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的速度非常之快,只見電閃雷鳴之即那雙手已經到了皇甫炎的喉嚨之前。
眼看就要成功,女子眼中卻完全沒有欣喜,只有更多的防備和破釜沉舟的決心,現在的她身體里的每一根神經都緊緊的提了起來。
「嗯………」可然然眼。突然女子發出一聲痛苦的申吟之聲,一張小臉立刻變得剎白。
此時皇甫炎的一雙大手已經緊緊的握住了女子的小手,如果從表面看似乎是男人的溫暖大手包裹著女子小巧的玉手,光是看這個場面會有一種曖昧的感覺。但是看二人的表情,看周圍的氣氛,仔細看兩只手握的力道就可以完全發現里面的不同。
「哎喲喲,可喜可賀,暗殺你的人又出現了。」伊德看見這副場景一點也沒有奇怪,反而在旁邊嘖嘖出聲,整個人發出幸災樂禍的聲音。
他從一開始就沒有擔心過,如果要單論身手來刺殺皇甫炎,不要說他伊德維護自己損友說大話,這個世界上恐怕還真沒有人能動得了皇甫炎。所以他才一點也不擔心。看見現在女子被輕巧的制服了,根本就是預料之中的。
「嗯……….你很開心?」
皇甫炎輕飄飄的聲音帶著剌骨的寒意,同時手上的力道也是猛的一用力,女子立刻像是全身的筋被抽走了一般,砰的一聲脆響跪在了地上。臉上已經全是汗水,一張臉雖然在竭盡全力在克服那痛感,卻仍然看出臉已經有些扭曲了。
「啊,怎麼會呢,你听錯了,你絕對听錯了。」
他是絕對不會承認的,這損友折磨起人簡直不把人當人看。他還沒有吃東西呢,可不會吃飽了撐的沒事找事。
冷夜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出現在了包廂里,但是看了一眼又退了出去。
皇甫炎這才將眸光投向眼前的女子,他的眸子深邃如海底,有著深深的漩渦,似乎看一眼就可以把人的靈魂都吸走,充滿了無窮無盡的魔力。那雙眼楮里此時沒有人能讀懂他的想法。他只是看著眼前刺殺他的女子,盯著女子的眼楮。他的腦海里居然出現那個夜晚里那雙明亮的眸子,突然間他整個人身上散發著強烈的殺氣,濃得像是怨念讓人呼吸都困難。皇甫炎覺得眼前的女子那雙眼楮的存在侮辱了那天晚上那雙明亮的眸子,這讓他非常討厭。他不允許眼前的這雙眼楮存在,所以只有毀了她。
「冷夜。」性感的唇輕輕一掀,充滿魔力的聲音響了起來。
「少爺。」冷夜再次進來。
「帶她下去,割掉她的眼楮,不要讓她死了。」皇甫炎淡淡的吩咐。
向來想要害他或者想要殺他的人,只要被他抓住就一定要盼他心情好,因為只有皇甫炎心情好他們才會得到死亡的恩賜。如果像今天這樣他心情不好了,那麼就得不到死亡的恩賜,等待他們的將會是比死還要痛苦千萬倍的生不如死。因為皇甫炎那里最不缺的就是折磨人的方法,更何況皇甫集團里的醫院需要大量的**人做試驗。那些人正好湊湊數字。
「不,皇甫炎,你不得好死。我就是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女子張大眼楮怒吼出聲。
不要,她的眼楮是她最在乎的地方,她就是寧願死,也不能讓人毀掉她的雙眼。
正是因為她有一雙出色的眼楮,所以她作暗殺的時候會那麼容易成功,她才會成為組織里頭號暗殺能力者之一。她深深的明白她的雙眼有著多麼大的功勞。
「哎,這話怎麼這麼熟悉呢,讓我想想……….」伊德整個人慵 的靠在沙發上真的開始認真想起來,突然他坐直身子一副恍然大悟的語氣說道「哎,我想起來了。我就說怎麼這麼熟呢,原來曾經有好多人對我說過同樣的話。小姑娘你知不知道那些是哪些人呀?」
女子恨恨的瞪向伊德,眼楮里充滿了無限的殺意,但是現在的她卻動不了半分。
突然她把眸光轉回到皇甫炎的身上,語氣堅決道「皇甫炎,你算什麼男人,居然折磨女人,有本事你就殺了我。你以為我會怕你嗎?我不會怕,你殺了我呀,有本事你要了我的命呀。」她只是想死的時候帶著自己的雙手,所以才用激怒的語氣對著皇甫說道。
她們這樣的殺手,哪里會害怕死亡,因為死亡是隨時都跟著她們的。她們也是非常清楚。
