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閃組終于按捺不住了啊。」在某棟富麗堂皇的別墅里,米勒慵懶的躺在浴缸里,身邊是一個剛剛被他開了苞的荷蘭美少女,身材極其可觀。
簾幕之外,站著他的三個助手,白人眼鏡男喬治,瘦削白人青年安德森,中國人李旦。
李旦沉聲說道︰「公子,我們已經現了大批的國際人員涌入煙雲,比較強大的有山口組,黑手黨,其他的大幫派則沒有出現。」
「先不要忙著搶東西。」米勒蹭著荷蘭少女健碩的大腿,舒服的說︰「干,干掉閃組!東西不一定志在必得,但閃組的人一定要殺光!」
「您好像對魔王戒不是很感興趣啊。」喬治皺著眉頭說︰「這可是擁有毀滅世界的力量的寶物,為什麼您好像根本就不當成一回事?」
「喬治。」米勒笑吟吟地說︰「沒有記錯的話,上一次是西西里的黑豹老家伙拿到的魔王戒,結果呢,戒指才戴在手上半個月,就被人拿沖鋒槍掃成了馬蜂窩。魔王戒要真有那麼大的本事,他就天下無敵了。根本就是吹噓出來的東西,一條一條的人命填在里面,可笑。如果可以兵不血刃的拿到手,我當然不會拒絕。但要付出高風險的前提下才可能取到它,我寧可拱手讓人,在這場血拼之中,盡可能多的狙殺我們的國際對手。」
「是,屬下明白。」三人齊聲說道。
「該死該死該死!」在教室里,林小渣看著滿臉是血的楊臣,勃然大怒,吼叫著說︰「誰他娘的干的,走,我還不信了,一幫小孩也敢動我的人,閃組我滅不了一幫學生我再治不了,以後就不用混了。」
「是我打的。」一個瘦削的小白臉大步走了進來,當真是面如冠玉,唇若涂朱,長得跟戲台上的潘安絲的,身體倒是健碩,那些花痴女生一見之下,齊齊驚呼,一雙雙雜種眼里不住的綻放白痴的光芒。
林小渣恨不得一人一巴掌全都抽死,自己班里的同學被人打了,竟然對肇事者花痴,這種人簡直就應該塞進馬桶里喂臭蟲。
「我看不慣他在籃球場上出言不遜,略施薄懲,你有意見?」那學生的態度囂張的讓渣哥等人忍不住笑了起來。天底下,像這麼有種不怕死的爺們實在是不多見了。林小渣上前走了兩步,臉貼著臉,歪著腦袋死死盯著他,嘆息著說︰「我是該夸獎你有種呢,還是該說你是個煞筆呢。」
「打輸了,就說我有種,你要是贏了,我陳風就是煞筆。」那人冷傲的說道。
「有魄力。」米勒在一邊鼓起了掌︰「今天只要你能豎著走出這個門,就算你是條漢子!」
「今天你們要是能完好無損的回家,我就喊你們一聲爺們,不過,希望不大啊。」陳風撇著嘴,臉上的表情全然是不屑一顧。
林小渣對著幾個哥們笑了笑,道︰「這幾天雖然打的熱鬧,我卻沒有參與,已經有好多天沒有練練身手了,喂,你們幾個不要幫忙哦。」
在一邊專心致志給楊小潔短信的猴子說︰「渣哥啊,這種垃圾你自己就足夠了,打贏了請你喝汽水,輸了請客去龍蝦俱樂部喝花酒。」
「滾,你不怕你那親愛的抽你的筋啊。」林小渣笑罵道。
「她要是真抽了我的筋,我就知道肯定是你告的密。我鄙視你一輩子。」
「你要不要臉?」米勒等人跟著起哄,把林小渣說成了個刻薄寡恩卑鄙無恥喪心病狂的家伙,對此,渣哥表示非常的遺憾。
「打不打?」陳風似是等得不耐煩了,斜著眼看幾個人,右腳一掂一掂的,很得瑟的一副狗屁德性。
「搶著去投胎啊。」林小渣作了兩下熱身運動,道︰「楊臣,看好了你渣哥是怎麼替你報仇的!」
楊臣並不是弱不禁風的好孩子,事實上,在他們幾個人里,楊臣的身體最高大,平常三五個人,根本不放在眼里,像猴子這樣的,近身都困難。這小白臉能夠將楊臣打成這樣,應該也有幾下子才對。
林小渣不敢掉以輕心,在今天的煙雲,哪條道上的高手都有,大街上二十樓摔下個花盆,砸死五個,得有一個大哥,兩個高手,一個混混,外加一個小姐。
他出手用了五成的力道,也就是普通人的承受極限,如果陳風只是個普普通通的學生,再能打也躲不開這一拳,而挨上了,一定會趴下,沒有半個小時根本起不來身。
