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史顥好笑的拉住白水涵,現在才有危機感,不覺得晚嗎?「放心,告示上的畫像看似神合,實則相差懸殊,就算你穿回女裝站在通緝告示下,都沒有人會認得出畫像中的人就是你。」
「廢話,就是看著畫像中的人,跟本人相差十萬八千里,我才要去改一改。畫成這樣,即便是我去自首,都沒人會相信。通緝犯就要有通緝犯的樣子,一點職業道德都沒有,飯碗遲早不保。」更讓白水涵窩火的是,把她畫得太丑了,不能接受,要是畫漂亮點她還可以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太史顥臉上的笑容凝結在嘴角,整個臉部亂抽搐一把,哪個通緝犯不是希望畫師將自己畫得越離譜越好,這白水涵究竟是什麼思惟。「父皇是有心放過你,三皇叔的所做所為父皇一清二楚,他老早就想除去三皇叔了,只是沒找到合適的機會。三皇叔死在你手中,也算是了卻了他一樁心願,通緝令只是個形式。」
白水涵仰頭望著太史顥,古代真是太黑了,親兄弟為了權勢自相殘殺的案例還少嗎?對自己的地位有一點波及,對方若是有點風吹草動,斬草又除根,忙得不亦樂乎。
「還是不行,我要去找皇上說理去,堂堂西域國的王爺,名聲再怎麼臭名遠揚,人人得而誅之。他也是個王爺啊,身價怎麼可以如此低呢!就算西域國很窮,想節約開支,也不能在通緝犯人上省經費啊!才一百兩銀子,太寒酸了,老百姓舉報一個人容易嗎?至少也要去向你爹多要一百兩,如果實在是拿不出錢,我來出。」她在現代,除去爹爹給她與生俱來的身份,再除去媽咪的知名度,她的身價沒有九位數,也有八位數。跑到這里來,殺了個人,身價一落千丈,比股票跌得還快,三位數,簡直就是打擊人嘛?
「你有銀子嗎?」太史顥蓄著怪異的目光打量著白水涵,一副把人看扁的樣子。
白水涵模了模鼻子,她還真沒有。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明哲保身才是上策,收起你的激憤高昂。你餓不餓?」太史顥放開白水涵,雙手環胸,吊著眼打量著她。「吃飯與改畫像之間,任選其一,我可沒耐心陪你耗。」
「吃飯。」白水涵月兌口而出,笑逐顏開,上前重新拽著太史顥的手臂。把通緝犯的事,忘到天邊去了。
客棧,清新典雅的包房內。
「你慢點吃,沒人跟你搶。」太史顥看著狼吞虎咽的白水涵,放下筷子,體貼的給她倒了杯茶水,推到她面前。
「謝謝,我不喝茶,給我來杯白開水就行了。」白水涵口齒不清的道,不停的往嘴里塞東西,古代除了茶,她也沒指望能有飲料。
太史顥揭開壺蓋看了一眼,提高嗓音叫。「小二。」
「爺,有什麼吩咐。」小二快速推門而進,恭恭敬敬地站在太史顥身前,好似他特意候在門外,隨時等著太史顥的差遣。
「上一壺白開水。」太史顥蓋好壺蓋,將茶壺推到一邊。
「是,爺,稍等。」小二笑容滿面的退出,關好房門。
吃飽渴足,白水涵放下筷子,習慣的模了模吃撐的肚子,身子向後靠去。
砰!白水涵摔個四腳朝天。
「小心。」放下杯子,太史顥伸手快,白水涵倒得更快,太史顥忍住笑,手停在空氣中。
「靠!什麼破凳子。」白水涵狼狽的爬起身,老腰啊!白水涵扶著腰,一腳將凳子踢飛,還好她腳下穿得是一雙耐克。如果是秀花布鞋,肯定疼得她哇哇大叫。「見我跌倒,還冷眼旁觀,真沒愛心。」
二更晚一點發,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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