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渣與夏琪穿戴整齊,走出充滿**氣息的小屋時,已經是下午兩點。夏琪捂著肚子,哀怨的看了他一眼,道︰「就知道沒完沒了的做,人家都要餓死了。」
林小渣不禁叫起了抱天屈︰「寶貝,剛才是誰不斷的喊不要停來著。」
夏琪沒好氣的說︰「你耳朵時聾的啊,我明明說的是,不要,停,中間的逗號被你吃了啊。」
林小渣攤開雙手,微笑著說︰「標點符號只能用來看,听是听不出來的。」
「你還真是夠無恥的。」
「不無恥,怎麼能泡到那麼多天色國色的大美女呢。」
夏琪吐了吐舌頭,道︰「見鬼,世界上怎麼會出來你這麼一個東西,喂,說實話,你是不是千年老妖變得啊。」
「這都被你看出來了,你該不會是個陰陽師吧。」林小渣驚訝地說。
夏琪咯咯笑道︰「對,我采陽補陰,過一陣你就油盡燈枯了,死鬼。」
「這麼美妙的死法,我還真是走運。」林小渣從抽屜里拿出錢包,道︰「走啦,去吃飯。」
「去哪啊?要吃燭光晚餐。」夏琪撒起嬌來,差點把林小渣的胳膊給拽下來。
「你是不是女人啊,這麼大力氣。草。」林小渣揉著胳膊說︰「吃個屁的燭光晚餐,現在才兩點多。我帶你去香如玉去吃,保證讓你終生難忘。」
夏琪知道香如玉是渣哥米勒他們的會餐地點,雖然從來沒去過,但想來應該是比較高檔的地方,便興致勃勃的答應下來。
十五分鐘,夏琪站在香如玉的門口直呆︰「不是,你們平常就把這里當根據地啊。」
林小渣笑了笑,道︰「沒錯,一般只要不是和別人應酬,我們自己人吃飯都來這里。」
「見鬼,林小渣你怎麼這麼摳門?」夏琪差點要瘋了,那店里還坐著是好幾個農民工,一邊喝啤酒,一邊大聲吆喝。
「你懂什麼啊,這叫做氣氛。」林小渣不顧身邊行人的怪異目光,用嘴唇吻了一下夏琪強悍的凶器。
夏琪臉一紅,道︰「大街上,你要死啊。」
林小渣牽起她的手,道︰「不好意思,現在是我的人了,當然要任我采摘了。」
「你說話能不能注意一下用詞?」夏琪萬般無奈的說。
在餐館里點了三個菜,一個湯,兩碗米飯。
夏琪也是餓得狠了,見了熱騰騰的飯菜,食指大動,低下頭,埋頭苦干。
旁邊一渾身都是油漆的哥們吃驚地說︰「現在的女娃吃飯都這德性?」
夏琪正吃著,听了這話,哇的一聲把嘴里的米飯吐了出來,雄赳赳氣昂昂走了過去,對著那哥們就是一掌。
那人挨了一巴掌,半邊臉通紅,怒道︰「你想死啊臭娘們!」
夏琪身邊有林小渣罩著,怕了哪個?撲上去就打,那民工哥們看來不是干建築工地的,細胳膊細腿,小腿只有夏琪上臂粗,扭打起來,那里是對手,被夏琪摁翻在地,對著臉就是一頓猛踹。
林小渣在一邊看著白白胖胖的夏琪蹂躪柔弱民工,身體某個部位再起反應,無奈的給自己倒了杯酒,剛想喝,後腦勺被人用酒瓶狠狠地砸了一下。
渣哥疼得差點昏過去,強忍著悶痛,轉過頭去,見一幫民工很橫的站在他面前,其中一個異常強壯的男人粗聲粗氣的說︰「怎麼著,帶著馬子欺負人啊,小子,這件事,你說要怎麼算?」
這時,夏琪早就被兩個民工制服,死死摁在桌子上,連連怒吼。
林小渣今天心情大好,不想惹事,耐著性子解釋道︰「也是你的人先挑的事,行了,把我馬子放了,這件事我不計較。」
那人對著他那幫兄弟呵呵一樂,道︰「爺們,你拿我開心呢。我的兄弟被你馬子打了,怎麼著,不得賠點錢?」
林小渣听了這話,不禁笑了起來,他知道,這場架,是非打不可了,一改剛才好說好商量的態度,點了根煙,淡淡地說︰「賠錢可以,不過請問,砸我腦袋這一下子怎麼算?你兄弟打我馬子那幾下子又要怎麼算?」
那人冷冷地說︰「這是給你們長點記性。」
「太好了。」林小渣笑嘻嘻的說︰「好幾天沒有高高興興揍個人玩,非常感謝各位給我提供一個這麼好的機會,那麼,我就不客氣了。草你媽的!」他暴吼一聲,突然出手,把面前那人一拳撂倒,然後縱身沖入那十幾個民工之中。
那些人如何擋得住如今的渣哥,就像是一頭老虎撲進了羊群,逮著一個就是一拳,這些人卻沒有董三壯的力量,能夠抗得住林小渣的拳頭,挨了一下子的,全都慘叫著倒在地上苦苦申吟。
