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綠柳的閨房,清新雅致,王動在她的房間里聞到了少女的氣息,借著酒勁,有些東西隱隱膨脹。
綠柳拿來的不僅是干淨的衣裳,還端來了水,漱口,洗臉,又倒了熱茶,讓王動醒酒,淨齒。王動坐定後,這氣氛真的曖昧了,王動本來沒想晚宴會發展到這步的,對于這種場合王動真沒有什麼經驗。綠柳倒是很得體,她那顆心,自阮靖給她看《沁園春》,就掛了一半在王動身上,王動那曲《相見觀》更是奪了她半條命。一人在閨房里不知唱了多少回,在那音韻坊放聲時,也不知賺了多少銀子。
「王公子,還記得李後主的相見歡否?」
「相見歡?」
王動這一反問,一下把綠柳的臉問的通紅,手足無措。
王動看著她的樣子,愣了一下,也反應了過來,笑著把綠柳拉到了懷里,綠柳呆呆的听由他擺布。
咬耳朵,親臉,親嘴……
綠柳軟的象根春藤掛在王動的身上,任憑他輕薄。
能感覺到綠柳的心跳,能看到王動的動作變快,能听到綠柳的喘息,能想象的到下面他們會干什麼。
坐摟著腰,到模著臀,到抓著胸口的軟肉肉,王動把她抱起,橫的放到了床上,一邊含著她的舌頭,一邊騰手解開了她的衣服。
今日終于開禁了,憋了這麼久了,nnd,終于可以試下古典美女,錯,古代美女的味道了。
「公子將就著些,女子還是個姑娘家家」綠柳低聲嚶嚀。
王動一直以為萍兒可能會是他到這時代的第一個女人,對于萍兒,他真是在往老婆那個方向培養感情,但心里也有點慚愧,自己剛來到這個朝代就被張晉湘上了,真成了他女婿自己雖然問心無愧,但還是會給別人落下口柄。其他的,也有幾個有印象,但真是沒時間去泡,知府家那個要是能弄弄也不錯,長沙府春花樓那個功夫會不會很好,呵呵。
是夜,久旱得甘露,唇槍舌戰,野火焚秋林,熱浪翻滾。**被點燃後,火勢太猛,王動全無憐香惜玉之心,縱橫決蕩,弄的綠柳連討饒的氣力都沒。王動也不記得自己一晚上弄了幾回,換了多少個姿勢,看到落紅的時候,他震撼了,早就想到綠柳是處子之身,但這紅梅綻放在他身下時,還是讓震撼了。他,王動,異世,奪了一個女人的身子。這是他在這個時代的第一個女人。光著身子,王動有點累,更多的是性奮,沒有睡意,但他知道,只要合上眼,就可能會睡去,他不想想別的東西,就只想著**,下一個動作是什麼。一踫到綠柳柔軟白女敕的身子,就起來了,就想上了。慢慢的,都快沒有什麼快感了,只有性的沖動,只有運動的慣性,但他還是想繼續這個動作。天明,交頸疊股,沉沉睡去。
王動是徹底的發泄了,苦了綠柳了,破瓜的經歷對她來是疼痛,那些姐妹為什麼把這情愛的那般的勾人,卻不曾想到,居然是如此的痛楚。綠柳醒來的時候,王動已經離開了,不過在床著,王動留下了一枚非常特別的東西,一圓的硬幣。綠柳有點失落,但也有點興奮,畢竟王公子,還是留下了信物給她。躺在床上,她端詳那硬幣,一面是朵菊花,另一面不懂是什麼圖,還有字,這個東西好精致,銀要硬亮,銅要白,鋼要輕。王公子為什麼要留下這麼一個東西,她猜不透。一直躺到快天黑了,綠柳才起來。一動身,才發現,腰酸,腿酸,肚子疼,疼,下床差點軟倒。
