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夜眼楮不帶感情的說道「五少,炎少說了不要你的命。要讓你活著。所以炎少吩咐只要割掉你的舌頭,廢掉你的四肢就可以了。」
隨著他話說完,掏出一把軍刀,快速的在他的四肢劃了一口,那細細的傷口冒出淺淺的血絲,每一刀都是那麼精準的劃在兩只手和兩只腳的經脈上。讓皇甫絕的手和腿以後都會廢掉。並且在皇甫炎還沒有來得及慘叫完之時,冷夜已經用一把軍刀割掉了皇甫絕的舌頭。
全部完成,冷夜只花了不到十秒,絕對快速超出想像。
如此慘烈的一幕,卻讓其它人眼楮都不眨一下,似乎已經再常見不過了。
做完這一切之後,冷夜和其它人立刻開著車子離開了現場。車子里皇甫絕正躺在車子後座位上面,車子里已經流了許多血,濃濃的血腥味。此時的皇甫絕一張陰柔的臉已經完全扭曲,他眼楮里的恨意如同濤天的地獄之火,有著一種死不瞑目的感覺。只是他知道自己死不了,他太了解皇甫炎那個跟自己有血緣的男人,既然那個男人的狗腿冷夜說過不會讓自己死,那麼自己就一定死不了。他閉著眼楮忍受著身上傳來的疼痛,他要記住這種感覺,記住這樣的仇恨,他也不會允許自己死,這種痛苦他要千萬倍的嘗還回去。
在冷夜離開五分鐘之內,有兩輛車子開了過來,快速的打開了車門,看見躺在里面的皇甫絕。
「絕少爺。」黑衣男子叫道。
「嗯。」皇甫絕睜眼看了一眼,輕輕的哼了一聲,他知道他的救援到了。
幾個黑衣男子快速的為皇甫絕做了簡單的傷口包扎,並且拿出一個不知道裝了什麼液體的針管注射進皇甫絕的身體。弄完這一切,才把皇甫絕抬離了車子,搬到了開來的黑色車子,快速的離開。
也是在同一晚,在巴黎的不同場所,有另外三人和皇甫絕受到了一樣的對待。他們全部都是被廢掉了四肢,割掉了舌頭。皇甫炎這一網確實有了非常豐厚的收獲。他一個人坐在完全黑暗的房間里,房里響著緩慢的音樂,他靜靜的听著,似乎那聲音就如同割斷敵人的脖子,他的腦海里幻想的全是一片血海。
他的生活從小就是如此的,每一天,每一個小時,每一分鐘,甚至每一秒都在算計。
那些想要質他于死地的人,都在他的算計當中。在他的記憶里似乎已經記不清楚了,到底是何時開始,就要習慣這樣的生活。一歲還是兩歲。他只知道,這樣的生活已經二十多年了,他已經從習慣變成了現在的深入骨髓。就算要改變都不可能了。
叮……………
突然一聲清脆的響聲,在安靜黑暗的房間里是那麼的突兀。卻讓皇甫炎勾起了地獄的笑容。
這樣的聲音代表著今天晚上他布的棋已經完全收網了,並且沒有漏掉一只小蝦米。
他的大手不知道在哪里按了一下,瞬間黑暗的燈光立刻全部亮起,如同白心晝。
皇甫絕走到一張桌子前,桌上正擺著撕殺激烈的棋盤,黑白二字,他黑如墨的眸子盯著棋盤緩緩的下了起來。一會的時間,整個棋盤已經完全變了樣。當對方只剩下一個將軍的時候,他停手了。
這個將軍他會新手把他狠狠的除掉,他的眼楮里突然涌出無盡的戾氣,狠狠的盯著某一處,他一定會把他連根拔起。快了,快了………….
更何況現在是他一家獨大,他是一點也不焦急,該急的應該是某人了吧。
作者有話要說:這一更是昨天的,忘記發了,SORRY.不要忘記喜歡就要收藏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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