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想歸想,這種事情是不可能實現的,而趙瑞在動念之間,心中升騰的愧疚感,讓他不敢再直視蘇可瑩。他和小玉的事情,蘇青羊知道,但蘇青羊跟趙瑞都是男人而且沒有什麼年齡上的差距,自然不會對他多說什麼,也不會干涉什麼,但有一點,是趙瑞必須遵守的,他的法定夫妻只有一個,那就是蘇可瑩,至于小玉,能斷則斷,不能斷只要不讓蘇可瑩知道就行,不能傷害到蘇可瑩。可蘇正道這關,趙瑞是真的一想起來,便覺得頭大,若然以後兩人要結婚,蘇正道是一定會想盡所有的辦法知道趙瑞的所有事情的,不僅僅在漢中他的事情瞞不住,在京華和小玉直接的事情,也瞞不住,到了那個時候,事情的發展就真的不被他所控制了,感情是不理智的,這句話一點都沒有錯。但是趙瑞無論是面對誰,面對什麼樣的事情,蘇可瑩和小玉,他是絕對不會放棄其中的任何一個。絕對不能,這是他的底線,即便是失去所有,他也絕對不會。
三人在書房里聊完天,將**區的一些細節商量完後,趙瑞也說出了自己的委托,他不在京華期間,**區的項目還有合縱聯合幾家分公司,都需要蘇青羊多留心,因為趙瑞知道,躲在暗處的陳勝不知道什麼時候會出手,而他一旦出手,就說明騰龍集團已經掌握在了他的手中,而到了那個時候,趙瑞所要面對的挑戰,就是整個騰龍集團所帶來的挑戰,騰龍集團的實力,在漢中趙瑞之前便已經知道不少,而這幾年騰龍集團的飛速發展,成為漢中龍頭企業,已然是中部的老大,對上這樣的龐然大物,趙瑞不敢打包票。[www]
蘇可瑩送趙瑞出門,有些欲言又止的感覺,剛才從趙瑞的眼神之中,就已經知道他可能有事情瞞著她,可她不問,是因為她想給兩人更多的私人空間,這樣對雙方是有好處的,出了門的趙瑞知道蘇可瑩的心思,但是現在卻不是說的時候,所以裝傻似的,開車回家。
兩天之後,大爺包機回呼市,飛機一落地,趙瑞便火急火燎的去了晁天家連鎖酒店其中的一家,可想而知住在酒店的人會是誰。一進酒店,小玉便撲進了趙瑞的懷中。
「為什麼?為什麼這麼長時間你都不跟我打電話,為什麼?為什麼我想知道你過得好不好,還要從可兒的嘴中知道,為什麼?為什麼你這麼久了,才想起我?」小玉一連幾個為什麼,讓趙瑞說不出話來,眼眶也因為這樣的一幕情景,有了血絲。
「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趙瑞一連說了三個對不起,將小玉摟得更緊,他嘗試過在與蘇可瑩有了即將突破隔膜的時候,打斷自己的念頭的,他嘗試過,只對一個人好,用不辜負的,可是在時間的運行之中,在眾多的人和事的交織之下,他和小玉還有蘇可瑩必然的連成了一個整體,不管是蘇可瑩也好,還是小玉也好,即便她們不願意,也必須接受這樣子的事實,這就是愛的代價。
「我不要听你解釋什麼,只要你以後能夠這樣緊緊的抱著我,只要你以後,還能夠像從前一樣愛我,其他的我都不在乎,只要能夠讓我跟你在一起,就算是千難萬難!我也不怕!」此時的小玉哭成了個淚人,偎依在趙瑞的懷中。
趙瑞看著小玉的眼楮,看著她眼神之中的堅定,心都化了。只想把她摟的更緊,永遠都不松開。
一夜無話,翌日的清晨,房間里四落的衣衫,凌亂的被子,蒙著頭不露臉的小玉不斷的在被趙瑞挑逗,羞得她下不來床。
「今天還玩不玩?叫你昨晚死活不從我身上下來,現在得到應有的懲罰了吧!」趙瑞嘗試去拉小玉蓋在臉上的枕頭,笑道。
「不理你,你個大壞蛋,大色魔!!!」小玉有些嬌滴滴的聲音听得趙瑞又是全身燥熱,一個餓狼撲食,卷起被子欺負小羊去了,整整一條,從日出到日落,兩人再也沒有從船上下來,知道小玉喊著肚子餓了,趙瑞才洗澡換好了衣服,帶著她去呼市吃飯,吃過飯,又帶著小玉去買了幾件合身的衣服,畢竟年飯要和大爺一家人吃,還有歐陽市長一家,總要體面一點,就連現在的趙瑞,在蘇可瑩的教下,都知道一些奢侈品的名字和價格了,雖然他對這些東西並不感冒,但是有時候這就是身份的象征,也代表你所擁有的實力,在這一點上,趙瑞不反感。
