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1614 第一百零四章 殺戮

作者 ︰ 岩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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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無數蜂擁而來的鐵騎將蒙古營地團團圍住,得到消息留守營地的七百余名蒙古騎兵很快慌『亂』叫嚷著集結完畢,很多老人、健『婦』、孩童也從帳中取出弓箭、彎刀,準備拼死搏殺,明蒙兩族幾百年相互攻殺,仇恨太多,彼此見面都是不死不休的狀況。蒙古人怪的是包圍此處的明軍並沒有馬上進攻,好象在等待什麼。明軍沒有什麼舉動,蒙古騎兵自然不會傻的向幾十倍的敵人沖殺,兩支旗幟、服飾分明的軍隊就這樣靜靜的對峙著。

武安身披紅『色』的大氅,在秋風的吹拂下嗚嗚作響,眼神冷峻看著遠處的蒙古部落,這個部落根據劉二山的記載,只有不到五百戶人口,就在剛才不久,寧夏的鐵騎突襲了離營地不遠放牧的牧民,斬殺了有三百多人,留下的只有幾百人已經不足為慮。

半個時辰後,後隊的步卒趕了過來,武安命騎兵退後,劉大山、吳勇、王友等人在武安的示意下,命一萬余名步卒分做五隊,前三隊是火銃手,後兩隊是長槍手,緩慢呼喝著向蒙古營帳壓過去。

營地的蒙古騎兵看見明**士竟然以步卒進攻,心里雖有些疑『惑』,也沒有時間多想甚麼,遠處密密麻麻的人影,讓他們知道今日可能就要戰死在這里,在一個頭領的帶領下,瘋狂的向越來越近的明軍殺過去。

「火銃手,止步,三列依次『射』擊—」劉大山見蒙古騎兵沖過來,馬上命令軍士停止前進,寧夏軍前三隊火銃手在各隊隊官的號令下,前隊爬伏,次隊單膝跪地,後隊戰立,火銃手很快熟練的咬破紙筒,裝填好火『藥』、彈丸。因為寧夏軍早就裝備燧發火槍,武安接任寧夏鎮總兵官後,將各路衛所的工匠集中到鎮城,隨著新的獎懲制度的頒布,工匠的積極『性』大大提高,隨之火銃的質量也大大提升。經過工匠的幾個月實驗,每個紙筒裝填的火『藥』被精確定量,不僅使火銃的精度、『射』程增加,槍管的壽命也延長使用次數。

「前隊『射』擊—」

「次隊『射』擊—」

「後隊『射』擊—」

當騎兵離寧夏軍士一百步的距離時,軍士在各隊隊官的命令下一起發『射』,隨著明軍陣地升起了黑『色』的硝煙,只一輪齊『射』,就把七百多名蒙古騎兵打成了篩子,後面的長槍兵越過火銃手將沒有死透的韃靼人又捅了幾槍

武安之所以如此費力的用步卒消滅蒙古騎兵,而不是精銳的寧夏鐵騎,就是要訓練軍士的膽氣,這些軍士幾個月前還是淳樸的農民,要想把他們練成精兵,首先要使其丟棄對韃靼人的畏懼,克服對殺人的恐懼.歷史上岳家軍之所以能以步卒擊潰金軍的騎兵,靠的就是岳家軍臨陣不『亂』的氣勢、嚴格的軍紀及主帥賞罰分明等,這些武安相信他都不缺少。而陝西自古出精兵,這里的百姓大多有胡人的血統,要是精心『操』練,很容易就能得到一支精銳之師。

戰斗沒有懸念的結束,這個部落的大男子全部被殺,一些反抗的『婦』人也被全部殺死,只有沒有抵抗的『婦』人、女子被留了下來,這是千戶王友的提議,寧夏軍很多軍士沒有婆娘,這些蒙古女子雖然粗手粗腳,但也有不少年輕的女子。武安畢竟不是心腸太狠,沒有讓軍士隨意**這些可憐的『婦』人、少女,而是把他們全部集中起來,等回到寧夏後在給軍士分配。

隨軍的幕僚傅宗志很快把戰利品報上來,這個部落雖不大,好東西卻不少。共繳獲戰馬兩千三百六十八匹、牛三百六十二頭、羊四千六百多只,白銀五千三百兩,金子六百七十三兩,『毛』皮、軍械也不少,另外還有首級一千一百二十具。寧夏軍規定戰馬、牛羊等牲畜歸公,而繳獲的財物戰時記錄在冊,戰後按軍功分一半給軍士。

