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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女人啊,怎麼搞的!兩個原本是對手的女人竟然異口同聲的要我,那我就只有了,御捕刀妹看來真想叫我死個痛快!反正都這樣了,索『性』我就把話開了.我問御捕刀妹道,
「既然你們都是假的,那這個面具模樣的人到底是什麼人?他有多大的魅力叫你們兩位大美人都化裝成他的模樣?刀妹妹你,他到底是誰?」
結果賊王閻雪兒先話了,「他就是刀丐!丐幫的條把子幫主刀丐的接班人.下一任丐幫條把子幫主!」
「那他人呢?」我好的問道.
「死了!」
「死了?」听著一個美女竟然這麼輕松的出死了二字,我也感覺可怕!
「怎麼死的?」
「我殺了他!」賊王閻雪兒眼楮都沒眨一下,淡淡的道.
「你怎麼『亂』殺人?」
「因為他爹刀丐得到了一件他不該得到的東西!」
「什麼東西?」
……
「哦,我問了也是白問,你也不會告訴我,」我故意使出了激將法.
「錯,我現在可以告訴你了.」賊王閻雪兒用美麗的大眼楮瞥了我一眼,冷笑道.
真漂亮啊,我咽了咽嘴里的口水問道:「為什麼?」
「因為你快要死了.」
「噢?我好害怕,不過死前我也想知道這到底是什麼東西,」
哈哈,這些人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她們也不想我既然敢進這個門,還會真怕了她們嗎?只听那賊王閻雪兒嘴里吐出了三個字:「賊王刃!」
我一听這個名字也頓時真來了興趣月兌口問賊王閻雪兒:「賊王刃是什麼?刀麼?」
賊王閻雪兒臉『色』陰沉道:「不錯!就是一把刀,賊王刃!」
我看著這一捕一賊,回身坐在了床上,吃了口菜,抬頭道:「不就是賊嘛,哪不能偷把刀來,怎麼還會在乎一把賊王刃?」
賊王就是賊王,即使被點了『穴』位不能動,依然還是賊王!
賊王閻雪兒面『色』依舊,緩緩講道:「錯!賊王刃在手,天下任我走!刀者,君子用長,人用短,而賊則用的就是指間刀.賊不空手,出手必拾.見血不見刀,殺人無影蹤!」
「你也用刀!指間刀,哦,我明白了,難怪她剛才不敢接你的掌,想必是指縫中夾有指間刀吧,」
「哼,算你聰明,這次你蒙對了.」
「聰明就聰明,什麼叫算我聰明,我不是蒙的,我見過偷劃包,我還抓過偷呢!」
「哦?這麼你是鐵了心跟我賊家做對了?原本我還想饒你一命,我怕我殺了你將來會後悔,但現在我發現我的決定是對的!你不但笨,而且的確該死!」
「等等,賊王刃是什麼樣子的,你伸出手掌我看看.是不是一個刀片.」
「你笨,你真笨,我手中的指間刀要是是賊王刃,我還會怕她嗎?」賊王閻雪兒想試圖自己解開『穴』道,但是好象沒管用,口中繼續對我講道,「賊王刃在手,天下任我走!可恨.原本是我殺了刀丐化裝成他的模樣,想去丐幫騙回本屬于我的賊家的神器,賊王刃.沒想到,卻被她捷足先登一步,搶先一步騙到手,所以我不得不跟在她的身後,尋機再偷回賊王刃.可是看來她早有防備,故意引我上鉤.」
噢?我听得入神,但心中卻有一個疑問,便忍不住開口問道:「你賊家的賊王刃怎在丐幫手里呢?」
賊王閻雪兒發出冷笑:「哼!還得感謝我們的御捕大人們吶.我爹老賊王就是因為被御捕追殺,所以才不慎將那賊王刃丟失,想必是被丐幫弟子撿到交給了那丐幫幫主.」
「不錯,你的很對,不過我要給你補充點,那賊王刃,並不是你賊家的神器,那東西本是刀俎的傳家之寶,你們賊家是趁刀俎族人不備殺人掠貨得來的.你敢我講的不是事實嗎?」御捕刀妹不想讓賊王閻雪兒歪曲事實,所以她開口了.