當她們走上這條路的時候就知道,死亡只是早與晚的事情。可是人人都愛惜生命,她們想要活得更久,每一次殺人的時候都會做足功課,小心再加小心,所以她們才會成功,才會成為頂級的殺手,但是有句話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的道理。今天終于也輪到她了。雖然來之前已經有心理準備,畢竟想要皇甫炎的人命何其多,失敗的人又何其多,現在皇甫炎還好好的就證明了一切,這是一塊硬得不能再硬的骨頭。
「哈哈,小姑娘你居然說皇甫炎不是男人,太可笑了,你知道他睡過的女人有多少嗎?你知道每次之後那些女人是寧願死也要跟在他身邊嗎?你知道那些女人在他的身下是多麼享受嗎?你真是太沒有眼色了,你不知道他是多麼的男人,人家要床上那可是凶猛如鯊魚呀。如果不信,一會說不定他心情好,會在床上好好的讓你感受一下他男人的證明。」Pxxf。
伊德哈哈大笑,說出的話更是讓人無語到極點,但是他說的卻是真話。
皇甫炎睡過的女人確實多不勝數,而且那些女人在他的身下是真正的感受到**那種美好的滋味,簡直想吸鴉片一樣,完全上癮,那些女人都恨不得死在他的床上呢。
這時候居然听到有人懷疑皇甫炎是不是男人的問題,伊德覺得他從來沒有听過如此好笑的事情,現在他的心情好了,說不定一會吃東西都可以多吃點。
「伊德…………」皇甫炎警告的聲音響起。
「啊,我不說了,我不說了。」伊德趕緊住嘴。
「我呸……….」女子狠狠的呸了一口,語氣譏諷道「你們這樣的賤男人就是人渣中的人渣,難道那麼多人要你們的狗命,你們不得好死。就算死了也會下十八層地獄。我今天詛咒你們永遠生活在痛苦之中,永遠得不到女人的真愛,讓你們永生永世孤獨………」
也許女人的把戲之中都喜歡詛咒這一項女人獨有的天賦,就連冰冷無情的殺手也是如此。
皇甫炎和伊德卻是都用著冷劍般的眼神瞪向女人,同時一起勾起冰冷的諷刺嘴角。
真愛………….他們這樣的男人會擁有這樣東西嗎?
他們從來沒有想過,甚至從來沒有過這種奢望,在他們的眼里,女人就是發泄的工具,或者說成為妻子之後娶回來的傀儡罷了。所謂的真愛,他們沒有資格付出,因為從小他們的教育就不準出現什麼情這個字。
伊德不知道為什麼卻突然想到了那個一起吃飯,不知道怎麼為她跑來台灣的女孩。
皇甫炎卻也是想到了那雙夜晚的眼楮,不知道為什麼,他突然之間似乎控制不住自己的怒氣,一臉陰狠,濃黑的怒眉,狂野不訓,周身似乎沉靜在了黑暗當中。就像是魔界的王子,高貴神秘的同時又給人陰冷黑暗害怕的感覺。女子立刻感覺到一股強烈被獵殺的恐懼感。
皇甫炎陰森森的說道「把她弄走,挖了她的眼楮,把她做成人棍,好好的保存著。不能讓她死了,一定要好好的保存。」
他不知道現在為何如此生氣,只是現在想要把眼前的女人挫骨揚灰的沖動。
「皇甫炎,你不是人,你是魔鬼,你不得好死。」
「他早就不是人了,現在才知道,晚了點呀。看來你這個殺人不稱職。」伊德喝了一口紅酒,語氣森寒的說道。
冷夜直接一下子劈在女子的身上,女子軟軟的倒了下去。然後他直接就像是拖東西一樣,把人給拖了出去,包廂里立刻安靜了下來。
安靜的包廂里伊德喝了滿滿的一大口紅酒語氣有些孤寂的說道「你們我們這樣的人哪里會有所謂的情呀。情那個東西可真是再遙遠不過的東西了。」
皇甫炎看了伊德一眼,他回想起來兩個人成為好友的原因,似乎就是近墨者黑的原因。他知道好友說的是對的,情字對于其它人可能是再普通不過。但是像他們這樣生活在金字塔頂尖的人卻最不配擁有這個字,這個字對他們來說是奢求,他們也沒有擁有這個字的權利。除非你想從金字塔頂尖摔下來,永無翻身之地。
可是現在的他並不知道,這個字在將來是奢望也不是奢望,也是這個字讓他的生命充滿了色彩,讓他活得更像是一個人,真正的有血有肉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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