鴇子可是得了阮靖兩千兩白銀的,綠柳早就橫下一條心了,在這湘緣,奏琴可以,陪客可以,不賣身,哪天鴇子張羅為她梳頭,隔年此日便是她的祭日。好在她真的為湘緣賺了不少銀子,能下苦本破她身的都被她嚇住了,鮮有有外地來的老板會去踫鼻子。
梳洗完畢,綠柳換了個發式,從一個少女轉變成了女人,臉上多了一分羞澀,多了一分幸福,多了一分滿足。她曾經奢望過才子佳人,家道巨變後,一切都成了幻影,活命成了第一,對她來講,活下去還有更重要的意義,她還有兩個弟弟不知所終。父親是藍玉案余黨,收監被誅,全家男丁被斬被發邊,女賣入勾欖,她被賣時尚,兩個弟弟跟著舅舅一起發配到了遼東,至此全無音信,那兩個不知在哪里,也不知是什麼模樣的弟弟是支撐她在這歡笑場活下來的唯一支柱。那日看了王動的詞,听了王動的歌,她又多了一分不咸不淡的相思。那曲《相見歡》可真是讓湘緣賺了不少銀子,王動只是離開一個多月,綠柳也只是掛牌音韻坊兩日,綠柳得新曲早早就被鴇子傳了出去,結果入幕之賓費了一千兩,在大廳听音之人出十兩。一想到那《相見歡》,綠柳又笑了,相見歡愛,所言不虛,只是這歡愛,應是疼愛才對,笑又蹙眉。
昨日,看著綠柳把王動拉進她的房里,阮靖笑了,鴇子笑的更開心,阮靖要的是能擾住王動。王靜之人也,有非常人之思,非常人之言,非常人之行。兩人在一起的這一個月時間,他感觸太多了。
開始的半個月,阮靖去了長沙,半個月的交往,王動變的鮮明和高大了起來。萬般頭緒,王動還能分成了四分,一分與他商議制箭桿的器械,從道理到畫圖,到工匠制樣,事必恭親,不因匠人低俗而俯視之,不恥下問,所出器械讓人驚懼;一分交于瀟湘記,自籌劃定策,與人商洽,定制衣褲,店堂用人,運算錢財,能力行則力行,不能力行,則必先籌後察,算無遺落。一分交于爆竹行,煉丹制器,親力親為,不懼煙火,不拒污穢。另一分交于張萍姑娘,每兩三日,相攜而游,或琴棋書畫,或遠足漁獵,性情中人。他看到了王動的學識,王動的本事,原來,靜之不只是詩文,不只是理財,胸中萬千,不能枚舉。
在阮靖等人的眼里,有個妻妾不算什麼,去湘緣,會會姑娘也不算什麼,今日到湘緣就是來玩的,苦了整個月了,在山林里,連個母獸都不曾見過。即便是王動今日不上綠柳,他也定會叫個紅牌,陪王動。在他眼里,大家都一樣,不必攛掇,到這湘緣,就行該行之事,言該言之語,喝該喝的酒。不過他有個習慣,不會在湘緣過夜,真想玩,他會帶那姑娘走,益陽城里,他的話縣令的還響,雖然他從不那樣大聲話。
鴇子春花樓的老多了,但也算是打扮得體,不象里的脂粉刮下一斤那種。阮靖給了兩千兩,王動還要給,鴇子沒敢收,這種特別大的老板的錢,有是不是那麼好拿的,只收點所謂的打賞,兩百兩,nnd,一個打賞也要花兩百兩,王公子真是富貴子弟。只是這兩百兩打賞算是多了些,但擱下那句話,卻又讓鴇子恨的要死。
「此後,把綠柳姑娘供起來,他日再會少根毛發,拆了湘緣,姑娘平日用度到瀟湘記去取,一日十兩,制衣,首飾,湘緣先墊著,自然會有人過來與湘緣結算。」
知道什麼叫大老板嗎?這種才是,人家還不贖你,也不天天來嫖你,把你養在姐窩里,羨慕死其他的姐,也讓那些沒銀子的嫖客慚愧死,讓那些有銀子的嫖客流口水流死,讓愛財如命的媽咪心恨的癢癢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