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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渣再也無法克制身體本能的召喚,將她扔在沙上,三下五除二剝光了她的衣褲,貪婪的看著她如玉豐腴的身子,手指在上面輕輕的了幾下,那光滑猶如絲綢的肌膚帶給手指難以言述的快感,忍不住嘆了口氣。上一世,何曾有機會接觸這樣美輪美奐的身體,葉琳不過中人之姿,身材更是有些臃腫,罩杯跟凌莎差了不知幾個級別。就算是這樣,那人還是頭也不回的選擇了離開,這一切恍若隔世,卻又清晰的似乎近在眼前。
凌莎听到他的嘆息,扭過頭︰「怎麼啦,不喜歡麼。」
「怎麼會不喜歡。」林渣按住她彈性十足的豐臀,淡淡憂傷地︰「只是怕有一天你會離開,人生將一片灰暗。一輩子沉浸在思念之中,我寧願不曾擁有。」
凌莎抱著他的頭,微笑著︰「天塌下來都不怕的林渣,難道沒有信心把我留下來麼。喂,只要你表現得好,我會考慮一輩子留在你身邊哦。」
「還要考慮?」林渣嘆了口氣,道︰「看來你是想再體驗一把空中飛行的滋味,很好,以後我和拉拉輪著扔,讓你在天上過一輩子,呵呵,听起來好像很浪漫哦。要不要試試?」
凌莎氣憤地︰「滾,暴力可以留得住我的身體,可是留不住我的心。」
林渣搖了搖頭,道︰「冥頑不靈的丫頭,既然你那麼喜歡暴力,就給你見識見識什麼才叫做真正的暴力青年。」
凌莎雙眼氣鼓鼓的,嘴嘟的都要踫到鼻尖了,好半天才惡狠狠的︰「好人被人欺,好馬被人騎,我現在又被你欺負又被你騎,就是因為我太善良了,老公,你不仁我不義,別怪我撒潑!」
「撒潑啊?」林渣淡淡地︰「不怕死你就撒一個看看。」
凌莎哼了一聲,一口咬住他的肩膀,嘴里嗚嗚著,渣哥連打了他好幾下,她秉承了打死也不松嘴的原則,寧死不松。
林渣疼得吱呀怪叫,吼道︰「你屬狗的啊?」
凌莎雙眼像狗一樣瞪著他,嘴里含糊不清的︰「還敢對我使用暴力麼?」
「不敢了,不敢了,快松口,再咬要出血了。」
「男人話要算數的。」
「君子一言,駟馬難追。你松口,我就信守承諾。」
凌莎洋洋得意的松開嘴,道︰「怎麼樣,跟我斗,弟弟,你差得遠呢。」
渣哥看了看被咬的掉了一層皮的肩膀,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嘿嘿笑道︰「有一件事我一直忘了告訴你,其實我根本就不是男人,所以剛才的承諾無效,作廢,你完蛋了死丫頭。」
「你無恥!」凌莎尖叫一聲,從沙的靠背上側身翻了下去,就要往樓上逃跑,林渣三兩步追了上去,一把抱將起來,獰笑著︰「老婆,你自找的。」
暴力行為沒有出現,倒是上演了一場香艷的大戰。
渣哥回到第一次做這種事,十分鐘便控制不住,敗下陣來。這一下子,凌莎的神氣勁又上來了,把她能要人命的美腳搭在渣哥臉上,猶如地主夫人一樣,傲然道︰「舌忝之!」
林渣正郁悶,體內猛然有一股異的力量打穿了丹田。他感覺到在腳底的涌泉穴,一股暖洋洋的氣流沿著兩條腿,將整個身子都席卷而過,左半邊其痛無,右半邊卻舒服的如墜仙境,一時之間,他的嗓子似乎被什麼東西給堵住了,竟連半個字也不出來,身體也隨之僵硬,仿佛一葉扁舟在大江大河之中被風刮得支離破碎。
陡然,上肢那股熟悉的力量開始與下肢匯合,在肚臍處相遇,林渣但覺身體中充滿了爆炸性的力量,周身都狂躁不安。
凌莎見他愣在那里,一句話也不,兩眼呆呆的盯著她的身子,便模模他的頭,︰「沒關系的,老公,我不會嫌棄你的。」
林渣猛然大吼一聲,猶如雷神出擊,震得屋子里到處蕩漾著他的吼聲,雙手將凌莎抓住,嘿嘿一笑,心想︰「看來我要得到我爹那樣的神力了。他強化了下半身,我則是上肢,現在我上下一起,天下無敵,誰還能是我的對手?」得意之間,一柱擎天,那物竟從前粗壯了一圈,進入到凌莎的身子,兀自有點擁擠。
