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不算很激烈的討論,(項長弓和將琪雨姐妹到底還是知道一點,自己面前的這個男孩是神仙,神仙啊。)不但對項長弓和將琪雨姐妹他們受益良多,傅小光也從中受到了很多啟發。
中醫方面他雖然在杭州的時候,經常和那幾個留守的老教授們激烈討論,但那些老教授畢竟都有點入魔了,沒有項長弓對事物從實踐出發的準確和務實。好些一直以來有疑問的地方,被項長弓一說就如同撥雲見日一般的通徹,大有于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的意思。
而將琪雨姐妹花她們畢竟後來學的是護士專科,而這正是傅小光一直忽視了的地方,這一聊天才發現了自己很多地方都太以為然。
正可謂是三人行,必有我師啊。傅小光是感嘆萬千。
項長弓和將琪雨姐妹又何嘗不是感嘆萬千呢,從各方面了解到的情況來看,傅小光才14/5歲而已,但在醫學的學問讓他們愧嘆不如啊。
很多自己一直以來都認為是不可能的,在他看來都是根本上不是問題,而他的一句輕描淡寫的一句話,卻往往讓他們耳目一新,如雷灌頂般的驚醒,原來可以如此如此……。
于是在興奮之余,加上傅小光仙茶提神的情況下,四個將來在醫學界都鼎鼎有名的大佬,一直討論到午夜將過。
傅曉霞她們來了好幾次,見聊的實在是難分難解,也就自己去吃夜宵了,只是在走的時候,傅曉霞的眼光怪怪的。
看來她還是有點擔心這對雙胞胎姐妹花,但她還是和李欣美她們出去了。現在的她也放開了,知道自己的情郎不可能是自己一個人的。
有時候時間過的是飛快,不知不覺就天亮了。傅小光的仙茶也泡了好幾壺,看著外面已經大亮的天,項長弓感覺很不可思議。
自己有多久沒有這樣坐著討論學術到天亮了?又有多久醒夜之後還這樣精神抖擻?回頭看看傅小光,他知道這都是因為在這個男孩身邊的原因。
想想自己兒子十幾年的病根,他心中更是熱切了,看著傅小光的眼神都變得火辣火辣的。
「項老爺子,您怎麼了?」感覺到項長弓火熱目光的傅小光,詫異的問道。
「呵呵。」項長弓不好意思的笑笑,看了一眼一旁的將琪雨姐妹接著說道︰「傅公子,我想請你忙個忙。」
請人幫忙的話,他也很久很久沒說了。只從知道自己兒子無藥可醫治後,他的心其實就死了,也就根本不存在要別人幫忙的事。
但在商場看見傅小光動手術的那一刻,死寂的心突然就恢復了跳動,而且跳動的是那樣的明顯那樣的劇烈。
「傅公子,不滿您說,我雖然人稱大教授,是中華中醫協會的副主席。但其實我連自己兒子的病都醫治不了。」說著說著他的聲音開始有點嗚咽。
「項老爺子,您兒子怎麼了?」
「說來話長,我兒子本來是特警,但在一次執行任務的時候下月復部受傷,以至于不舉。今年四十三歲卻一直未婚,因為這件事讓他臉上無光,所以如今在新疆一家保安公司當保安,死都不肯回到這邊。」項長弓說男人不舉,也沒有避開將琪雨姐妹,因為在他想來無論作為醫生或者護士,在他們心里只有病人而沒有男女之別,所以他說不舉說的沉痛萬分,卻沒注意到將琪雨姐妹紅著臉偷瞄傅小光。
他忽略了將琪雨姐妹都還未經人事,而面前又有她們心儀的對象,他這樣直截了當的說那羞人的事,一時間她們都當是小女人,忘了自己是護士了。
傅小光當然注意到了她們姐妹的表情,當也不點破反而有人偷偷的對她們做了一個鬼臉,讓她們瞬間紅臉變紅脖子紅耳朵。
她們姐妹兩人的紅臉紅脖子紅耳朵是一樣的嬌羞可愛,但兩人的表現卻又迥然不同,將琪雨是立即就埋下了頭,用那飄逸的長頭發擋住了紅透了臉。但將琪雪卻更大膽的和傅小光對視挑釁,讓傅小光大呼妖孽的避開了她的目光。
「項老爺子,您女兒幾個啊。」傅小光愧于和女孩對視敗下陣,趕緊扭頭問道。
「唉!我老伴自從生了他之後,就一直沒有再懷上。所以就只有這個兒子。」項長弓滿臉無奈還略點不好意思的說道。
傅小光很想問,那為什麼你不再娶一個啊,但最終還是沒問出口,于是四人各有個的心思,倒讓現場一時陷入了沉悶中。
過了好一會兒,項長弓才打破沉悶︰「根據家譜記載,我們的祖先就是西楚霸王項羽,但兩千多年的時間家譜也幾經破折,所以現如今的家族只記載我們是項羽的後人,卻也不知道到底是第幾代傳人了。但項家卻一直人丁不旺,據記載幾乎每一代都是一脈相承,極少時候有兄弟兩人的。而奇怪的是都能得到極好的傳承,幾乎每一個傳承人第一胎都會生一個男嬰,兩千多年一直都這樣過來。到我這里也是如此,但我兒如果不結婚,那麼我就將是我們項家的最大罪人了。」
項長弓還有一點沒說出來,那本陳舊的家譜中首頁就寫著幾個大字,「血脈永傳,脈斷天變,王者回歸,再續輝煌。」
「老爺子,現在的科技這樣發達,你就沒想過讓他人工受精?」據傅小光了解,很多家族都非常重視血脈傳承,可說是千方百計的,所以他試探的問了一句。
「咳咳!怎麼說呢,一個是他的精子幾乎都是死精,再一個他的倔脾氣很大,怎麼樣不同意去‘禍害’一個大姑娘,這也是他跑祖國最遠的地方不肯回來的原因之一,他好幾年都不回家了,因為他一回來我老伴就會不停的嘮叨。唉!」雖然都是老中醫,但在幾個小輩面前說這件事,還是有點不好意思啊。
「哦。那我是趕到新疆去找他還是……。」傅小光果斷的要結束話題。
「讓您去那多不好的,再說您的事也多。我一會就打個電話,讓他馬上趕回來。」項長弓听到傅小光的口氣,立即狂喜。
「老爺子,這件事我先答應您,但成不成我還得先看看再說的。」
「好,好。您答應就好了,我給你跪下了。」說著項長弓就起身要下跪,但傅小光有怎麼會讓這樣的事發生呢。
「老爺子,您這樣就太見外了。您的兒子就是我的長輩,我幫您是應該的。再說以後很多事我還的仰仗這您呢。是吧!」上前一步雙手扶住了激動不已的項長弓,傅小光圓滑的說道。
有時候幫人就是幫自己!
修真之人對這句話了解的很透徹的,你做什麼,冥冥中都有天道看著的。
再說現在雖然沒看見病人,但傅小光心里還是認為這只是小事一樁而已,他卻不知道,就是這件小事,對他的今後的發展有著巨大的意義。
生育!……………………………………………………唉,兔子我現在才忙完,現在時間是,凌晨三點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