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動的大眼楮轉了幾轉,半開玩笑的說「你叫分離,那我就叫不相忘!這樣,即使你分離我也不相忘,怎麼樣沒那麼傷感了吧,呀,我怎麼這麼有才。」少女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對不相忘這幾個字記得這麼深,冥冥中就覺得這幾個字好像自己特別喜歡所以月兌口而出。
「不姑娘,你為什麼暈倒在我們的院門口?還有沒有不舒服?」清爽爽軟綿綿的聲音。
「這個我不記得了,不過我自己倒也沒放在心上,對了,你不覺得你應該注意下形象嗎?」少女故意半眯著眼楮看著離兒果/露在外的雪白肌膚,嘴角還微微上揚。
分離看見那色迷迷的目光,急忙低頭,才看見自己這幅衣裳不整的模樣,俏臉又有些微紅,急忙站起來整理衣服,又緊了緊絲綢的腰帶。
「還有,你才是布谷鳥呢,我看你就是個大鴨梨!」少女歪著嘴角得意洋洋的看著分離。離兒小臉又白了幾分,想說什麼終是沒說。
「喲,姑娘醒了啊,哈哈傻徒弟你還說不應該把她像草藥一樣的曬在後院,你看為師是為你好,為師的苦心你不懂。」柳風不知何時進屋來了。
進來正看見兩人拌嘴,柳風心情大好,真是看了場好戲。
「是師父,徒兒現在非常後悔沒把她直接曬在深山老林里。」見師父回來了,離兒的膽子似乎大了一些。說這些話時輕輕別過去,故意不看那痞子氣十足的美人。
「你們當我是草藥啊,還曬曬的,還好本姑娘天生麗質曬不黑。」少女狠狠的剜了一眼柳風師徒。
「姑娘真是豪爽的性格啊,老夫喜歡,姑娘,老夫在你暈倒的時候替你把脈,從脈象來看你是失憶了,不知道姑娘能否想起來什麼?」柳風暗暗仔細打量起這膽大包天的藍衣姑娘。
听了柳風的話,那色色的少女,歪著頭,眼楮嘰里咕嚕的轉著,不時的歪歪小嘴,半響才正過小腦袋。
「說實話,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失憶,很多事情我都記得,可是又有很多事情記不起來了,不過我自己也沒有想記起來的感覺。」說完少女還無奈的聳聳肩。
柳風看著少女的模樣不像是在撒謊,從脈象上來看她確實失憶了,但是身體根本沒有受什麼傷,從沒見一個失憶的人還這麼冷靜,就像失憶的不是她自己,和自己無關一樣。
抬手模了模自己的胡子,突然眼里閃過一絲別樣的目光,就快速的被他掩藏了。
「那姑娘你叫什麼名字還記得嗎?」柳風試探的問。
「恩、、、不記得,不過沒關系,剛才我給自己起了一個新名字,叫不相忘,哈哈怎麼樣,不錯吧。」少女渾身透著洋洋得意。
「哈哈哈哈,小丫頭你倒是不拘小節了。」柳風爽朗的笑著。柳風轉過頭對自己的徒弟說︰「離兒,今日我給你帶回來個師弟,你收拾一下,等下我們還要進山。」
「師弟?師父你終于又收徒弟啦。我終于是大師兄了。徒兒這就去整理。」離兒薄唇微翹,一個微笑的動作,讓人感覺他周圍開滿了金光閃閃的花朵,真是一個笑容迷死人。
少女使勁的揉了揉眼楮,剛才她覺得離兒笑得時候她被閃亮的笑容晃得睜不開眼楮。
心思快速一轉「老頭,你收徒弟?你是大夫?」寒月眯眯著眼楮,諂媚的笑著看著柳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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