解決完這些人,只用了不到一分鐘的時間。在那邊摁著夏琪的兩個民工,嚇得腿都軟了,夏琪見了這情形,猛然跳了起來,對著那兩個民工,一人一巴掌抽了過去,凶神惡煞的叫道︰「打我,你們活膩了啊,敢打我?」一腳踹在一人的,疼得那人臉部肌肉扭曲,蹲了下去。
林小渣過去摟住她,把她放到身後,寒聲道︰「最好今天有人給我一個交代,不然這件事不鬧到死人,絕對不能算完。」
那帶頭的小子掙扎著爬起來,兩眼紅,嘶啞著嗓子喊道︰「小子,你要是有種,就在這里等著,我回去叫大哥來廢了你!」
林小渣皺了皺眉頭,道︰「很好,我就坐在這里等你來人。」
那廝帶著三個還能爬起來的,灰溜溜的跑去叫人了,林小渣見地上還躺著十來個,便一個個扶起來,把他們弄到椅子上,招呼老板每人弄杯茶。
老板知道林小渣有錢,倒不怕砸壞了東西沒人陪,樂得坐在一旁看熱鬧,聞言招呼那白腿服務員去上茶。
一打听,才知道這幫人是附近一個工地的民工,剛才走的那幾個比較強壯的,是工頭的一幫社會上的兄弟。這些人都不是本地人,五湖四海的跑來賺一點辛苦錢,林小渣也不想過于難為,讓他們休息好了,自己離開。
夏琪坐在他腿上,氣呼呼地說︰「最討厭這些鄉下人,髒兮兮,凶巴巴,見到就煩,竟然還敢打我。親愛的,你把他們都打死吧。」
林小渣拍了拍她軟綿綿的大腿,道︰「我不喜歡為難窮人,真正該殺的是那些為富不仁的混蛋,他們的老板。他們是髒,是討厭,是沒文化,但這能怪得了他們麼。如果那些雜種富二代也是這種出身,你覺得那些雜種還能像現在這樣人五人六的裝比?」
「什麼嘛,就是不想給人家做主,切,指望你保護,早晚要被人亂刀砍死。」夏琪撅著嘴,臉上的酒窩讓林小渣再次全身熱,
「人是沒辦法選擇出身的,誰都想自己生在豪門,但沒辦法,上帝從來就不公平。」林小渣淡淡地說︰「所以,對窮人多一點寬恕。如果今天惹到我的是一個老板,那明天你就可以去他的墳前上香了。」
「自己都是有錢人了,還仇富。」夏琪怪異的看著他,無法理解的說︰「真是搞不懂你。」
「有些觀念,就算到死都不會變。」林小渣忍不住在她的酒窩上吻了一下,道︰「我現在是有錢了,所以我也是個王八蛋。如果有一天我傾家蕩產,我才會覺得自己是一個真真正正的人。傻瓜,我覺得,有錢人死了一點也不值得別人去可憐痛惜,那就是活該。出來混,就該把生命放在刀口上作權衡。」
「什麼見鬼邏輯。」夏琪縮了縮腦袋,道︰「你快走火入魔了親愛的。」
兩人坐在那里等了一會,便看見門外嘩啦啦來了一大幫人,為的一個健碩青年,二十三四上下年紀,穿一件牛仔褲,花襯衣,脖子上掛了一金項鏈,很得瑟的喊道︰「是哪個打得我兄弟?」
林小渣招了招手,笑道︰「這呢。」
健碩青年把上衣一月兌,露出滿身的腱子肉,牛叉的走過來,眯縫著眼說︰「你這小孩,看著挺眼熟啊,混哪的,一個人打我一幫兄弟,夠狠的啊。」
「我姓林,整個煙雲到處都腰混一混。」林小渣很認真地回答。
夏琪捅了捅渣哥的腰,小聲說︰「這男的好壯啊。」
林小渣一個沒坐穩,差點從椅子上摔下去,狠狠瞪了她一眼︰「再胡亂看,我戳瞎你眼珠子。」
夏琪哼了一聲,道︰「我又不是你女朋友,你管得著嗎?」
林小渣大笑三聲,道︰「不是我女朋友你干嘛和我上床?」
夏琪撅著嘴,說︰「我樂意,你管我啊。」
「我管你怎麼樣?」
「管不著。」
「打你一頓你就老實了。」
「怎麼,床上輸的,要靠拳頭贏回來啊。」
「你們兩個唧唧歪歪的夠了沒有?」被無視的壯碩青年狠狠的拍了一下桌子,然後盯著渣哥看了半天,道︰「你說你姓林?」
「對。」
「林天飛飛哥是你什麼人?」
「我爹。」
「我草。」健碩青年一頭栽倒在地,口吐白沫,淚流滿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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