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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條長得很是卡哇伊的蛇寶寶,別看它個頭,卻是有數百年的「寶齡」。
或許數百年前,它也跟西門町一樣,流年不利,不心被卷入到了這個湖底。
蛇屬陰『性』之物,原本蛇寶寶也是,但自從困在這湖底之後,卻變成了至陽至剛之物。
原因無他,蓋因常年吸食「地火靈珠」也。
地火靈珠,生長在活火山附近,一年一結果,一株結一粒,陽剛至盛,與天下第一極陰至寒之物「海洋之心」天生相克。
但卻都是療傷治病提升功力的聖品,功效堪少林大還丹,所不同者︰海洋之心滋陰,而地火靈珠壯陽。
此處正是萬年火山噴發後留下的巨坑,隨著斗轉星移,漸漸變成了現在這副模樣,但此萬年火山卻是活火山,在這湖底深處竟是長了一株地火靈珠。
也不知道蛇寶寶是運氣好,還是它運氣差,被困在這鬼地方還能吃到新鮮水果,不過卻是一年才能吃一次。
但即使這樣,它還是勇敢而堅強地活了下來,實在餓了,還可以喝水充饑嘛。
蛇寶寶吃了數百年幾百顆的地火靈珠,自然是青春永駐,永遠長不大。不過卻是力大無窮,陽剛無,渾身也變得金燦燦的,造型拉風的很。
它現在的身體就像是幾百粒少林大還丹和偉哥融合在一起後的濃縮精華。
當然了,蛇是鐵,飯是鋼,一天不吃餓得慌。蛇寶寶再陽剛,再拉風,再濃縮,再精華,還得要吃飯不是?
就拿今晚來,蛇寶寶可真是餓壞了,原本今天正是一年一度的水果宴,它為此已經節食了好幾天(咳咳,就是沒喝水啦),準備好好享受一下,卻就在今天,就在它眼巴巴地看著地火靈珠瓜熟蒂落的瞬間,那多少年沒有動靜的岩漿池,卻是突然『騷』動了一下,引起了整個湖底一陣顫動。蛇寶寶被甩到一邊倒是沒啥,那顆即將成熟的地火靈珠果實卻是被震到了地下,並且一眨眼功夫就萎縮成果干,然後消失不見。
可把緊趕慢趕撲上來的蛇寶寶心疼壞了,眼楮里全是傷心的淚。
傷心之余,蛇寶寶滿腔怒火地沖進了岩漿池里,是一個勁地翻滾折騰︰都是你,都是你,害我吃不成水果宴。
終于折騰夠了,蛇寶寶垂頭喪氣地爬上岩漿池,是又累又餓。
正在這個時候,西門町開始砸吧嘴了,耳聰目明的蛇寶寶還不趕緊跑出來看看?
結果很是遺憾,蛇寶寶今天倒霉到頭了︰覓食不成,最後壯烈犧牲——岩漿不能融化的身體,卻是被西門町的胃『液』融化了。
這正應了一句話︰人倒起霉來,喝水都會被嗆死,走路都會被螞蟻絆一跤摔死,更何況是蛇呢?
不知過了多久,西門町渾身膚『色』金黃,像是鍍了一層金,人已醒了過來。
但那一絲絲在渾身四處流竄的火線此時卻匯集成了一條條,仍是在周身『亂』竄不已,讓他感到燥熱無,身體也是鼓脹難受。
西門町嗓子底發出嘶啞的吼叫,猛地跳了起來,像一頭吃了大量偉哥並處于發情期的雄獅在溶洞里瘋狂地『亂』撞『亂』竄,急欲尋找宣泄之處。
這一下『亂』撞『亂』竄,那一個個千姿百態的鐘『乳』石自然觀可遭了殃。
西門町像一個鋼鐵戰士,那一塊塊堅硬的鐘『乳』石好似豆腐渣,他撞哪兒,哪兒碎,是碎石『亂』飛。
沒一會兒功夫,溶洞內已是碎石遍地,一片狼藉。
西門町這一通發泄足足持續了半個時辰,體內的那些火條方漸漸熄滅,燥熱和鼓脹感也漸漸消失,渾身的金黃也隨之褪去,但全身卻是散發出一層淡淡的金光,遠遠看去,西門町像是被一團『迷』霧般的金光籠罩。
西門町癱坐在地,是大口喘氣,看著眼前的「盛況」感到很是怪︰我剛才這是咋地了,日他娘的,很像是吃了如來大棒槌、觀音撕衣衫之類的烈『性』春『藥』啊。
他一時想不明白是怎麼回事,休息了好一會兒,感覺有了一點力氣後,看溶洞里已明亮起來,估計外面已是大白天,便爬起身朝溶洞外走去。
此時外面的湖底風光更是蔚為可觀,而懸浮于頭頂的巨大漩渦在陽光照『射』下,顯得異常詭異和玄幻。
他環顧了一下四周,自然是不甘被困在湖底,想到或許昨晚沒看清,一定還有別的出口,便再次沿著四周石壁仔細地查看起來。
但一圈下來,仍是只有那溶洞洞口。
心里失望之下,他又走進了溶洞。
踩著遍地的碎石,他耐著『性』子這里敲敲,那里『模』『模』,轉了大半圈,不覺走到了那個透出滾滾熱浪的碗大洞口前。
讓西門町感覺怪的是,這次他靠近洞口卻沒感到炙熱難受,甚至將大半個頭探進洞口,也沒感覺不適。
看著那仍是紅彤彤熱浪翻滾的岩漿,西門町腦子又當機了︰娘的,難道昨晚是錯覺?