凌莎但見渣哥嘴角浮現出自信的微笑,正自不解,渣哥一開始就展開了沖刺,瘋狂的沖擊著凌莎的肉軀。須知凌莎也是人生的初次,只因她體質異于常人,渣哥剛才的表現也委實平常,才沒有像大多數女孩子那樣疼得死去活來。但這次卻不同以往,就算是打了雞血也沒有這麼如此暴狂的,可憐的凌莎被蹂躪的死去活來,聲音之大,使得樓上的猴子等人放棄了睡眠等等重大事務,紛紛跑到樓梯上一探究竟。
三分鐘後,包括夏琪在內的所有女性集體慘叫一聲,捂著臉跑進屋里,緊緊把門插死。唯有猴子可憐兮兮的被鎖在門外,千呼萬喚不開門,只得坐在樓梯上看了一夜的漏*點演出。
一個所有人都在煎熬的夜晚,在凌莎的慘叫聲中,漫長的度過了。其余的女生眼圈都黑黑的,顯然都一夜沒有睡好。最慘的自然是猴子,他看起來渣哥還要累上十倍,一夜愁白了上百根頭。
凌莎幾乎像個死人一樣躺在床上,有聲無力的唾棄著把她一次次帶向天堂然後又一次次送入地獄的林渣。而渣哥的狂暴狀態仍然沒有停止,在凌莎實在支撐不住的時候,他強行克制住身體的**,把自己關在屋里,對著沙袋玩命的轟擊。他簡直要被體內的力量給逼瘋了,汗水一刻不停的從腦門冒出來,不片刻,連衣服都像剛剛洗過一樣,肌膚泛著火焰般的紅光由內向外蒸騰出大量白色的蒸汽。
「死了死了,老子這回要死了!」林渣暴吼一聲,推開窗戶,從二樓一躍而下,以足夠進軍奧運會的百米度向前方沖刺,路邊的樹木與房屋在眼前飛快的化為倒影,風吹在身上,像是刀子在切割新生嬰兒的臉蛋,那種痛苦已越了人類可以承受的極限,但他根本無法停止奔跑,洪水一樣龐大的力量需要奔跑來泄,不停地向前,不停地向前,直到這個世界毀滅,直到時間在胸口停止!
第二天,林渣和凌莎都沒有去上課,前者金身剛破,無法走路。後者則把整個煙雲跑了四五圈,沒有絲毫的停頓。
這樣的情形一直持續了三天才消停下來,猴子本來還在羨慕渣哥那一身強悍功夫,竟把凌莎也能搞得要死要活,但看了看這個情形,便暗自慶幸起來。他寧可像現在這樣被夏琪凌虐,也不願意像渣哥這樣陷入暴走的狀態,委實太恐怖了。令人不寒而栗。
幸好三天後,林渣的狀態趨于穩定,不然諸人要直接把他送進醫院了。
「為了讓你爽,」林渣一邊作俯臥撐一邊對凌莎︰「我修煉了傳中的葵花寶典,承受了無巨大的痛苦,老婆,你有沒有一點點感動?」
凌莎笑了笑,︰「好像葵花寶典是欲練神功,先要自宮的吧。」
「你錯了,東方不敗錯了,岳不群也錯了。」林渣一本正經的︰「其實正確的法是,欲練神功,先練子貢。我在體內練出來一個子貢,飽滿,豐盈,生機勃勃,引人入勝。」
「滾,無恥的混蛋,你那天做的好事,明知道我是第一次,還那麼用力!」凌莎飛起一腳踹在他上,惡狠狠地︰「死鬼,你要死了!」
林渣無奈的聳聳肩,道︰「我奉勸你們啊,最近一個月不要對我做出挑逗性的行為,否則後果自負。」
「你還厲害了,林渣,我要和你分手,你簡直就是個魔鬼,我受不了你了,再見!」凌莎氣哼哼的抓起背包,就要頭也不回的離開。
林渣的身子移形換位,瞬間出現在她的面前,與她臉貼著臉,壞笑著︰「對了,也不要做出讓我看得不爽的言行,否則後果同樣嚴重。」
「滾,我就是要和你分手,你要再敢對我施暴我就告訴虎堂的弟兄,讓他們卸掉你兩條狗腿,哼,我看你到時候還狂不狂得起來!」凌莎到得意處,兩眼放光,手舞足蹈。
林渣無奈的搖了搖頭,道︰「好吧,好吧,我知道我真的錯了。應騰集團的虎堂啊,親愛的你是不是想嚇死我,虎堂的堂主叫什麼來著?楊老實是吧,在美國硬是和地頭蛇真理教硬拼了一個兩敗俱傷,天下道上混的,誰听到老實哥不得抖上一抖,嗯,老婆,你把我嚇到了,怕了,真的怕了。」
「知道怕了就好。」凌莎登時神氣起來︰「以後還敢不敢欺負我了?再敢有下次,我立刻給楊老實打電話,以他的身手,削你跟削隻果沒多大差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