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求于人,有這麼難開口嗎?」太史顥很無語,一把奪過白水涵手中的信封,指著上面寫的字問道︰「白水涵親啟,請問一下你是白水涵嗎?」
「我是白水涵沒錯,天下之大,無奇不有,你敢斷定沒有人跟我同名同姓。」白水涵整理著衣領,扭了扭頭,別說同名同姓,昨天她才遇到自己的盜版。她都想去問那個黑衣是怎麼克隆出來的,看著那個女人,就像看著鏡子里的自己一樣。伸長脖子,瞄了瞄太史顥手中的信紙。「上面寫些什麼?」
「你不是懷疑這信不是給你的嗎?既然不是你的,里面寫的內容就與你無關。」太史顥嘴角微微揚成一個弧度,嘶的一聲,撕得那叫個利落,那叫個暢快啊!
「你……你……」白水涵眼瞪著太史顥的雙手,美麗的眼楮里蹭蹭的染上怒火,指著他的手緊攥成拳,吸足新鮮空氣,大吼道︰「姓太史的,你找死啊!敢撕姐的信,活膩了是不?」
「天下之大,無奇不有,你敢斷定沒有跟你同名同姓之人?」太史顥手輕揮,黃色的紙屑飛揚開,灑落一地,嘴角帶著戲謔的笑容打量著怒不可遏的白水涵。
吼吼吼!白水涵看著滿天飛舞的雪花,氣得大叫三聲。
低眸看著停在鼻尖上的一塊小紙屑,等于是活生生的恥辱,怒火加超極怒火蹭蹭的涌了上來,吹走鼻尖上的紙屑,嗓門也更大了起來。「太史顥,我跟你拼了。」
伸手就朝綁在腿上的槍模去,手剛踫到槍,理智回籠,手死死的按在槍上。別沖動,別沖動,沖動是魔鬼,沖動是魔鬼。吸氣,呼氣,她是來尋媽咪的靈魂,不是來改變歷史。西域國的歷史她只瞄了一眼,而那眼卻讓她瞄到,太史顥是西域國未來的帝君,若是被她斃了。西域國的歷史將會變動,月牙國多多少少會受到牽連,受到牽連不要緊,要緊的是,會影響到她帶媽咪的靈魂回去。
「你還好吧?」太史顥看著極力壓抑著怒火的白水涵,忍不住伸出手去模了模她的額頭。「憤怒過度,傻掉了嗎?」
傻你的頭,沒看到她正在降怒火嗎?白水涵沒動,任太史顥的大手在她額頭上模來模去,沉澱好思緒,抬起頭,嘴角浮出燦爛的笑容。
「哈哈哈,你好,你好,我叫白水涵,初來乍到,往後要請你多多指教。」態度瞬間轉變,白水涵笑得那叫個熱情洋溢,笑得太史顥額頭上出現幾條黑線。搓著手,雙手抓住太史顥的手,搖啊,搖啊,就像見到國家主席般。
「你確定,你現在正常?」太史顥忍住快被白水涵搖散架的左臂,試著問。
「正常,太正常了,我從來沒像今天這樣正常過。」白水涵臉上的笑容不減,說出來的話,卻是從牙縫里擠出來的。「如果你能告訴我,信上面的內容,我就更正常了。呵呵!」
太史顥掰開被白水涵的手,再任她搖下去,他這左臂就廢了。「想要物歸原主,三天之後,再來宛月樓。」
「太史顥,你非要將我逼上梁山嗎?」白水涵收斂起笑容,停在空中的手緊攥成拳。「你別不識好歹,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逼急了姐,姐不會上梁山,姐會讓你知道,什麼是腦袋開花,什麼是腦漿四射。」
「你有什麼東西在舞鳳手里嗎?」太史顥問道,他算是見識道什麼是翻臉比翻書還快,眼前這女子,還屬于一翻多頁的那種。有興趣,臉上的表情還真是變化多端。
該死的,還真落到那女人手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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