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回永樂時代 第六章 商業帝國 第一二0節 西行路上

作者 ︰ 清宵好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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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澤接受了約翰太子的條件,同樣的在約翰太子的勸說之下,拜佔庭的國王和王後經過了激烈的思想斗爭,同意把希臘火的配方交給劉鷹。另外馬上組織了一批書籍交給了陳澤,工匠也在安排之中,後續的工作將由阿爾伯特接手安排。王動則吩咐劉鷹留下了兩三千支投槍和一千把馬刀。鋼弩、火槍和火炮絕對不能流失,別的武器可以考慮。

巴耶濟德第一時間就現了這個武器的交易,但他不能說什麼,東方人再怎麼說也是商隊,里面大多是商人,過來是做生意的,武器交易也是交易,當初土耳其人好象沒特別要求這一點,而且土耳其人也沒有這個權利要求這一點。東方人現在可是在拜佔庭人的地盤上做生意,接下來的路與土耳其也沒什麼關系了,往西往南,進埃及,這些地方最多也就是土耳其人可以影響到,但絕對不能控制到的地盤。

巴耶濟德郁悶了一會之後,也想開了。君士坦丁堡能有幾個錢,能買多少武器呀,別以為東方人好騙。在巴耶濟德眼里,東方人無疑是最精明的商人,拜佔庭人今天是得了東方人的武器,還真說不定在哪個地方,東方人已經成倍的賺了回來。東方人絕對不會笨到要書要工匠,他們一定有自己的貿易手段把這些錢賺回來。巴耶濟德對這個有興趣,他正要一路好好看過去,看看東方人是怎麼表演的。

在君士坦丁堡呆了大半個月,東方人要走了,七月,商隊開拔,駝駱換成了牛馬。拜佔庭人在這點上被東方人小玩了一把,實際上是被東方人和阿拉伯人合起來小玩了一把。賽阿德和阿爾伯特兩人帶著僕人,在君士坦丁堡城內外都配合陳四廖柱大搞全駝宴。東方人在宴請君士坦丁堡城里的王公貴族們吃的是這個,另外宴請城里的大商人們時,吃的也是這個。一時間駝峰駝掌駝唇成了拜佔庭貴族食譜里的頭牌。而且這個吃法還在蔓延,以君士坦丁堡為中心向四周擴散,好象是新的飲食文化一樣,新的時尚。

在東方人的大隊駱駝還沒有到君士坦丁堡地時候,君士坦丁堡的市民們甚至不知這駱駝肉也能吃,或說知道是肉能吃。可怎麼吃,並不清楚,顯然是有人試過,但得出的結論是,很難吃。可東方人一來,玩的就是烤全駝,不明底細的拜佔庭人以為這是東方特色的高貴食品,而那些阿拉伯人則偷笑,真是白痴。

東方人處理完了所有地駱駝。賣的價錢還不低。駱駝肉燥,哪能多吃,而且。如果沒有東方人這麼多調料,怎麼可能把這駱駝肉整成美味。阿拉伯人在筆,關他們屁事,反正當初買駱駝是跟阿拉伯人和黑人買的。這會又不賣回給阿拉伯人,關他們屁事。呵呵,精明的巴耶濟德也笑了,東方人果然不會白送武器給拜佔庭人,只在這吃駝駱這一項上,巴耶濟德就感覺東方人應該賺了一大筆。當然這還是其次。東方人在走了之後,居然大手筆的把城外的唐城給賣了。君士坦丁堡里的王動貴族在一個拜佔庭大托的誘使之下,個個都到唐城里買下了幾個營帳,備著全家人到城外消署渡假。說實話,東方人的這個營寨扎地還真的不錯,有樹有水,特別是那些個琉璃的大棚。天,那可是個天價呀。那個琉璃大棚最後花落東正教君士坦丁堡地牧手中,成了宗教的財產。

