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安局。
林天飛大刀金馬坐在椅子上,後面站著劉光北和黑熊,眼中寒光一閃而過︰「楚局長,你現在的意思,是懷疑我殺得二爺?」
楚天心中一抖,自從上次大火拼之後,林天飛一直稱他為老楚,關系相當不錯,經常約他出來喝個茶洗個澡,這中間會生點什麼,大概沒有人猜不出來吧。如今林天飛換了稱呼,用了正規的局長二字,那是擺明了態度,這件事公事公辦,要是你不給我面子,我也不會給你面子!
「飛哥啊,你不要誤會,我這也是例行公事調查一下,希望你能理解。」楚天盡力想營造出一個和諧的談話環境,但事與願違。
林天飛冷哼道︰「我要殺二爺,就會當面把他作了,摘了腦袋示眾。鬼鬼祟祟搞暗殺,我還沒這麼下作。」
楚天苦笑道︰「現在的問題是,你剛剛和他談判完,而且喊出了殺他一家的狠話,他一出門就被炸死了。現在群情洶涌,我也壓不下來啊。」
「廢話。」林天飛喝道︰「我***那是去談判,不說殺他全家,我說什麼?說生日快樂新春快樂啊,我草!二爺的人要想玩,那就玩好了,我林天飛伸長了脖子,等著他們來剁!」
「飛哥,你這不是要我難做麼。」楚天苦著臉說。
「楚局長,這件事,你最好盡快調查個水落石出,我警告你,如果二爺得人敢對我的人有什麼舉動,我會毫不留情的反擊。到時候血流成河,不要怪我沒有事先給你打招呼!」林天飛冷峻的像是一個陌生的無常,連他帶去的小弟也被他唬得不敢多嘴。
楚天心中無奈之極,他暗中下了個決定,這件事過了以後,就辭職,這日子沒法過了,三天兩頭的這麼個鬧法,睡覺都做夢死一片人,這就快神經病了。
林小渣正在和唐非進行著最後的努力,一點都不知道外面生了驚天動地的變故。感覺到馬上就要完成壯舉,林小渣異常興奮,正要加,手機突然響了,在經受人生第一次的唐非的瘋狂叫喊聲中,手機鈴聲突兀猶如鬼叫,嚇得渣哥一下子又憋了回去,並漸漸軟了下去。
「我草,誰啊這大半夜的。」林小渣怒氣沖天的拿起電話吼道︰「最好給我一個合適的理由,不然你今天絕對死得很慘很慘!」
電話那頭傳來林天飛暴怒的聲音︰「滾!我是你老子!」
「爹啊。」林小渣山洪般的氣勢頓時平息到了谷底。
「你在哪呢?」林天飛很是不滿的問道,顯然,他意識到問候渣哥的父母是件很不明智的事,所以把他的一嗓子國罵全都生生咽了回去。
「我在公司里處理點事。」
「放屁,听你那有氣無力的聲音,又是和凌莎嘿咻去了吧。」
林小渣無奈的解釋︰「我沒有,真的沒有啊。」
「你小子還敢狡辯!」
林小渣將電話遞給唐非,道︰「老師,我爸找你。」
唐非氣喘如牛,聲音里帶著讓所有男人都要神銷骨化的媚聲,道︰「叔叔。」
林天飛剛要教育教育她,一听是唐非,不得不把一肚子的話再度咽下去,笑道︰「原來是唐老師啊,在玩啊,呵呵,呵呵,大半夜的打擾了,不好意思,你讓小渣接電話吧。」
唐非哦了一聲,疲憊的把電話遞給林小渣,渣哥笑道︰「我說沒有就沒有。」
「你小子喪盡天良啊!」林天飛哀嘆道︰「連老師都不放過,禽獸,我怎麼會生了一個禽獸。喂,二爺死了,煙雲這陣子恐怕又要不太平了,你自己多多小心。」
「什麼,二爺死了?」林小渣心中一震,道︰「怎麼死的?」
「我***怎麼知道。」林天飛憤然說道︰「好好的在酒店里談判,出門鑽他自己車里,糊里糊涂就被炸死了。現在警方和他的小弟全都懷疑事我干的,我草,真是我干的也就罷了,明明跟我沒半毛錢的關系,卻把屎盆子扣在我頭上,我冤枉死了。」
「竟有此事!」林小渣吃了一驚,道︰「你現在沒事吧?」
林天飛說︰「警方讓我取保候審,在家里待著,多半月兌不了關系。行了,我不和你說了,自己多小心一點,不要讓二爺的人鑽了空子,那幫人都失去理智了,什麼缺德事都干得出來。媽的,天哥死的時候,雙鷹盟怎麼就沒這麼齊心過,掛了。」
林小渣放下電話,沉思了片刻,撥通了米勒的電話︰「喂,二爺死了你知道不知道?」
