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爆竹聲震耳欲聾,所有的人都在歡慶新年。
林小渣將蘇拉拉抱上了床,耳中盈滿了震天動地的爆炸聲,在這聲音當中,會不會隱藏著一兩聲槍響和炸彈爆炸的動靜呢?以目前的煙雲來看,是完全有這個可能的。
林小渣顧不得許多,全世界的和平也不能只靠著他一個人,擺月兌,渣哥是黑社會,不是宇宙人奧特曼。
蘇拉拉自己把衣服月兌得干干淨淨,倒省了林小渣的麻煩,她雖然擁有傲視群峰的兩大凶器,身材卻有些瘦小,小孩子嘛,胳膊腿的都很細,白白的,好像一掰就能掰斷一樣。林小渣可不這麼想,這丫頭真動起手來,能和她有一拼的人真不多。
蘇拉拉仿佛久旱的沙漠,陡然下了一場傾盆大雨,抱著林小渣,全身都哆嗦起來,笨手笨腳的月兌渣哥衣服,弄了半天,只把外套給解了下來。
林小渣呵呵笑著,道︰「你別急啊,慢慢來,又不急著去趕火車。」
蘇拉拉小臉一紅,道︰「拉拉很沒出息是吧,凌莎和唐非肯定就很矜持,哼。」
林小渣想起凌莎那如狼似虎的樣子,那恨不得把他咬死吞進肚里的表情,那坐上來不問三七二十一就開始狂轟濫炸的漏*點,苦笑著說︰「要論矜持,你是最矜持的一個了。」
蘇拉拉自然不信,害羞不肯再親自動手。林小渣只好自己去月兌。自被蘇拉拉細胞重組之後,他的肌肉就開始瘋長,後來因為楊鳴翠鬧鬼玩幻覺,使得他身心俱疲,一度憔悴的很消瘦。女鬼事件擺平後,經過一段時間的調養,肌肉又開始膨脹起來。他現在身高漲到了一米七四,體重卻足足有一百八十斤,沒有多余的贅肉,全都是扛得起重拳的肌肉。
但,他細膩雪白的皮膚也有了一些微小的變化,並不是皮膚粗糙了,變色了,而是長出了一些胸毛,一個十幾歲的孩子長著胸毛,看起來多少有點不舒坦。
蘇拉拉抱著他一身凝脂般雪白的強悍肌肉,身子早軟了下來,媚眼如絲的吻著他的胸肌,幽幽的說︰「和第一次見哥哥的時候相比,哥哥強壯了好多啊。」
林小渣苦笑道︰「還不是拜你的細胞重組所賜。」說真的,林小渣並不喜歡這些看起來很雄壯的肌肉。他的力量來自于體內細胞乃至基因的變化,與肌肉沒有太大的關系,能夠起到的作用有限。而肌肉帶來的對移動度的限制,卻顯而易見。剛開始被細胞重組時,他的移動度簡直可以和武林高手里的輕功高人們相提並論,死去的楊寶一度夸獎他有潛質。但肌肉膨脹起來之後,度卻顯著下降了。不要說跟輕功高手比,隨便找個田徑運動員,也比他快得多。
要這麼快干什麼?保命啊!誰敢說他就天下無敵了,踫到高手,打不過就要躲,要逃,這都需要極快的度來作保障。
現在看來,這些肌肉除了可以提供微乎其微的抗擊打能力,唯一的作用就是吸引女人,並讓她們迅的動情。這效果不是說不好,但拿移動度作為交換代價,林小渣覺得很不值。畢竟吸引女人有很多種方法,而讓普通的女人動情,最直接的辦法就是甩給她一疊鈔票,鈔票越厚,動情越深。
此時此刻,肌肉的作用還是比較明顯的。
蘇拉拉的臉泛著粉色的紅暈,喘息聲細小而急促,身子不斷的在他大腿上摩擦,喉嚨里不時出一聲不自覺的申吟。
林小渣在把前戲工作進行到半個小時時,她已經像一灘爛泥般躺在床上,猶如一頭任人宰割的小羊羔。
林小渣深吸了一口氣,在她小小的,但很圓很有彈性的白臀上拍打了兩下,道︰「拉拉,我要進去了哦。」
「嗯。」蘇拉拉非常有風情的笑了一笑,林小渣覺得這一笑,足以讓她躋身***的頭牌行列,隨即,他咒罵了自己兩句,雙手按住她雪白無暇的,手指立刻深陷肉中,他緩緩的把手指挪開,白色的肌肉立刻彈了回來。他被這驚人的彈性弄得心里癢癢的,試了又試,卻听蘇拉拉在那里小聲問道︰「哥哥,是不是已經在里面了?」
林小渣這才戀戀不舍的放開了手里的肉,將早已膨脹如龍的物件放進了路途狹窄的桃源聖地。
「啊!」蘇拉拉正趴著,猛然覺得身體被撕裂了一樣疼痛,忍不住尖叫起來。
