有為腦子里一路上為了這個稱呼問題而坐立難安。
而且,起先看了陳市長給自己的照片,到不覺得他有什麼特別的地方,可是現在,見了真人,張有為也不知道是為何?頓感到芒刺在背,如坐針氈,他所散發出來的氣勢,不是陳市長那種身居高位所散發出來的官威,而是一種霸氣,睥睨天下的霸氣,這霸氣之中,又蘊含著一股儒雅,看似平易近人,卻早以拒人于千里之外,好像不到他那樣的境界,就不配與他交流的那種感覺,而且這種霸氣,居然是從一個這麼年輕的人身上散發出來的,這也不得不讓張有為對他產生了濃厚的興趣。
「我們這是去哪?」看著窗外的趙瑞打破了車內的平靜。
「趙,趙哥,陳市長交代,讓我帶你去武警招待所,他已經在那里為您定好了房間。」張有為最終還是選擇了叫「趙哥」。「叫我趙就行了,陳市長給我通過電話。!」趙瑞早已經將張有為的一舉一動收于眼底,知道他從上車就一直在為稱呼自己什麼而糾結。
听了趙瑞這話,張有為身體一震,普普通通的一句話,張有為所感覺到的那種壓迫感,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對趙瑞無限的好感。
「呵呵,若是不嫌棄,我們兩人也可以兄弟相稱嘛!!你是吧!!趙兄弟!!」張有為側過身去,想近距離的觀察觀察趙瑞。
本來平穩的奧迪車,忽然向右邊晃了一下,「我還從來沒見堂堂一個省會城市的市長秘書,與別人稱兄道弟的,而且對方還這麼年輕,這人到底是誰啊?」本來不太在意後面坐著的那個瘦瘦的年輕是誰的武警戰士,也對趙瑞產生了興趣。
「張哥,別去武警招待所了,酒店我住不習慣,直接送我去石花村,趙家灣吧!那里,是我的家!!」看著車窗外的傾盆大雨,趙瑞眼中,淚水開始打轉,卻沒有落下。
「可,可是,陳市長已經交代了!!讓趙兄弟你去武警招待所,明天他會去那看你!!」張有為有點急,沒想到趙瑞這個時候給他出了一個這樣的難題。
「速度再快點,去石花村,趙家灣!!我不會讓你為難的。」趙瑞的音調不大,卻讓人不敢拒絕。
「掉頭去石花村!!」張有為對著開車的武警戰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