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章我們說到,就在他們17人都快崩潰的時候,他們都感受到了戰友心中的那份屈辱。
‘我可以死,但不可以讓我的戰友受到傷害。’每個人的心中,同時響起刻在心中的教條。
頓時引爆了不服輸的執念,用過時的話說,那就是身體的小宇宙突然爆發了,下丹田猛然爆炸。
本來慢至蝸牛爬得內力,在下丹田突然的爆發下,飛快的運轉起來。
瞬間就突破了修煉關口,頓時每人都覺得身子一輕,渾身充滿了勁,那座壓力無邊的大山也不再是不可抗衡的了。
腿一直,背一挺都站了起來,眼中充滿了喜悅。
傅小光點點頭,看了一眼本來擔心不已,現在卻驚喜萬分的程光信。控制住力道的無邊壓力,忽然把剛剛恢復信心的17名戰士,直接就壓倒在地上,讓他們一點抵抗的念頭都沒時間起。
他知道過猶不及,把他們壓趴下後也就收回了自己的氣息。
「你們也不要氣?,我和你們在莫些方面確實不是一個檔次的。對于普通人來說,你們已經很不錯了。」傅小光看出橫七豎八躺在地上的戰士們心中的那份失望和打擊,就開導道。
見他們還沒能恢復自信,眼神還在朦朧狀態,就又說道︰「我之所以要打擊你們的自信,就是給你們一個更高的目標。告訴我,你們是什麼?」
最後一句話,傅小光大聲的喊道,並且用上了一絲清魂音。
17人都眼中一亮,都從打擊中醒來,心底的那份榮耀和驕傲又回來了,「是啊,我們是什麼?我們是戰士,是國家的驕傲,是人民的守護神。」
他們紛紛打挺站起,連程光信,神棍狼和冬蛇(就是那個開槍的戰士)也歸列站好,大聲的回應道︰「我們是鐵血戰士,誓不彎腰誓不服輸的鐵血戰士。」
聲音宏亮震耳欲聾,在底下車庫久久回蕩。
那個小辮子男剛好醒過來,被他們這一聲大喝,又口吐白沫的昏過去了。
唉,可憐的女圭女圭。
「程光信,你帶他們先去休息吧,好好鞏固一下剛提升的修為。我這里有一包茶葉,他們修煉前每人在嘴里含一片,記住,不可多含,也不可吞服。」看著又斗志盎然的戰士們,傅小光心頭感動異常,就掏出大約一兩左右小包靈茶,甩給了程光信,接著說道︰「有什麼事你打這個電話聯系我吧。13********1.」
經過這次的氣勢對抗,程光信他們現在對傅小光,再也沒有先前的傲慢了。程光信雖然沒有親身體驗,卻也了解那份危險和傅小光的強大。
也非常的感謝傅小光的幫助,他們這次之所以要在內地集訓,就是因為所以的隊員都到了修煉瓶頸,現在被傅小光輕輕的一眼就全部同時突破,這其中雖然有他們自己平時刻苦打下的堅實基礎,但傅小光的功決不可抹。
回神過來的戰士們都一起向傅小光鞠躬道謝,雖然現在回想起剛才的無邊壓力,他們心里還是會覺得怕怕,但更多的卻是修為提升的娛樂和對傅小光的敬畏。
他們現在根本看不懂傅小光是什麼層次的修為,(他們的認知就內家是最高深的。)國家為什麼會拍他們來這里保護他?
總不會是為了協助當地警方破搶金案吧。
在他們心里活動交錯萬分的時候,程光信接住了茶葉。雖然不知道為什麼傅小光要他們含著修煉,但他相信傅小光這樣的‘高人’不會無地放疾的,于是他小心收好。
「立正!敬禮!」在他的口號聲中,‘啪啪’的整齊如一的腳踏聲就在空回蕩。(第一聲啪是他的腳踏聲,第二聲才是17名戰士的。)
「收隊!」軍人的干脆利索,被他們表現的淋灕盡致。
不到半分鐘18人就走的干干淨淨,留下傅小光和兩個還在地上的混混,他們現在才不會去操心傅小光的安全。
用傅小光的話說,他要都對付不了的敵人,留下他們來也沒用。當然當當炮灰擋住敵人一時半會還應該可以的。
「你也當過兵吧?」停車場在18個戰士都走了之後,立時就冷清下來後,傅小光看著依舊被震驚的兩眼沒焦距的猥瑣男說道。
傅小光的突然發問,讓都不知道特戰隊離去的猥瑣男身體一個激靈。他呆呆的用還沒回神的無神眼楮,抬頭看著傅小光。
傅小光也不說話,和他默默對視,良久猥瑣男又是一個激靈,眼中從滿恐懼的用雙手撐著身子飛快的後撤。
他被嚇著了,開始是被特戰戰士嚇著了,後來卻被傅小光的實力嚇的差點痴呆。
一個人對抗一整大隊的特戰隊員不要說,還竟然還把一整大隊的特戰隊都絕對壓制,最後在他們有突破之後,竟然還可以輕松的把他們全部壓垮,這是什麼樣的實力?
一想到自己兩人,還膽大妄為的想‘請’他去做客,寒毛就直豎起來,血液都停止了流動。
「你爬來爬去的不累的慌?」傅小光見他拖著血腿在亂爬,就調侃道。
他不說猥瑣男也漸漸冷靜下來,落在那些鐵血戰士手里,那肯定是死路一條。現在落在眼前這個據說是神醫的手里,活命的機會就大大增加了。
傅小光見他眼中的驚恐慢慢的退去,知道他已經冷靜下來了,就說到︰「你過來,我給你看看腿。」
猥瑣男眼中閃過一絲激動,傅小光一根銀針就可以讓他少了疼痛,想想昨天的傳說,難道是真的?
想到自己的腿還有可能治好,他的心跳突然加快,本來失血過多蒼白的臉變的通紅。
心動那就行動,他以百米沖刺還要快的速度爬到傅小光面前,一臉期待的把傷腿伸了出來,自己快速的把受傷腿的褲管卷上去。
傅小光也不怕髒,蹲子抬手托起那碎了半只的腳,真氣一轉就知道被傷害的程度了。
「這條腿你還想要不?」放下他的腳,傅小光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問道。
「要,要,要的,當然要。」一听傅小光的語氣,猥瑣男就知道自己的腳還有救,激動的話都說不完整了。
他一半的技藝都在這條腿上,雖說現在才少去半個腳掌,但這條腿可定也是半廢了的,現在可能有機會治好,他怎麼能不欣喜若狂?
「我可以治好你的腳,讓它恢復如初。但我要先問你幾個問題,讓我滿意了我就修好它。」傅小光說著指指他的傷腳處。
他用了‘修’字,雖然也貼切,但總讓人覺得怪怪的,腳少了半只,修回去?
你說怪怪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