米勒在電話那頭慵懶地說︰「听到消息了,明天再說吧。」
「你是不是又在和女人作活塞運動?你***一天到晚就不能干點正經事,女人是紅顏禍水你不知道啊,沉迷早晚會出事的!」說到這里,就見頭散亂,臉色潮紅的唐非爬到他身上,在他的胸肌上狠狠地一擰,渣哥慘叫一聲︰「媽呀,你謀殺親夫啊。」
米勒在電話那頭哈哈大笑︰「你這叫騎驢的罵騎馬的,也不嫌丟人。」
「滾!」林小渣用左手捉住唐非兩只小手,防止她再度偷襲,沉聲說道︰「米勒,我總覺得事情不同尋常,還是應該小心為上。」
米勒的聲音也不再吊兒郎當的,說道︰「當然不同尋常,明顯就是閃組干的,這件事我明天再給你解釋,我的人已經出去調查了。你通知猴子劉洋他們一聲,不要到處亂跑,老老實實呆在家里,煙雲只怕又要大亂了。」
「行。那就明天說吧。拜。」掛了電話,將懷里的唐非壓在身下,聞了聞脖子上的香味,道︰「老師,你這可愛的小白羊,要遭毒手了哦。」
「你說誰是禍水?」唐非還在為他剛才的話斤斤計較。
「我願意做你這個禍水的紂王,烽火戲諸侯,為了你,哪怕失去天下也在所不惜。」林小渣的手指輕撫著她胸前的雪白,柔聲說道。
唐非的目光似已迷離︰「王,再臨幸賤妾一次吧。」說完,掩著嘴笑了起來。
林小渣點點頭,道︰「那孤就滿足你的請求,準奏了。」說完就要再上,被唐非一腳踹到了床底下,道︰「還真當自己是皇帝了啊,不行,我才是皇帝,我要當武則天,被臨幸的人是你才行,不然不理你了。」
林小渣搖了搖頭,道︰「武則天是不可以當的,太色,你要是當了武則天,我得扣多少綠帽子啊。」
「你去死吧,你給我扣多少綠帽子了心里有數麼,我現在就都覺得頭頂一片綠油油的。」唐非無限委屈的說。
林小渣听著有趣,大笑起來。
「你還笑,還笑!」唐非的小拳頭在他身上打個不停,我們說過,唐非的手是很有力的,曾經一巴掌把凌莎打得跪地求饒。但這一次,只見她數拳打下去,林小渣猛地吐了口鮮血,鮮血噴的她滿臉都是,頓時慌了手腳,道︰「老公,老公你怎麼了你不要嚇我啊,對不起老公我不是故意的,你怎麼樣?」
林小渣的臉上再沒有溫柔,雙眼殺氣騰騰,厲聲喝道︰「閃組的人,就只會鬼鬼祟祟的暗殺麼,是個男人,就站出來決一勝負。」
原來在他背靠的牆壁中,陡然刺出一柄利劍,穿透牆壁,刺入林小渣的肌肉,但林小渣的反應也快到了極點,劍尖剛剛接觸肌膚,身子便快的向前傾斜,只讓劍尖入肉半寸。
劍尖意外的沒有沾毒,這讓林小渣感到非常的不解,日本人什麼時候也學的仁慈了?這一劍畢竟還是傷到了他,因為出劍的力道太大,林小渣又躲得太快,產生的一股動能對身體產生了巨大的壓迫,才使得他吐血一口。
對于體質異常變態的林小渣來說,這種程度的傷簡直就像隔靴搔癢一樣,吐口血也就沒事了。
「如果我是女人呢?」牆壁被人一腳踹的四分五裂,渣哥心說媽的便宜旅館就是不能住,牆都那麼不結實。然後他的雙眼立刻就直了。
出來的既不是五大三粗的老爺們,也不是他見了就想砍上一千八百刀的閃組殺手,竟是一個妙齡女子。那女人身材高挑,足足有一米七,和唐非不相上下。穿一身阿迪達斯的運動衣,腳蹬球鞋,一張雪白的臉完美不可方物,身材更是窈窕動人,腰細的像是一根迎風搖擺的垂柳,臀部卻豐滿的像是兩個挺翹的籃球,脖子修長的白女敕如雪,凶器更膨脹得讓人熱血狂放。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雙腿了,女人的小腿像大多數日本正統女人一樣,又短又粗,大腿倒還好,可以說,萬千完美的美感,就讓她一雙小腿給糟蹋了。
林小渣想到就說︰「可惜啊。」
女人用略略帶著點異國味的中文說道︰「可惜什麼?」
林小渣嘆了口氣,道︰「可惜這麼漂亮的女人,卻長了一雙這麼丑的腿,浪費了啊。」
「你想死啊!」這句話卻是唐非和那日本女殺手異口同聲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