趕來挑釁,想必不是庸手,林小渣這試探性的一拳,本來沒打譜擊中對手,但結果大出他的意料之外。陳風連動都沒動,面無表情的受了他這一拳,就好像什麼也沒生一樣。
「就是這樣的實力?我勸你以後在學校里老實做人,不要作威作福了。出來混不是過家家,有個老爸撐腰就可以縱橫天下,你真是太天真太幼稚了。」
陳風並沒有還手,而是用了一套讓人厭煩的說教。
「你***,再不閉肛,明年今天就是你的忌日!」林小渣最討厭別人教育他,就算是老師家長說他兩句都要煩得要命,一般人在他面前過好為人師的癮,那純粹是吃飽了沒事干找挨揍的。
林小渣再不容情,他厭煩透了這張嘴臉,全力一拳,狠狠地甩向了陳風的臉。
陳風被打的一個趔趄,兩只手虛浮在空中,連桌子也不扶一下,靠著腰部的力量硬生生阻止了身體的傾倒,嘴角溢出一縷鮮血,仍然掛著一副不冷不淡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的狗屎笑容。
「就這樣而已?真是讓我大失所望啊。」
「很好,有趣啊,有趣。」林小渣臉頰上抹過邪邪的笑容,沉聲道︰「不要光看我一個人打,你也***動手。」
「我想出手的時候,自然會出手,還輪不到你來指揮我做事。」
「我只怕你今天死在這間教室。」
「我願意,我高興,你要是有種,就把我弄死。不然的話,我不確定你今天是不是可以安然無恙的回家。」
「那簡直太好了,不死不散啊。」林小渣舌忝了舌忝舌頭,道︰「要麼今天你弄死我,要麼今天你被我弄死,明天要是你和我都進了這所學校的門,我自己砍自己三刀!」
「你恐怕沒有機會砍了。」陳風說著,右腿陡然踢了過去,他之一擊突如其然,好多人還沒有反應過來,側踢的動作已經完全展開,但林小渣的反應也快到了極點,他幾乎不可能在第一招被擊中,身體的反應太強大了,腿剛剛起空,他就作出了最正確的閃避動作。
陳風一擊不中,腿立刻收了回來,兩只手依然插在口袋里,眼神像是在注視一具尸體一樣。
「我真是很奇怪,你憑什麼這麼吊?」林小渣搖了搖頭,心中已下了決心,絕對不讓這個白痴活過今晚,裝酷,裝逼,裝三,不玩死他,對不起重生在這個世界的命運!
「放了學,接著玩。」听到上課鈴,陳風冷哼一聲,轉身離開。
「這小子,不弱啊。」米勒皺著眉頭說︰「學校里什麼時候多出了這麼個猛人?」
林小渣問道︰「你對這方面有經驗,看不看得出是否經受過特殊訓練?」
「那肯定的。」米勒點點頭︰「他跟你不一樣,出手講究的快準狠,有章法,有節奏,是我們這種組織特有的格斗方式。」
「你什麼意思?」林小渣郁悶的說︰「你的意思是我的格斗不入流?」
米勒干咳了兩聲,道︰「也不錯啦。」
「說實話。」
「說實話,你的格斗就是胡打亂鬧,要不是有蘇拉拉給你弄出來的力量和度,估計你連楊臣蘇北都揍不過。」
「你懂個屁啊,中國武術的最高境界是無招勝有招,我一出手,無跡可尋,所以一般人都打不過我。你個外國佬,不懂少裝懂。丟人現眼的玩意,滾滾滾。」
米勒甚是郁悶,不鳥他。
「這小子,你真要弄死人家啊?」猴子在一邊抬頭問道。
「廢話。一看就知道是幫派的,弄死一個是一個,都***跑煙雲來趕集啊。以後除了應騰集團和調查組得人,別的幫派來一個我弄死一個,省的他們又搞風搞雨。」
林小渣得眼楮里閃過一絲寒芒。
現在這個班,浮躁得很,沒有幾個認真學習了,各忙各的,各科老師也都基本放棄了,這麼多黑社會,別再訓斥兩句,第二天讓人給砍了,賺那點工資都不夠看病得。
最近比較活躍的,要數李萌了。這丫頭就是當初和米勒搭伴,與渣哥凌莎斗舞慘敗的那女生。她一心一意單戀米勒,但米勒身邊花團錦簇,根本就沒那個心思,一直以來郁郁寡歡。
但最近,陳盈盈因為米勒的花心,終于忍無可忍,提出了分手。事實上,米勒是愛陳盈盈的,只是從小積累下來的性癮一時片刻戒不掉,他其實已經很努力的在戒掉玩女人的愛好了。
但陳盈盈沒有給他機會。
所以,李萌便有了趁虛而入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