賊王閻雪兒據理力爭道:「刀俎殺人無數,從我賊家弟子之中搶去賊王刃奉為他族中之寶,這筆血在債又該怎麼算?」
御捕刀妹更是眼里不容沙子,當即質問道:「你那賊家弟子也本是撿來的,竟然用寶刀切肉吃,不是糟蹋了這把寶刀了嗎?刀俎慷慨出重金買你賊家弟子手中此刀,你家弟子原本也願意賣出,卻為何尾隨刀俎到客棧,又為何帶眾賊夜里搶奪,如此無信之人,難道不該被殺嗎?」
賊王閻雪兒冷笑道:「哼!那賊家弟子年少無知,他見刀俎出手闊綽,尾隨其後,無非就是為了多拿點銀子,至于為此喪命嗎?」
「那刀俎本該教訓一下然後放賊家弟子一條生路也就算了,還竟然用此刀殺我賊家十幾位兄弟,你這刀俎是否該死?」
「于是你們天下賊家聯手夜襲,殺刀俎全族,將這半把寶刀據為自己有!你們難道你們就不該死嗎?」
「活該!當時如若我賊家不盡全力怎能滅得了刀俎?那刀俎武功高強,連殺我賊家十堂堂主!我賊家在與刀俎之役中,精銳盡失!還不是拜刀俎所賜?他就該死!」
「哼!為了十個堂主,就要滅刀俎全族,這買賣你們賺大了吧!」
「哼,只有他刀俎有家嗎?我賊家這十大堂主家里也都是上有老,下有,難道他們就不是人嗎?當初只要刀俎交出賊王刃,我們本可放他一馬,但他憑借寶刀在手,過于自信,竟然帶領全族老少與我賊家為敵.你這些人該不該殺?」
「你們以多欺少,難道就以為刀俎族人都會怕了你們不成!」
「哼,知道我天下之賊本一家,知道我賊家有翻雲覆雨之本事,那刀俎竟然還敢口出狂言.要殺光我賊家,嘿嘿,結果怎樣,我賊家只用一夜之間將那刀俎全族黟為平地!」
「哼!你們跟殺人魔鬼有什麼不同?你們的手上沾滿了刀俎全族老少的血!」
「呵呵,他們的血?你知道什麼?那是用我數倍賊家兄弟的血換回來的,他刀俎族人不是各個武功高強嗎?我們賊家兄弟不惜用命去換.寧死也要砍對方一刀.一人換一刀!何等悲壯!何等慘烈!你只想到那刀俎族人血流成河,誰會知道,那血水之中有大部分是我賊家兄弟的血呢?」
「哼!天下有你們賊家就是禍害,有你們在,老百姓過不上好日子.」
「你以為誰生下來就願意當賊嗎?哪個做賊的不是破于生活所迫?如果這世上真的是人人衣食無憂,天下無賊!可事實不是!天下不光有賊,有盜,強盜!還有貪官,還有污吏!正是有這麼多敗類,我賊家才會源源不斷的有人加入,如果所有的人都能過上安逸的生活,誰還做賊?」
「哼!天朝已經是古往今來最開明的盛世了,你們自己賺不到銀子,不能養家糊口,還要怪聖上不明嗎?」
「哼!聖上英明,但奈何地方庸才當道,結黨營私,哪個官員不以權謀私,哪個職位是不靠拉關系花銀子買來的?官官相護,蒙蔽聖眼,欽差大人年年下訪,年年都被蒙混過關,老百姓敢怒不敢言,為父母官者,*之風橫行鄉里,百姓無可奈何.人心渙散,如此天下,一旦外邦入侵,我天朝何以有防御之兵?」
「哼,大膽刁民,竟敢對我天朝官吏不敬.」
「哼!我一沒象你御捕刀妹一樣月月吃皇糧,二沒受你天朝一分好處,我何必敬你!」
「哼!你想怎樣,」
「你當你的朝廷命官,我做我逍遙皇帝,還我賊王刃!賊王刃在手,天下任我走!你們天朝跟我無關,大家井水不犯河水.」
「哼!大膽刁民,普通天之下莫非王土,帥土之賓莫非王臣,你身在天朝就是我天朝子民,就要遵守我天朝王法.」
「去你娘的王法,你們這些*的官吏不就是按你們王法來*的嗎?你們的王法如果還配叫王法,就拿出本事把天下貪官污吏殺光,我就遵守你家王法,否則,對不起,我賊王雖賊,但絕對不屑與你天朝*之人為伍,更不屑與爾等鼠輩成一丘之貉!」
「你……」御捕刀妹語塞了.
「你什麼你?我看你也會想到,如果真的有王法,那用王法殺起貪官污吏來,想必定會尸骨成山吧,當今天下,貪官污吏無所不在,無所不是!清廉之人還有幾人?」
「我!我就是那清廉之人!」御捕刀妹挺起了胸堂,目視前方.
「所以你只能是個的御捕,注定了你這輩子當不了大官!你月兌離了人情世故,不能做到同流合污,沒有盤根之基,又沒有上攀之梯.你的一生格局早已注定,我的沒錯吧?」
我看著眼前這兩個女人,用心聆听這一捕一賊在一個「臨死之人」面前出的心里話,我不得不佩服賊王閻雪兒的勇氣,因為御捕刀妹隨時都可以殺了她!但是她還是出別人不敢的話,她的話也許也許有些偏激,但無風不起浪,明也可能真的是事實.唉,了真話又怎樣,還不是難逃一死.
我看了一眼這個時候御捕刀妹,她還站那兒,我想這個御捕刀妹可能被賊王閻雪兒中了心事,所以身子才定在那里,許久才嘆氣道:「你的沒錯……」
但她依然自信的道:「可我御捕刀妹身受皇恩,就要忠其皇室,只要我一天不死,我就要為天朝拋頭顱,灑熱血.鞠躬盡瘁,死而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