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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那晚的總決賽,西門町對柳如如的印象自然是大為改觀,也不再認為她是裝13,並且人家竟然是神尼的愛徒,委身青樓肯定是有原因滴,這樣一個美女加才女,或許還是一個俠女,哪個男人不喜歡?不欣賞?不想跟她從**到心靈都好好地「深入」交流一番?
柳如如桌子底下跟他玩動作,作為一個正常男人,町哥的心里還是有點的自得,不過,他現在可沒有心思跟她交流,更沒有心情跟她玩桌底下的曖昧游戲︰輕舞妹妹的事還沒擺平,哥正頭大呢,你勾引我犯罪,不是讓我找輕舞叔叔打麼?
西門町手往回一收,想掙月兌柳如如扣住自己手腕的手,但倆人坐的近,柳如如的手卻是趁勢跟了過來,還握緊了,往自己身邊拽,當然,柳如如是拽不過去的。
古時的女子不是最講究男女授受不親麼,你咋如此開放?
西門町置于桌上,拿著玄武劍的手,不動神『色』地悄悄滑下,伸手想去掰開柳如如的手,剛握到她滑如凝脂的芊芊柔荑,想不到柳如如另一只手也伸了過來,卻是一把握住了他這只手。
這麼一只溫潤柔膩的手握住自己的手掌,讓西門町身子一下僵住了,我日啊,你這是赤果果地勾引哥啊。
柳如如此時跟西門町一樣,都正襟危坐,臉上一副淡然的神『色』,心里卻是砰砰直跳,她也是第一次干如此勾當,但為了愛,沖動一下又如何?柳如如暗自佩服自己的勇敢。
西門町決定不跟她玩這種危險的拉手游戲,抬手緩緩地就往桌上放,給柳如如一個放手的機會,別弄得大家難堪。
果然,柳如如膽子再大,也是不敢將這種動作擺到台面上,她縮回手之前,很是羞惱地擰了西門町一把。
西門町在椅子上挪了挪,化解一下心里的尷尬,然後一手撫劍,一手端起茶杯,準備喝茶。
卻是沒想到,柳如如看他一本正經地樣子,心里更是羞怒,哼,本公主主動對你示好,你竟然屢次拒絕于我,本公主是這麼好欺負的麼?
桌子底下,一只芊弓足已快速地伸過去,「啪」,狠狠地踢了西門町一腳。
西門町剛將茶杯放在嘴邊,手一抖,一下子將茶水灑了出來,將胸口淋濕了一大片。
倒不是西門町被踢疼了,而是心里震驚啊,他有些惱怒地回頭看向柳如如,恨不得抓過來,狠狠打兩下。
柳如如卻是沒事人一樣,假模假樣看著師傅他們,好像在用心听他們什麼,貌似注意到西門町看過來,才偏頭看向西門町,然後裝著一副吃驚的表情,驚訝道︰「哎呀,西門公子怎麼這麼不心,沒燙著吧?」著,已從懷里掏出一只手帕,伸手就要替西門町擦拭。
西門町瞪了她一眼,心里暗罵,你個娘皮,還真會裝啊。卻是伸手一擋,嘴上客氣道︰「沒事沒事,正好涼快涼快……」
這時大家可都注意過來,看到西門町一塵不染的白袍衣襟處,濕了一大片,分外醒目。
西門町不尷尬都不行了,趕緊伸手扯起衣服濕處,抖了抖,不好意思道︰「剛才听子盟主的有點入神,沒注意到茶水太燙了……咳咳……繼續繼續……」
「撲哧」一聲,柳如如忍不住輕笑出聲,趕緊伸手捂住,桌底下卻是一腳伸出,輕輕踢了踢西門町,貌似嘉獎他掩飾的不錯。
宇文化煙卻是站起身道︰「西門少主,衣服濕成這樣,如何能穿,還是趕緊換了……」著,偏頭對一個丫鬟道︰「速去將西門少主的包裹取來。」