在君士坦丁堡周邊。東方人把駝駱隊馬隊換成了牛車隊和馬隊。康斯坦丁伯爵的幾個農莊除了母牛和來年耕地要用的耕牛以外,別的牛全都賣給了東方人,應該說是換給了東方人,他得到了好處就是東方人的弓箭。他自家的牛不夠,在得知東方人要購買黃牛的時候,他更是非常積極的四處張羅,硬是讓他獨家湊齊了一千多頭頭黃牛給東方人。康斯坦丁伯爵就是那個托,他是一個大托,正是在他地帶頭之下。君士坦丁堡城里的那些權貴才心甘情願的跑到城外來買帳篷。呵呵。沒辦法,誰讓他是與東方人關系最好的一個拜佔庭貴族。他不說這個托誰來做嘛。

康斯坦丁伯爵想要東方人的馬刀,想要東方人的標槍,沒有成功,但是他得了東方人的弓箭,連國王和太子想要弓箭東方人都沒賣,他居然得到了。康斯坦丁不清楚的是,自從燧槍和鋼弩的技術過關了之後,弓箭、投槍和刀劍都成了王動地軍火產業中的出口創匯項目。康斯坦丁眼中的東方人的弓箭可是好東西,他已經對比過了,這種弓箭要遠遠強過英格蘭人的長弓。在這個年代,英格蘭人已經有了很成熟的長弓手戰術,但訓練一個長弓手卻是要花費很長的時候,重要的原因就是英格蘭的長弓對弓箭手地要求很高,不只是力量,還有技術在里面,培養一個合格地英格蘭長弓手,沒有個十年八年是不行的。相反,康斯坦丁意外地現,東方人的弓箭上居然有刻度,有了這個刻度後,多大的仰角,多大的張力,箭能射到多遠,什麼樣的角度落下成了定律,根本不需要弓箭手長年累月的去模索去積累。也就是說,只要有了東方人的弓箭,弓箭兵好象可以批量生產了。

康斯坦丁伯爵這些天很開心,至少這一路上他都很開心,他的計劃是陪著東方人到威尼斯,在那里,中間會經過他的領地,而且在威尼斯,他的面子要大過約翰太子的使臣。不過他怎麼也沒有想到,到了威尼斯後,他就笑不起來了。威尼斯最高明的鐵匠們一個個的告訴他,東方人的弓和箭他們根本沒辦法仿制,如果想要這弓箭揮最好的效能,只能跟東方人買,弓還好說,可箭就麻煩了,量大呀。

離了君士坦丁堡往北那就是土耳其人的勢力,往西北走遠點就是匈牙利人的勢力。王動的隊伍選擇的是西南,這里是一個個名義上屬于拜佔庭帝國的小公國。這些小公國盯著的是東方人的商品和財富,開始還有人動過打劫地想法。沒辦法,搶習慣了。這些公國很多都與當年的十字軍東征有點關聯,源頭上講不是很正,土匪強盜成性。他們並不知道東方人有多厲害,可巴耶濟德的存在卻使他們不得不好好想想。

土耳其的實力是顯而易見的,已經把匈牙利人和奧地利人打的那麼慘了,君士坦丁堡可是標準地苟延慘喘。指不定哪天就跨過了君士坦丁堡直殺巴爾干半島了,所以還是要客氣一點,可不能早早就拉下臉面。

這些小公國並不在王動地印象中。也不在王動地歷史知識中。他也懶地去過問。他知道地是。若干年後。這里都是土耳其人地天下。現在最多也就賺點錢。這趟出來帶地貨不少。不過也還是不夠賣。還要去意大利走走。還要到埃及看看。可不能在路上把這些寶都獻光了。

波斯尼亞大公一直搞不清楚東方人是怎麼回事。在他眼里。阿拉伯人已經算是東方人了。雖然他地手下一再地對他說。還要更東方些。但就他地想象力。這個更東方些有多麼東方。還是想不明白。最後。他決定不想了。只要知道是出產瓷器、絲綢和香料地地方就行了。

至于東方人地商隊。他自然是大大地歡迎。對他來說。東方人商隊就是財富。至少可以收點稅吧。

讓他郁悶地是。東方人已經進入波斯尼亞他地地盤時兩天了。居然一點動靜都沒有。他可是命令手下人每天至少三次匯報東方人地舉動。結果只有反復地一個消息。東方人在行進。東方人在扎營。東方人在行進。東方人在扎營。沒把他們放在眼里呀。