「忍一忍啊,第一次都會很疼的。」林小渣盡量放緩度,不斷的撫模她的身子,希望能通過潤滑來減輕她的痛苦。
「不行了。疼死了哥哥,拉拉不要了,快停下來。」蘇拉拉只覺得身體要裂成兩半一樣,忙不迭的喊停。
林小渣自然不肯,被你百般挑逗弄到了這步田地了,你想停就停?一邊溫言細語的安慰她,一邊繼續不停歇的耕耘。
蘇拉拉疼得無法忍受,連連尖叫。猛地一腳蹬在了林小渣肚子上。
前文經常提到一個現象︰林小渣在作戰中,飛起一腳,把個大漢踢飛出去。這不是在拍電影,踢倒人簡單,把人踢飛,所需要的腿部力量簡直難以想象。而蘇拉拉的力量是要過渣哥的,而且此時又在身體劇痛,盲目反抗之際,這一腳踢出,怕不有千斤之力?最倒霉的是林小渣對此毫無提防,踫的一聲就被悶實了。
客廳里,林天飛正在和老婆胡雪玩嘴對嘴的游戲,忽听一聲巨響,抬眼一看,就見他們的寶貝兒子一絲不掛,砸穿了臥室的門,直直的飛了出去,直砸到廚房的櫥櫃上才啪的一聲摔在地上。
二人連忙趕過去,林小渣口吐白沫,嘴角不斷的往外冒血絲,嘿嘿干笑道︰「爸,媽。你們一定要記住一句話,萬惡,婬為。」
林天飛勃然大怒,叫道︰「摔得你活該,我早說拉拉是咱家的大恩人,要你好好對待人家。她現在才多大你就給她**?你還有沒有人性?我打死你這個小兔崽子!」
說罷,林天飛抓起掃廚房的掃帚,對著林小渣的光就是一痛打。
蘇拉拉一瘸一拐,忍著的疼痛跑了過來,一看林小渣正被暴打,心疼的要命,也不顧自己穿沒穿衣服,厲聲喝道︰「誰敢打我老公哥哥,我要了他的命。」說罷,沖進廚房抓起一把菜刀,拳頭硬生生打在刀口上。刀應聲碎裂,拳頭毫無傷。
林天飛看得呆了,不是看刀,而是看著蘇拉拉的兩大凶器,起了呆。
胡雪揪著他的耳朵,拎到讓人的小甜窩,關死門就是一痛暴揍,兒媳婦都敢看,這是不要命了啊。
蘇拉拉一看林小渣的慘樣,眼圈登時紅了︰「哥哥……」
林小渣見她蹲想抱他起來,連忙自己站了起來,小丫頭剛被**,難受得很,他哪舍得讓她勞動,伸出雙臂,把蘇拉拉抱進懷里,徑直走回了屋。
兩人重回床上,情形已于剛才不同。適才生龍活虎威風凜凜的渣哥,這會變得陰死陽活渾身上下沒一處不痛。
「哥哥,對不起啊。」蘇拉拉的小淚珠止不住的往下落。
林小渣強顏一笑︰「傻瓜,說這干嘛,你是我老婆呢。」媽的,這肩膀時不時端了,這腿,這腿是不是粉碎性骨折啊,怎麼那麼疼。
蘇拉拉一來看著他的身子動情,二來內心充滿了內疚,二話不說,翻身上馬,自己坐到了渣哥身上,擦干了眼淚,忍著疼痛,用身體埋沒了渣哥那已漸漸軟去的物件,開始了取悅受傷渣哥的漫長運動。渣哥被她一刺激,再度擎天一株,奮神威,只是身子一動就疼,只得任憑蘇拉拉在他身上痛並快樂著。
到了夜深,蘇拉拉動著動著,疲倦難當,一歪身子,倒在床上酣然入夢。
林小渣把她擺好,蓋上被子,在額頭上輕吻了一下,這才晃動著又是疼痛又是疲憊的身子走了出來。
林天飛正在客廳上給幾個供奉的排位上香︰龍天,魏沖,徐風。
老林挨個的上完了香,又每人上了根煙,自己頹然坐在排位面前,點了根煙,緩緩說道︰「天哥,沒想到咱們兄弟一起出來打天下,情同手足,我卻連你最後一面都沒有見到。天哥,你的仇我幫你報了。還有雙鷹盟,做兄弟的沒有本事,沒法把幫派做大。不過我兒子了不起,有大能耐,小渣,你還記得麼,是小渣啊,他小的時候你還抱過他。雙鷹盟現在蒸蒸向榮,大有前途,天哥,九泉之下,你也可以瞑目了吧。」
「徐風,咱們弟兄,沒別的說。你死了,如斷我一條手臂,你死的不值啊。做兄弟,有今生,沒來世,來世好好的做人,不要在道上瞎混了。沒有前途。」
「魏沖,仇歸仇,怨歸怨,人死事事了。罷了,兄弟一場,也來湊個局,喝兩杯。風,別***記仇了。上輩子的事不要再想了,在天上遇到了,還要兄弟齊心啊。」
林小渣站在他身後,分明看到他老爸的眼眶中滴落出兩滴渾濁的淚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