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草,你這里玩什麼呢啊?」米勒和朱昭旭商量著上學的事,往渣哥房子里進,剛到門口,就看到蘇拉拉和米菲菲鼻青臉腫的,滿地打滾,一路滾到了兩人腳下。
林小渣左手抄在口袋里,右手夾著根煙,卻沒有點著。
「哎,我是管不了了,朱老四,上去給我拉下一個來。」渣哥悶悶的說,但道理講,朱昭旭現在的力量突飛猛進,雖然不太可能打贏蘇拉拉,擋一擋米菲菲,還是有希望的。
朱昭旭卻不買賬,白眼一翻︰「我有病呢我,要拉你自己拉去。」
林小渣聳聳肩︰「行啊,你就這麼不仗義吧。」
「這不關仗義的事,你的老婆,你自己搞定。」
米勒從兩道拳縫中鑽了過來,對渣哥說︰「到屋里說吧,我打了個電話,已經和附近的一所高中聯系好了,這兩天就能辦理好入學手續,準備下。」
林小渣苦笑一聲︰「還是別進屋了。」
「在外面我覺得危險。」米勒自以為很聰明的,走到了屋里,迎面一個花瓶砸過來,穩穩當當的碎在他腦門上,就听唐非竭斯底里的吼道︰「凌莎,我和你拼了。」
凌莎不甘示弱的叫道︰「今天非得打死你!潑婦!」
米勒用手帕擦著頭上的血,一步三晃的走了出來,面無表情的說︰「媽的,世界大戰啊,搞這麼大場面。」
「走走,出去逛逛。」林小渣忍著笑,躲過蘇拉拉一招橫掃千軍,帶著無比驚愕的二男走出了四合院。
「你們入學之後,我差不多也該離開了。」米勒有點傷感地說。
渣哥很意外,道︰「干嘛還走,陳盈盈都來了斐濟了,你還到處跑什麼。」
「我現在管著整個調查組呢,哪能像你們一樣輕閑,後面一大堆的事等著我去處理,等有空了再來找你們玩吧。」米勒說著,愁的擦了一把臉。
林小渣呵呵一笑︰「你這也是自找的,想一邊玩的開心,一邊還能取得天下,天底下哪有這麼便宜的事,多受累吧您。」
「其實也不會一直這麼忙活,主要還是剛接手的事,你想,幾個聯盟的組織,一些關系密切的大哥,還有各地的政府機關,權要,我都的一個個的去拜會,訪問。小弟們對我還面生,也得讓他們樹立起我是調查組老大的信念。最重要的,還是索馬里行動,這個行動,已經把咱們三個幫派的絕大多數資金和人手都賭了進去,已經是騎虎難下,得認認真真的干啊。」
林小渣拍拍他的肩膀,沉聲道︰「成王敗寇,努力的干吧,我對你有信心!」
「你要是能幫我就好了,哎,十幾歲,學人家金盆洗手,真***神經病。」
「我覺得現在的生活有滋有味,不會比這更好了。」
渣哥說完,朱昭旭當場表示︰「我強烈同意渣哥的話,在這里逍遙一生,別無遺憾了。」
「那麼,夢想呢。」米勒眼中精光閃爍︰「為了安逸,就連夢想,都可以丟棄到一邊麼?」
林小渣嘆了口氣,輕聲說︰「米勒啊,這是個摧殘夢想的時代,人,幾乎不可能真正的實現自己的夢想,當你覺得自己已經佔到了頂點,往上看一看,才現不過是邁出了短短的第一步而已。人心不古,世風日下,我不想爭了,爭來爭去,不過就是你死我死,不會得到任何的快樂,爭來又有什麼用呢。」
「我覺得,」米勒深吸了口氣,緩緩說道︰「謀事在人,成事在天,你只有不懈的去努力,去戰斗,才會體驗到通往頂點的過程,是多麼的美妙。哪怕最後,我敗了,我一點不會覺得遺憾,因為我的一生,光華璀璨,沒有一秒鐘虛度。」
「我也沒有虛度任何的時間。」林小渣笑了笑︰「我和我的女人們,談笑風生,迎著海浪,看日出,看日落,看星星,看霧氣彌漫,在黃昏的沐浴下,深深的親吻。米勒,這才是人生在世,只爭朝夕的事啊。」