他縮回頭,伸手掐了一下大腿,疼的一呲牙︰嗯,現在老子很清醒,看來昨晚是做夢。
就在這個時候,西門町身上早已不像樣的「布條」衫卻突然玩起了**,把西門町嚇的跳了起來︰我日你娘的,有鬼啊!!!
還沒等西門町手忙腳『亂』地想將突然著火的衣服月兌下,那一身布條衫已化為了灰燼。
西門町感覺有點不對,伸手『模』了『模』胸口一處剛剛燃燒的地方,不疼,皮膚還是那麼白女敕白女敕的,紅都沒紅。
嗯?老子突然不怕火燒了麼?這他娘的咋回事啊?
西門町就是想上一萬年,把腦袋想成化石也想不出所以然來︰這都是蛇寶寶的功勞啊。
西門町沒準備想一萬年,他還是想趕緊月兌困。
他拍了拍身上的灰燼,對自己此時赤條條的模樣也不以為意,抬頭看了看那個碗大的洞口,徑深大概幾十公分的樣子,便嘗試著伸手扳動洞口邊緣一塊凸起的石片,看看能不能扳動,將洞口搞大,不定洞口里面有出去的地方咧。
他也沒抱多大希望,純粹就是隨手一試。卻是不料,他感覺也沒使勁,那石片竟然是「喀吧」一聲斷了。
這麼脆?
西門町一下瞪大了眼楮,有些不信地看了看手里扳斷的石頭,用手一捏,竟如桃酥般被他捏成了粉末。
娘的,原來這石頭這麼松軟,應該是老化了吧。
西門町立時興致大增,雙手齊出,去扳動洞口邊緣。
雖然洞口的石頭像豆腐塊似的,被西門町輕松扳落,但將碗大的洞口搞成可以讓他爬進去的大洞,還是頗費了西門町一些力氣。
有些氣喘的西門町興奮地爬進了洞內,看著這個無巨大的岩漿池,一時間有跳下去融化在里面的沖動。
洞內的熱浪倒沒有讓西門町感覺不適,只是四散飛舞的岩漿灰,讓西門町呼吸有點難受。
他伸手捂著鼻子,不再對著岩漿池發呆,趕緊沿著池邊,一路走去,眼楮四下打量起來。
正走著,突然從頭頂處「滴答」一聲,落下一滴水珠正打在西門町頭上。
西門町忍不住抬頭看去,只見頭頂上方有一塊磨盤大的石頭與眾不同,周圍的岩石都是干燥的紅褐『色』,而這塊石頭卻是暗青『色』,看起來『潮』乎乎的,水滴正是從它上面滴落。
他正抬頭看著,那石頭上已是又滴落一滴水珠,卻是正滴在西門町的嘴唇上。
他本能地伸舌頭一『舌忝』,感覺冰涼,有點甜,也有點腥味。
他卻是不知道,這些水珠可是好東西啊,乃深達地下數百米的泉靈之水,經過了幾千年甚至上萬年在熔岩中凝結而成。
尋常人喝上一兩滴,不百毒不侵,起碼是百病不生。
明目聰耳自不必,最大的功效卻是強化肉身,可以極大地提高身體的柔韌『性』和靈敏度。
西門町又『舌忝』了『舌忝』嘴唇,這滴水珠卻是勾起了他喝水的**,倒沒有覺得有饑餓之感。
眼楮順勢一看,卻看到水滴滴落處有一條窄窄的溝槽,順著溝槽看去,幾米遠處竟有一個不規則的長條形水池,水池好像是在一塊巨石中間挖了個坑,大概半米多深,而溝槽內正有涓涓細流匯入池中,一汪池水清澈明淨,池底泥沙、碎石雜『亂』,此時池水已滿,但細流匯入其中卻不見漲。
西門町幾步走了過去,爬子,哪里還顧那麼多,是好一通牛飲,只到月復中鼓脹方才停止。
而隨著泉靈之水入肚,卻是很快地從胃部升騰起一團柔和的清涼之氣,迅速地擴散到全身,只讓他感覺全身舒泰,舒爽透頂。
娘的,看來真是渴壞了,喝水也能喝的這麼爽。
西門町很是滿意地『模』了『模』肚子,卻是觸了一手灰,再看看身上,除了衣服的灰燼,渾身都沾滿了岩漿灰,十足一個黑不溜秋的『果』男。
那塊他與輕舞霓裳指月復為婚的信物,用金線系著掛在脖子上的玉觀音也是蒙上了一層灰燼。
嗯哼,這池子里的水蠻清涼的,先洗個澡舒服舒服。
我草,西門町這『婬』賊又準備暴殄天物了,竟然將這一池泉靈之水當洗澡水。
西門町跨步就跳入了水池里,還沒等他站穩,卻是腳底一滑,不知踩到了哪兒,那水池底部突然塌陷了下去,他根本來不及反應,已隨著泥沙、碎石和一池泉靈之水直往下摔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