「那就多謝了。」西門町為擺月兌尷尬,加上濕衣服穿著的確不舒服,便也不客氣,站起身,像是突然想起什麼,道︰「對了,有一件事我想告訴大家……」著,他伸手一指鐵匣子道︰「那『奸』賊英扎吉此次花重金托鏢,表面上是玄武劍,卻是在鐵匣之中藏有一幅地圖,具體是什麼圖,我不甚清楚,但他是大清使者,想來這幅圖傳到清國的話,應該對我大明不利。」天『色』已暗,應該馬上吃晚飯了吧,我換了衣服,磨蹭磨蹭,卻是不想再回來開會了,我還是將這重要之事告訴你們吧。
此言一出,頓時引起所有人的重視,尤其是柳如如,她神『色』一下凝重起來,眼楮盯向那只打開著的鐵匣子。
「哦?這是真的麼?西門少主從何得知?」宇文化龍忍不住拿起鐵匣子,翻來覆去看個不停,心里卻是有點激動起來︰這要是真的話,我可是為朝廷立了一功。
他早已多次看過,也研究過這只鐵匣子,還真沒看出鐵匣子竟藏有別的東西。
「鐵匣子內有夾層,切開便知真假……」西門町頓了一下,道︰「至于我從何得知,卻是不便透『露』。」
正著,那丫鬟已取了西門町的包裹過來,西門町拿了,看了看輕舞飛龍,對眾人點了下頭道︰「不好意思,我先告退一下……」
著,在那丫鬟的指引下,向大廳一個側門走去。
西門町去換衣服自然沒人有興趣,此時眾人的興趣皆在那鐵匣子之上。
宇文化龍看了半天,當然還是看不出名堂,便將鐵匣子遞向了子郁非,嘴里道︰「子盟主,還是請你一看。」
子郁非卻是一擺手,道︰「看什麼看,剛才西門少主不是了麼,用刀切開……」到這兒,眼楮看向子書敏,「敏兒,把飛魚劍給宇文鏢主。」
子書敏拔出劍,卻是道︰「宇文鏢主,這種粗活累活,交給我吧。」著,站起身,便隔著桌子伸手過去。嘿嘿……這種『露』臉的事,還是偶來做。
子郁非正要斥責,宇文化龍雖然心里不願意,卻是將鐵匣子遞了過去,嘴里還客氣道︰「那就有勞子姑娘。」
桌面太寬,子書敏個矮手短,鐵匣子離她還有點距離,這卻是正好給她賣弄的機會。
手掌一握,成虎爪之勢,對著鐵匣子虛空一抓,頓時一股大力將鐵匣子吸了過來。然後,大模大樣地將鐵匣子拿在手里翻來覆去看了看,當然是沒看出所以然。只好將它置于身前,拿起了劍。
「心點。」子郁非對這個活寶女兒,是很不放心。
「敏兒明白。」子書敏像個賢良女子,溫順之極,很是柔聲地道。
她當然也明白,不能一劍劈下,將鐵匣子一分為二,的確是很心地沿著鐵匣子薄薄的外沿,用飛魚劍慢慢切開剝離。
飛魚劍不愧是神兵利器,這精鐵打造的鐵匣子,在劍鋒下仿似豆腐做的,很快便將一毫米左右的匣壁切成了兩片。隨著一張緊貼著匣壁的羊皮紙『露』出來,所有人的眼楮都瞪圓了。
足足過了兩三柱香的功夫,終于一張四四方方的羊皮紙出現在眾人的視線中。
羊皮紙上赫然畫的是一幅地圖,一幅大明朝地域圖。
而地圖上東一片西一片被圈了起來,上面密密麻麻寫滿了字,正是大明朝軍事分布圖解︰哪兒哪兒布兵多少,主要是何軍種,領軍是誰……並且還描述了該地的地貌特征,人文風俗,甚至有些還注解了領軍之人的生活習慣,興趣愛好,『性』格弱點。
這要是傳到對大明朝虎視眈眈的大清國,豈不是將大明朝的國防部署赤果果滴曝『露』在對方的鐵蹄之下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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