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樂塵盯著面前的美麗花朵,不但沒有一點喜悅,反而充滿了諷刺。眼前的這束花也仍然擺月兌不了同之前那些花一樣的命運,將會被她全部送給公司的女性員工一人一朵,讓她們放到自己的位置上,舒心又可以聞著香氣。
相反如果她看著這些花,不但不會舒心,反而心里堵得慌,恨不得毀而暢快,但是這麼美麗又昂貴的花毀掉又太可惜了,就便宜了公司的女同事。
「該死的皇甫炎,你難道認為用這些破花就想換我的兒子,簡直就是做夢。」南宮樂塵惡狠狠的在一束花中狠狠的摘掉一朵,在手里使勁的捏爛它。
她不明白皇甫炎怎麼會突然給自己送花,她想了許久,才想到他肯定是想要讓自己心情好,然後同意他把兒子帶走。越想她越覺得自己猜得對,也更加認為皇甫炎更加奸詐,心里更加鄙視皇甫炎了。所以每天她看見這些美麗的花朵心情一點也不好。
其實南宮樂塵還真的冤枉皇甫炎了,皇甫炎之所以送花,是因為他心里不舒服。他認為南宮樂塵應該是他的女人,那麼南宮樂塵的眼里心里就應該是屬于自己的,他的大男子性格和霸道的性格做遂輸給了安哲非常不服氣,可是他根本沒有討女人歡心的機會,那些女人見了他就直接撲了上來,讓他連勾勾手指的機會都沒有。這個問題他交給了冷夜。可是全能的冷夜冰冷的像是冰塊,更加不可能知道了。冷夜自然找了書來學習,畢竟少爺的命令那就要執行的,雖然他渾身不自在。結果就是冷夜在書里面找到女人都喜歡鮮花,喜歡浪漫,皇甫炎就采取了送鮮花的方式。而且如果送少了,太不配他皇甫炎大少爺了。本來是打算送9999朵的,冷夜覺得書上寫的是999朵最合適,最後皇甫炎就決定送999朵。
內線電話響了起來南宮樂塵剛剛接起,小秘書的電話就響了起來「總經理,齊律師有事見你,現在讓他進來嗎?」南宮樂塵才想起還有一件自己非常討厭的女人的事情,趕緊讓齊律師進來。電話掛斷,穿著一身西裝手里拿著公事包的齊律師就一臉正氣的走了進來。小秘書趕緊出去給齊律師端了一杯咖啡進來,立刻退了出去,退出去之前瞄了那一大束花。
「齊律師,請坐,喝點東西。」
「南宮小姐,沒有打擾到你吧,嗯,你這里的咖啡特別好喝呀,香得很。」齊律師打趣道。zVXC。
「齊律師,你是啥好東西沒有喝過,這咖啡也不是什麼好東西,你不要嫌不好喝就給我面子了。」她這咖啡只是用咖啡豆現磨的,雖然不是特別好,但是也算是中上了,比外面賣的速溶的不知道好了多少倍,現在上班她有些喝習慣了。
「哈哈,南宮小姐,你真會開玩笑,我老齊呀,窮人一個呀。」齊律師又喝了一口,眯著眼楮感受著嘴里的味道。
南宮樂塵只是笑笑,齊律師有著自己的律師行,又是自家公司的私人律師,听說他的律師行生意非常不錯,誰不知道律師這個行業,那只要打出名氣了,就是賺錢的行業。更何況齊律師的一身裝扮,那是窮人可以買得起的。這話明顯不是客氣開玩笑的。
「南宮小姐,我是特意過來提醒你一次,開庭時間就訂在明天下午兩點,到時候要不要我來接你?」齊律師說的開庭,就是南宮樂塵和張香撞車的事情,本來警察那邊已經判定了是張香的過錯,罰她的款和讓她賠錢就行了,可是偏偏對方就是不肯賠,反而還巫告南宮樂塵,提前把南宮樂塵給告上了法庭,她一下子就變成了被告。南宮樂塵氣得想要殺人。
「當然,齊律師,我一定到。不過我明天自己開車過去就行了,你公司來這邊再去法院有些繞路了不方便。齊律師,這件官司我可是指望你了。」她決定一會立刻去聯系幾家媒體要把那個女人可惡的丑陋嘴臉暴露出去,讓她成為明天的大頭條,讓那些臉皮厚的人好好看看,說不定還能得到殺雞儆猴的作用呢。當然她最重要的目的就是要讓那個女人丟臉,好出心口的那惡氣。