最讓大公感到奇怪地是。東方人除了有馬隊以外。居然有浩浩蕩蕩地一千多輛牛車馬車組成地隊伍。這些車據看到地人回來匯報。有大有小。東方人晚上扎營時。真地是扎了帳篷。這是東方人嗎。難道是茨岡人。茨岡人地可能性不大。沒听說過有這麼龐大隊伍地茨岡人。也沒听說過茨岡人有馬隊。

一想到茨岡人。大公心里又有了厭惡感。茨岡人都是乞丐小偷地巫婆。不過話又說回來。茨岡地女奴味道不錯。有野性。象匹野馬一樣難以馴服。

米蘭的身孕使的車隊的速度放慢了。王動非常的小心,他可不想有什麼意外。這才兩個多月,基本還看不出來,但王動還是習慣性地把耳朵貼在米蘭的肚子上听听,什麼也听不到,倒是弄的米蘭肚皮癢的很。

「夫君不是說這會還沒成形嗎,怎麼又急著要來听。」米蘭笑王動。

「听不到小的,听听你的心跳也行,母子連心,你的心跳應該和他的連在一起。」王動說笑。

「大廚師送來的核桃真是油地很,太甜,香倒是很香,可就是吃著膩。」康斯坦丁送給陳四地大核桃,陳四老家湖廣長于東南,可沒見過這麼大的胡桃,送王動看了之後,王動馬上吩咐,油炸後扮糖送給米蘭吃,這玩意兒補腦。米蘭肚子里有個小地,可真是育的關鍵時候,要補補。

「明天讓他們煮了粥送來,好在帶了不少大米,不然想給夫人煮點粥都不行,這西洋人也不吃米飯不喝粥的,真不好弄。」

「噢,那這里沒米,那別人吃什麼。」米蘭問的是商隊里的人。

「還有面可以吃呀。別的嘛,呵呵,就吃肉吧,吃肉好,有力也不餓。」

這本來是陳澤的一個疏忽之處,陳澤準備了不少大米小米,不過都是準備給商隊軍隊里的高層用的。到了古里之後就現不對了,還有那麼多士兵呢。還好這些士兵里面主食吃大米的只佔四分之一,夷洲過來的士兵大多是北方人,他們吃的是面食,真正吃大米的居然還是龍城南洋一帶的唐人士兵。到了古里這後,陳澤也現了,去當士兵的畢竟也都是窮人家出身,窮人家哪有天天吃米飯的,有粥也就不錯了,平時吃的還是野菜雜糧多。于是,這個問題居然就這樣給解決了,雖然這次是解決了,陳澤倒是把這當個笑話講給劉鷹听。哪知道劉鷹根本鳥都不鳥這些,有東西吃,能吃飽就行,哪來那麼多事。

阿爾伯特被留在了君士坦丁堡,天方國的賽阿德跟在了王動的隊伍里,他將一路跟著王動去埃及。在君士坦丁堡,王動跟他們算是有協議,在那里是東方人表演的時候,阿拉伯人配合就行了。加上阿爾伯特一路特別活躍,賽阿德也清楚,在拜佔庭,阿爾伯特的勢力遠遠比他的勢力要強的多。賽阿德的優勢在馬木魯克人統治下的埃及,而不是巴爾干半島或是土耳其半島。

自阿爾伯特被留在君士坦丁堡之後,賽阿德活躍了起來。如今跟著東方人的隊伍中的西洋番人,也就數他資歷最老了,也許,他可以好好的利用一下這段時光,這可能會改變他在三個阿拉伯人中的地位。而且在阿爾伯特離開之後,整個隊伍里的西洋番人,也就他和巴耶濟德是穆斯林,好象這也是他好好加強與土耳其人關系的一個重要機會。

就在賽阿德想著更多的接近王動和巴耶濟德的時候,巴耶濟德也覺得這路上的機會難得。東方人可以一個一個的去接觸,特別是王動陳澤和劉鷹,而阿拉伯人也是他接觸的對象。對于阿爾伯特,巴耶濟德多多少少還打听到了一點點消息。但對于賽阿德是何許人也,他還真的不清楚。東方人這一路上要經過多少國家呀,能跟在他們一起的就兩個阿拉伯人,證明這兩個阿拉伯人本身也不簡單,不簡單在哪里,這就是巴耶濟德需要去現的地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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