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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門町醒是醒了,但隨著絲絲縷縷火線在丹田處匯集,恰如在火『藥』桶上投下一點星火,一股磅礡的欲念立時蓬勃涌現,直讓罪惡之源瞬時間沖天而起,幾欲破衣而出,怒指蒼天。
西門町此時臉『色』漲紅,兩眼噴火,但神智還算清醒,他強壓*,跌跌撞撞爬起,就要往室外跑去。
他已看到瞪著一雙不可置信的眼楮,傻傻呆掉的花無語,面對如此美『色』,只會讓他*更熾,很怕自己控制不住,對其獸『性』大發。
花無語卻是不知怎麼回事,以為西門町想逃走,那豈不是要功虧一簣?
雖然西門町的樣子看起來很是駭人,但俺們的花妹妹作為蛇仙宮宮主豈是膽之人,她一聲嬌喝︰「哪里逃!」人已一躍而起,疾如電閃般,直『射』過來,縴縴玉指,扣向西門町肩頭血脈。
拼命克制**的西門町只感到一陣香風襲來,好似火上澆油,他哪里敢回頭,腳步加快,恰好避開花無語的玉指鎖肩,嘴里低吼道︰「別攔住我!」
花無語哪里會听,掌勢一沉,反向西門町「曲池『穴』」點去。她匆忙之下,根本沒想到點『穴』對西門町貌似沒用,完全是本能出手,只想著將西門町留下。
西門町已經憋得難受,只感到丹田處脹熱難耐,罪惡之源更已經是猙獰畢『露』,急欲尋找宣泄之口。
他雖然感覺到花無語的一擊,卻是不管不顧,急急掀開黃綾幔布就要跑出去。
花無語一指點上,像是點在牛筋上,一彈而回,根本沒用,手指反而生疼。她想也沒想,突然抬腿,『露』出一條圓潤雪白的**,長群飛揚中一腳踢出,但見玉足『果』呈,正踹在西門町的上。
西門町空有一身蠻力,卻是下盤不穩,此時又是跌跌撞撞往外跑,被花無語這一腳立時踹翻,撲倒在內外室之間的黃綾幔布下。
這外室原本還有一個花衣女子守在黃綾幔布處,此時卻是不見。
「啊啊啊……」西門町發出一連串嘶吼,雙手撐地就要爬起,花無語哪能讓他如願,緊跟上前,一腳想把西門町踢翻。
在西門町眼中,花無語這疾如奔雷的一腳卻是緩緩踢來,他看著這只縴巧如弓潔白如雪的玉足,腦中突然閃出一個念頭︰這個惡女人,到這個時候還想踢我,難道你害得我還不夠麼?既然你非要置我于死地,那我便先殺了你!
念頭一生,西門町手已探出,迅疾無地抓向了花無語『果』呈的玉足,一個踢來,一個抓去,當然是抓個正著。
西門町只感到手上滑膩異常,丹田處的*愈發猛烈,但心里還想著要殺了她,卻是生生克制住*,抓住她的腳後,緊跟著一拽,已是輕而易舉地將毫無防備的花無語拽了過來,並且跌翻在地。
花無語玉足突然被一只火熱的大手抓住,嚇得是一聲尖叫,便想使力掙月兌開來,但隨即又被拽倒,更是嚇得亡魂皆冒,嘴里已忘了叫喊,而是本能地抬起另一只腳猛蹬猛踢西門町頭部胸部月復部,甚至還踹到了高昂的某處。
她這番掙扎,對西門町而言彷如撩撥他心中的怨恨,一聲低吼,人已撲上,伸手就掐住了花無語脖子。
花無語被西門町壓在身下,脖子也被掐住,是兩眼直翻,身體更是扭動不已。
花無語之所以改穿天藍『色』長裙,便是想勾引西門町,讓他放松警惕,是松松垮垮,舉手抬足間便會『露』出大片大片的女敕白。
此時這麼激烈的掙扎,立時香肩『果』『露』,胸前兩團雪白半隱半現。
西門町正圓睜雙目,怒視呼吸不暢臉『色』漲紅的花無語,突然看到一大片晃眼的白,*升騰的他條件反『射』般,伸手就撫向了兩團雪白。
只一瞬間,一股舒爽柔女敕的感覺通過掌心便席卷全身,腦子里「轟」的一下,「殺了她」的念頭眨眼間轉變成「要了她」。
掐住花無語脖子的手,也是第一時間移向了雪白。
西門町不管是前世還是今生,對男女之事,都是輕車熟路。
此時他滿腔的怒火已轉變為熊熊*,心底久被封鎖的罪惡之念也是趁勢而出︰我要蹂躪她!我要強暴她!
他現在是真正的是獸『性』大發,已不滿足于那一片凝脂般的肌膚,抬手間,「撕拉」一聲,花無語那件天藍『色』長裙立時被扯落一大片。
花無語剛剛得到喘息之機,正大口大口喘氣,還沒感覺到西門町撫在胸口的手,突然間胸口一涼,一大片衣服竟被扯去,這才發現西門町滿臉的貪婪『婬』邪之『色』。她身為蛇仙宮宮主,且精通攝心術,自然是立刻明白自己遭遇了什麼。
這一份驚恐剛才西門町撲上來掐她脖子還要厲害十倍百倍,她做夢也沒想過會遇到這種情況,此時已完全不是一個高高在上的宮主,而像是一只受到驚嚇的鹿,雙眸中,俏臉上,寫滿了惶恐和驚懼。
但西門町卻是不管她的惶恐和驚懼,落在他眼中反而愈發的增加了快意和欲念。
三下兩下,那一件漂亮的長裙已全部被撕扯掉,連長裙內的褻衣也是不能幸免,一時間肌膚瑩光,耀目生花,兩團雪白立時跳躍而出,紅『色』的兩點顫顫巍巍,讓人心悸。
花無語驚恐的已忘記了掙扎,心里想著這肯定是幻覺,是自己在做噩夢,完全像一只待宰的羔羊。
此時的西門町自然是沒有任何的憐香惜玉之心,看到那兩團雪峰,雙手已第一時間野蠻地攀上。
那一『揉』一捏,力道十足,花無語如遭重擊,嬌軀陡震,含痛嬌呼。
而這含痛嬌呼從花無語口中出來,卻是充滿媚意,更是令人欲念橫生,西門町手上愈發用力,將那兩團雪白在手里幻化出千百怪的形狀,一張嘴也不閑著,噴著灼熱的氣息埋首在花無語白皙玉潤的頸項和肩頭,是好一通『亂』啃『亂』咬。
花無語臉『色』慘白,神情痛苦,眉頭微蹙,眼神空洞,仿似靈魂已經出竅,身體已不屬于她自己。但潛意識里,兩條筆直的**緊緊夾住,死也不松開。
西門町猶如一只口渴難耐而闖入私密花園的野獸,在花無語身上是好一番折騰,急于尋覓那一汪甘甜的清泉。
燭影殘紅禽獸時,玉門關前逗留遲。
西門町從嗓子底猛地發出一聲低吼,雙手握住花無語的兩腿膝蓋用力一分,終于掰開了通往清泉之門,嘴里「 」歡叫,一俯身便要突破玉門,挺入清泉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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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你挺我就挺……尼瑪,「蛇仙宮宮主」終于碼玩,老子也長出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