「將繳獲的金銀、財物等通報全軍,回鎮城後一並發放給軍士,另外傳令下去,今晚全軍就在此安營扎寨。」武安吩咐傅宗志幾句,傅宗志恭敬的領命而去。看到傅宗志的背影遠去,武安滿意的點點頭,傅宗志自從做了他的幕僚,對他交代的事都辦的妥妥當當,許多事武安只是有大體的想法,他都能想出具體的辦法實施,人才難得啊!又想到他的妹妹傅秀寧,傅宗志幾次拐彎抹角的提到她,希望引起武安的注意,武安明白他的想法,古代結親不失為好的籠絡親信的辦法,因為律法株連的規定讓親戚之間榮辱與共。傅秀寧姿容雖然不如布喜雅瑪拉、蕭鶯兒、蘇泰幾女生的美艷,但也是頗為動人,武安心里倒不介意在後院多添一位美人。武安來這世界自然有將秦淮八艷——什麼柳如是、李香君、陳圓圓、董宛、顧橫波等收入**的想法,不過現在柳如是還是兩歲的蘿莉,李香君、陳圓圓幾人還沒出世,再武安相信東哥幾女論姿『色』絕不會輸給她們,每日幾個嬌妻美妾陪伴,心也漸漸淡了。

武安想著東哥幾女的美好來,嘴角也『露』出淺淺的笑意,不過這美好的時光很快被一聲大笑給打滅。

「哈哈,你他娘的還真會躲,藏在『婦』人堆里算什麼出息!來,俺把你的腦袋砍下來再——」接著傳來一個『婦』人的的求饒聲,武安听著的是別扭的漢話,現在無事可做,就準備去看看什麼事。

武安讓黃狗牙去把蒙古『婦』人集中看管起來,因此走到一處人群聚集的地方,一群軍士正圍著起哄。一旁還有幾百個年歲不等、面『色』驚懼的蒙古女子,今日這些漢人軍隊殺了她們的親人,此後按照草原的傳統,她們這些女子將被勝利者任意宰割。草原女子對名節不大看中,不象前不久,後金辮子兵攻陷開原、鐵嶺城時,成批的漢人女子為了防止被異族糟蹋紛紛上吊『自殺』。許多有氣節的男子不屑做異族的奴隸,也以死相抗。可以明朝被清取代,絕不是那些無德的影視劇表演的那樣,後金兵在沒入關前,就從蒙古借道繞過山海關,大肆屠殺劫掠漢人城池,後金社會實行的還是落後、野蠻的奴隸制,這就是滿清普遍稱呼主子、奴才的由來。

「總兵大人到——」秦滿一句高聲喊出來,圍者的軍士忙讓出一塊通道,武安看到黃狗牙手提著一個蒙古孩,而他的雙腿被一個蒙古『婦』人及三個蒙古女孩抱住動彈不得,武安知道黃狗牙的氣力不,要是真想擺月兌這幾個女子很容易,看不出來這蠻子還有點憐香惜玉的觀念。

「黃百戶,發生何事?」武安扁著臉走了過去。看到四周的明軍敬畏的給武安行禮,那個蒙古『婦』人忙領著幾個孩子跪下,嘴唇哆嗦著想要什麼卻又不出來。

黃狗牙把伶著的蒙古孩子仍到地上,不理孩子疼痛的慘叫,快步走到武安面前,腆著臉道︰「將軍,這次崽子是個男子,卻裝扮成女子的樣子,卑職發現了,想宰了他,不想這崽子的母親是個漢人」這『婦』人就是趙三娘,她發現有漢人軍隊殺過來,知道漢人決不會留下韃靼人的男子,就把唯一兒子打扮成女子的模樣,想要逃過一劫,不想還是被發現了。

武安抬頭看者那漢人『婦』人哭泣著上前不停磕頭,額頭很快鮮血直流也不停止,她知道兒子能不能活下來,完全靠眼前年輕的將軍是否心軟。

武安看者面前的漢人女子,也許在她眼里,沒有什麼漢蒙之分,她懷里的也不是甚麼韃靼人的孽根,只是她懷胎十月的骨血而已。想起家中可愛的敏兒及東哥、蕭鶯兒肚子里的還未出世的孩子,武安本來冷酷的心突然柔軟下來,不自覺的吩咐道,「算了,既然她是漢人女子,這孩子身上也流著漢人一半的血,這次就放過他吧。」武安完就回頭往外走去。

六天後,寧夏軍橫掃了八個大蒙古部落,斬殺蒙古精壯一萬多人,在繳獲無數牲畜、財物後,武安率兩萬大軍押送戰利品與延綏總兵官杜文煥統領的延綏軍會師河套,準備合軍一起繼續殲滅蒙古部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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