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人準備熱水。」太史焱橫抱起渾身濕透的白水涵,一腳踢開書房的門,抱著她走了進去。
太史顥左右看了下,這那有人?又是深夜,下人們早就休息了,只能認命的親自去打熱水,對白水涵的關心,是發自肺腑。
等太史顥打來熱水,太史焱已經用內力將白水涵的衣衫烘干了,看著將自己包裹在被子里的白水涵,太史顥斂起心中的失落,調侃道︰「看來這熱水是多余了。」
「誰說的。」白水涵從被子里蹦了出來,淋過雨,即使衣服被太史焱弄干了,可她還是感覺到渾身不舒服。
「白水涵,你到底是不是女人?」太史顥看著邊走邊月兌衣衫的白水涵,無奈的開口,目光溫和里有著微微的無力感。
「想要驗證一下嗎?」白水涵回頭瞪了太史顥一眼,身上月兌的只剩下抹胸跟短褲,直接爬進浴桶里,再月兌掉貼身衣服,澆著水,痛痛快快的洗澡。「真舒服。」
這女人不光是語不驚人不死休,就連她的動作,也委實讓人不敢領教,就算是青樓女子,也不敢當著兩個大男人的面月兌了衣衫,爬進浴桶里洗澡。
太史焱沒說什麼,接好屏風,朝外面的書房走去,為了方便自己休息,太史焱在書房里設計了兩個房間,大多時間,他都是直接在書房休息。
不知是白水涵故意,還是無意,反正她的動靜特別大。
太史焱鎮靜自若的轉動著墨方,心卻無法鎮定,太史顥嘴角微微抽搐,恨不得沖進去,掐死那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一個女人,洗澡哪來那麼大的動靜,她有沒有將他們當成男人。
「太史顥,你怎麼還在?」白水涵洗完澡走了出來,身上穿著的是太史顥找來的衣裙,一身淡黃色的長裙,披散著長發,前面的黑發被攏到耳邊,如瓷般白玉無暇的臉孔出來,沒有任何妝束,清雅非常,別具一格。「該不會今晚你要住在這里吧?」
「你那是什麼表情,你能住這里,我為什麼不能。」太史顥暗松口氣,總算是解月兌了,不過白水涵臉上的表情,很不待他見。
「我是他的妻子。」白水涵雙手叉腰,一副以主人家氣勢想攆人的架式。
听到白水涵是用妻子,而非他的側妃,太史焱心晃蕩了下,握住墨方的手緊了緊。他居然打心底,樂意听到她說「我是他的妻子。」
「我是他佷子。」太史顥站起身,挺起胸,底氣卻沒白水涵足。
「切,很光榮嗎?」白水涵朝太史顥翻了翻白眼,這家伙還好意理直氣壯的說出口,眼珠一轉,清脆的問道︰「夜里,他是抱著妻子睡覺,還是抱著你這個佷子睡覺?」
「你」太史顥挫敗的坐了回去,有她這麼比喻的嗎?這女人真是口無遮攔,什麼話都敢說出口。
在女人堆里,他混得如魚得水,白水涵卻是個例外。
白水涵本還想損損太史顥,余光卻瞄見太史焱手中的東西。
「魔方。」乖乖,像太史焱這種,邪魅狂狷,霸氣如神抵的男人,手中居然會有魔方,太不相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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