米勒搖了搖頭︰「得了吧,你的銳氣已經被磨滅光了,現在就是個混吃等死的家伙。」
「你說的也沒錯。」林小渣聳聳肩︰「誰讓我生不逢時呢,在這個時代,有國沒有辦法報效,有仇恨,卻不能肆意的染紅刀口。那好吧,我不玩了,讓那些狗官自己慢慢的玩,別的人的死活,跟我也沒有太大的關系,就好像有一天我死在街上,也不會有幾個不相干的人為我掉淚一樣。我本來就不屬于這個時代,所以,我離開。」
「真是,真是,」米勒真是了半天,才深深地嘆了口氣︰「真是***一個神經病。」
三日後,林小渣率領眾人,踏上了在斐濟上高中的征程。
「我打算在斐濟開辦一所高中,用優質的硬件設施,和高質量的教師隊伍,以及低收費,直接打出名頭來。」走在學校門口,米勒依然在夸夸其談,但這次,他的話引起了渣哥的主意︰「不是,米勒,你要建高中,那我們正好去你的學校好了,干嘛還要在這里上學?」
米勒嘿嘿一笑︰「不好意思,學校見好,你們正好畢業。」
「我草你媽,閉上你張無聊的嘴。」
走到校長辦公室,一個光頭的家伙,笑吟吟的站了起來,就是校長了。
校長是斐濟土著人,長的皮膚黝黑,有一排潔白的牙齒,笑起來,閃閃的亮,很是好看,他說著一口地道的英語,歡迎渣哥等人對斐濟作出經濟貢獻,並對學校作出捐助,他代表斐濟***以謝意,並希望渣哥等人能夠在本校生活學習愉快。
林小渣看了一眼米勒,原來這小子是拿錢搞定了關系,怪不得這麼從容不迫的,看來就算是世外桃源,看到了錢,人一樣會兩眼直不顧一切的。
說了一會的話,校長打電話叫來一個女老師,領渣哥等人去各自所在的班級,這位女老師是個白人,種族大概是比較純的,因為不但皮膚白的讓人異軍突起嗓子癢,而且有著很標致的金碧眼,可惜了,一听到她是校長助理,大家就知道她是干什麼的了。
這次分班,因為轉過來的人多了點,還是沒能分在一起,林小渣,蘇拉拉,凌莎,朱昭旭分在了高三一班。渣哥軍團的幾位悍將,則分到了五班。
學校里,畢竟還是土著的人數多,大多長著黝黑的皮膚,女孩子身材圓潤,男孩子則強壯結實。當然,中間也有一些白人,和血統純正一點的黑人,數量少了點,但在人群中,很是顯眼。
林小渣敲了敲門,很悠閑的走了進來,剛想說話,就被一塊石頭砸在了腦門上,往後便倒。
蘇拉拉站在他後邊,光顧著看土著了,沒留神身邊的情形,渣哥忽然的倒下,嚇了她一跳,連忙把人給撐住,急道︰「哥哥,哥哥你這是怎麼了啊?」
凌莎在後面,則是看的很清楚,把兩人推到一旁,大大咧咧走了進來,用英語咆哮道︰「那個砸的,給我站出來!」
凌莎好歹也是凌群的女兒,見過大世面的,雖然最近被林小渣磨的沒什麼銳氣了,嚇唬嚇唬些小孩子,那還是不在話下的,她這麼嚴厲的一吼,嚇得那些學生都是一哆嗦。繼而,男孩子們開始關注她雪白細膩如綢緞的肌膚,還有飽滿火辣的身材。
凌莎對這種目光早就免疫了,冷哼一聲︰「有種的,就站出來承認。」
朱昭旭也擠了過來,剛想大喊一聲,被林小渣一把扯住,道︰「行了,算了,他們和我開個玩笑而已,你當什麼真啊。」
白人女老師也走了進來,問道︰「出了什麼事了?」
林小渣淡淡一笑︰「沒什麼,摔了一跤而已。」
「哎呀,要小心點啊,都是平地,怎麼會摔跤呢。」女老師說著,很是疑惑。
林小渣聳了聳肩,模了模額頭,媽的,火辣辣的疼。
女老師開始向那些學生介紹渣哥等人,下面一看蘇拉拉和凌莎,都是萬里挑一的大美女,自然掌聲雷動。但林小渣和朱老四就寒酸多了,得到了一陣的噓聲,不但男孩子不喜歡他們,連女孩們都對其不感興趣。