差不多半年沒見小玉的趙瑞,看著她從試衣間里出來,換上新衣的樣子,心中就忍不住的一陣歡喜,多麼好的女孩,質樸,干淨,潔白無瑕。出水芙蓉,映日荷花。
之後,趙瑞帶著小玉去了呼市的護城河,對這地方,趙瑞很有感情,大爺和歐陽市長的故事發生在這里,也就是在這里,歐陽市長對大爺說,「我酒量二兩,和你喝,舍命的壯懷激烈!!」也是在這里,他和晁天抽煙喝酒,排解心中憂愁,所以說,這地方對趙瑞,意義非凡,而他今天帶小玉來這,也是在做人生之中的重大決定。
「這地方好漂亮啊!沒想到這里居然還有河!我來的當天,就差不多逛了整個新城和舊城,都沒看到一個像樣的池塘,我還以為這里沒有河呢!!原來是在這里!真是美啊!你看天上的星星,那麼的亮,離我們好像又那麼的近!!」小玉興奮得手舞足蹈,還在護城河旁邊的一些雕像旁邊硬是拉著趙瑞要一起照相留念,她說她從小到大沒有出過這麼遠的門,而一出就出了這麼遠,簡直是興奮得過了頭。
「找個地方坐坐!」趙瑞拉著小玉的手道。
「嗯!」小玉低聲道。
來到護城河邊的一處休閑長椅處,趙瑞先讓小玉坐下,自己則是將她摟在自己懷里,才開口道︰「我有事想跟你說!」
小玉一愣,趙瑞明顯感覺到她在懷中有些瑟瑟發抖,就像是受傷的小綿羊似的,充滿了恐懼和擔憂。
趙瑞被小玉的動作弄得有些心虛,好多的話堵在喉嚨里,要說,卻說不出來。
「你想說什麼你就說,別憋在心里,什麼樣的事情,我都能夠接受!但是我是絕對不會離開你的!」小玉倔強的說道。
「我之所以讓你不要來京華,是因為那段時間,我遇到了一些事情,而這些事情,對我來說是很危險的,而那個時候我的實力,卻只能夠處處忍讓,你是我心愛的女人,我不想讓你冒太多的風險,所以才讓你別來,而就在你離開的時候,我和另外一個女孩之間,有了感情,而這段感情,在最開始的時候,是先與你的!!」趙瑞說完,有些試探性的看著在自己懷中的小玉,見她沒什麼反應,心里很不是滋味,他知道,這些話一開口,就注定要傷害一個人了。
「你說!我听著在!」小玉並沒有顯得很激動,而是抬頭看著趙瑞。
「那個女孩叫蘇可瑩,我和她是在麗江認識的,那個時候我的路本來還不是這樣,有一個安定的家庭,父母都很健康,人也很好,還有一個好的女朋友,都要結婚了,我去麗江是為了山區里的孩子,每年都會去一次,我的事業,也要開始,本來這一切都很美好,而那天晚上,在麗江小酒吧里,看到一個穿著格子衫,百褶裙的女孩登台的時候,雖然看不見她的長相,但是只听她歌唱的聲音,我就被她迷住了,有那麼一瞬間,我覺得愛上了她,誰知道後來她坐到我旁邊後,開口對我說的第一句話,居然是讓我滾,我當時那叫一個氣啊!後來,她在回家的路上,被幾個小混混纏住,差點**了,是我出手相救,我們在酒店里共度了一個晚上,我真的想跟她發生點什麼,但是看著她那個樣子,我真的不忍心侵犯她,第二天,她便離開了。臨走的時候,她留下了一個電話號碼,說如果我去了京華,要是遇到了事情,可以撥打上面的電話!!當時我就想啊!去京華除非是去旅游,不然誰會去那,可誰知道造化弄人,回到漢中的我家里發生了一連串的變故,就連我都成了一個殺人逃犯,昏迷之中躺在火車上,到了京華,又去了呼市,遇見了大爺,又回到京華發展事業,之後還真就遇到事情,真就打了那個電話,然後我就遇到了她,之後便經常見面,因為我們奔馬和他們圖騰中文現在有許多的合作,最後,我們兩個便在一起了!!」趙瑞一口氣說完,長吁口氣,接著道︰「這就是我要跟你講的所有事情!!」
小玉從趙瑞的懷中出來,面色有些發白,但還是咬著嘴唇說道︰「你不要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