她不知道為什麼她就對那個叫張香的女人那麼討厭,甚至心里莫名其妙的會出現一股恨意。其實像張香這樣囂張野蠻無理取鬧的女人她不是沒有見過,但是她最多也是討厭厭惡,還不至于會恨,但是那天她車子被撞了就對撞她車的人非常厭惡,然後隔著玻璃窗看見里面的人的時候她就產生了恨意。當時她以為自己是因為被撞,再加上那天心情不好的原故才會那麼恨那個女人的。但是過了幾天了,她對那個女人還是會有一股莫名的恨意,她都弄不清楚這是為啥。
「南宮小姐,你放心好了。所有的資料都可以作證明,我可以保證這官司贏的機會有99%。」而且對方的律師也知道一定會輸的,但是人家那個客人卻不那麼認為,才有弄上法庭的這件事情。
南宮樂塵听了滿意的點了點頭,然後又同齊律師聊了一會,齊律師也是有眼色的,不敢再耽誤她工作,找了一個借口離開了。南宮樂塵親自送他出了辦公室的門口。並且把辦公室的那束花扔給了小秘書,讓她像之前一樣的分給每個女同事有朵。
「總經理,簡直太沒有浪漫細胞了。哎,這送花的人可真是倒霉。」
小秘書抱著花同情的說道,心里想著如果經理不是讓自己把花都分給別人。只是給自己就好了。那這束花只要一轉手賣掉,可是比自己的工資還要高。到時候又可以多買幾雙漂亮的高跟鞋,而且連續一周的花賣掉,她都可以買一顆大大的鑽石了。天啊,她的鑽石都飛走了。小秘書覺得自己心疼得肝都在抽了。她最近荷包嚴重緊縮,所以她現在看見任何東西都在幻想著可不可以變成錢。
南宮樂塵回了辦公室就打了幾家跟南宮集團有著合作關系的報社和娛樂雜志館,她已經在南宮樂塵上過幾個月的班了,所以她的身份可以說是非常好用的。再加上這是一件互惠互利的事情,更相當自己間接的欠了對方一半的人情,所以很快就談定了。她放下電話,心里吐出一口濁氣,她冷冷一笑,倒是想要看看當把她自己看見出盡丑態的時候,那臉是啥精彩的表情。
而此時台北郊區的一棟別墅里正在上演刁蠻女一幕。
砰……啪…………
張香像是發了瘋一樣的把屋子里的東西摔的摔,踹的踹,屋子里被她弄得一片狼藉。整個人像是一個瘋婆子,她的眼楮里快要噴出火來,那些化妝品的瓶瓶灌灌被她扔得房間里的地上到底都滾落著,凳子也被她踢得東倒西歪,能破壞的東西都在她破壞的範圍之內。
這一幕看得佣人心驚膽顫,直接掉頭就跑了,她才新來這里上班不超過一個星期,已經見識到了這位大小姐瘋狂之處,平時非常不好侍候,動不動就罵人,而且還會經常打人。現在看見她這個樣子,她生怕連累她這個無辜,心里想著,這份工作不能做了。晚一點立刻辭職,哪怕一點薪水也不拿,這里太危險,不能呆了。
「張香,你又在瘋什麼,還不快停下來。」
張父和張母听到響動才來了房間,一看房間里的場景,張父差點沒有被氣死。
「我不,我偏不,那個該死的賤人,還有那個笨得像豬一樣的律師,你們怎麼不去死。」
張香失去理智的怒吼道,因為明天要上法庭,那律師卻告訴自己肯定贏不了。她快要氣瘋了。她絕對不能在那個女人面前丟這個臉,她要想辦法,一定要想辦法贏。她不是在乎的那些錢,而是在乎的臉面,從小到大,都是她打別人臉,何是有人敢打她了。
啪………………
張父氣得怒火沖天,再也沒有辦法忍受女兒的刁蠻,氣得一下子給了女兒一巴掌。他臉大上。
「哎呀,老公,你發什麼瘋呀,你怎麼能打女兒呢。你簡直太過份了。女兒也只是心情不好,讓她發泄發泄就好了嘛。居然下那麼大的手,看看香兒的臉都紅腫了。」張母一邊埋怨一邊心疼的說道,她明顯的就是站在女兒這邊,而且她不認為這是啥大不了,那些東西浪費了就浪費了吧,屋子里亂讓佣人收拾一下就好了,最主要是女兒不再生氣就行。沒有想到,今天老公居然動手打人,看看女兒又紅又腫的臉,她真是心疼死了。
「爸,你居然打我?」張香不可思議的盯著自己的爸爸,從小到大,爸爸可是非常小打自己的。而且就算打也是輕輕的,哪里像現在這樣那麼用力,她覺得臉好疼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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