「我怎麼突然覺得,落毛的鳳凰不如雞啊。」林小渣用中文郁悶的說。
凌莎得意的說︰「傻瓜老公,在國內那些女孩把你給寵壞了,現在到了國外,我還是大美女,你就是大半蒜,一文不值,看你以後還要怎麼泡妞。」
林小渣嘿嘿樂道︰「我還找女人,你們四個就夠我喝一壺的了,我還想多活兩年,靠,還泡妞呢。」
按照慣例,林小渣等人坐到了最後,他們喜歡這樣的位置,遠離老師。
事實上,不要指望他們會像好學生一樣,坐的筆直,認真的听課做筆記,當雙手沾滿鮮血的林小渣一本正經做筆記時,這才是最大的諷刺。他們所需要做的,就是趴在課桌上,痛痛快快的睡覺,或者偷偷模模的小聲說話,跑到廁所里抽煙。盡管,他們並不需要這樣,就算不上這一年高中,他們也不會有所損失,上了,而是在浪費時間。
但對于學校時光的留戀和渴望,讓他們繼續樂此不疲的做著這樣的游戲。
「好久沒有這麼舒服過了。」朱昭旭把課本壘成了一座小牆,擋在書桌前面,自己把腦袋埋在書里,舒舒服服的睡起了大覺。
林小渣郁悶的說︰「拜托,你這是第一天,好好地行不行?」
「對我而言,趴在課桌上睡覺,乃是人生的第一大享受,只要坐在教室里,我就會情不自禁的犯困,想要趴下睡覺。」
林小渣目瞪口呆,過了半天才說︰「你這是有毛病。」
好在,這里沒什麼新學生上去自我介紹的勾當,白人美女介紹了一下渣哥等人,就開始繼續她剛才講過的課。說實話,林小渣本來是想,多多少少听一點的,但可惜的是,他听來听去,都沒有听懂女老師說的什麼。英文對于他而言,僅限于簡單的對話,一復雜了,那就完蛋了。
「老婆,你听得懂麼?那個白人妞的什麼你听得懂麼?」渣哥模著身邊凌莎的大腿,小聲問道。
「听的懂啊,又不是很難,怎麼,老公你英文撐不住了啊?」
「去死。」林小渣轉過頭,拍了拍蘇拉拉的腦袋,道︰「妹妹,你能听懂老師的話麼?」
蘇拉拉咯咯的一笑,道︰「哥哥,你忘了,拉拉把知識都復制在大腦里了,怎麼可能听不懂嘛。」
林小渣又砸了一下幾乎就要睡著了的朱昭旭,朱昭旭忍不住抱怨道︰「我草,你能不能老實一會,者剛要睡著,讓你一拍,又睡不著了。」
林小渣笑道︰「睡不著就對了,讓你來上課的,睡個什麼覺啊。」
朱昭旭憤憤的說︰「有種的你待會別睡。」
「不鬧了,不鬧了,我說老四,那白人妞講的課,你能听得懂麼?」
「廢話。」朱昭旭皺著眉頭說︰「我認識的英文單詞,加起來不過一百個,我怎麼可能听得懂,你愛听自己听哈,別煩老子。」
有了朱昭旭這個級墊背,林小渣心安理得的不听課了。
凌莎大概也是那種一進教室就犯困的主,瞪著眼楮听了五分鐘的課,一頭摔在課桌上,睜著眼楮睡著了。
林小渣卻是不知為什麼,精神抖擻,一點困意都沒有,只好盯著眼看那白人女老師。
女老師叫瑪麗,異常通俗的一名字,長相嘛,五官到也尋常,普普通通,沒什麼了不起。但在渣哥眼里,凡是雪白皮膚,金碧眼的女人,那都屬于可看的類型,何況豐*肥臀的,很有肉感,看著看著,也就入了神。
瑪麗似是感覺到兩束灼熱的目光在她身體上上下游走,警惕的看了一眼。
平日里,林小渣看美女都是很警覺的,對方的目光一掃過來,立刻變得若無其事,一點破綻都沒有,但這次恐怕是身在異國,有點反應遲鈍,居然毫無察覺,于是,四道目光就這麼對上了。
他無法理解,為什麼瑪麗就把黑板擦扔了過來,而且準頭比小李飛刀也不遑少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