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感冒好嚴重啊,渾身無力,說話都頭疼欲裂。天空還天天天天的下雨,討厭啊。
………………………………………………[搜索最新更新盡在;上回我們說到,傅小光也不清楚小明變來變去在干什麼。他只知道,這次小明可能要化形了。
在這時,本來散發的雖有一點著急卻一直祥和的氣息,突然變的狂暴,不甘和一絲憤怒。空間里更是被一個暴怒的聲音充斥。
「賊老天,你玩我啊。憑什麼我就不能化人啊,憑什麼啊!!我不服啊!」
從這聲音中,傅小光終于知道小明的進化化形出現了意外,似乎還不能化為人形。
「小明,你不要著急。你看我能幫上什麼忙嗎?」見小明心情激動萬分的樣子,他忍不住問道。
「嗯!」在半空發狂怪形扭動的小明,听到他的話,身形就突然停了下來,一個飄忽來到他面前。
「小光,你要幫我。前不久我吸收你的內氣和信仰之力後,我的進化能量條件就已經到了,但因為沒有另一種足夠的能量來作緩沖,所以我只能等。而剛才那只蟲子卻剛好送上門來,于是一切就都具備了,可是無論我心意怎麼變化,我的身體卻怎麼也變不成人形,只能在圓形和球形只間變化。」小明在圓形的身體上,幻化出了五官,然後又急又快的和傅小光說著,「剛才你一說話我就猛然想起,冥冥中我似乎感應到,之所以會這樣,只是因為我的功德不夠,但如果有外力導引,還是有可能的。」
他那幻化而出的大眼楮,滿眼期待的看著傅小光,有一種讓人不忍拒絕的的可憐。
「那我該怎麼做?」對于這個從小就和自己有不解之緣的小明,只要能幫上忙,傅小光是赴湯蹈火的。
要知道當初吸走了他全身的真元,弄的整個肉身和靈魂都差點崩潰,他都毫無怨言。
「這個……。」這一問,到讓小明一下問住了,他只是一個還沒真正出聲的天地靈物哪里會知道那麼多啊。
過了好半響,他才猶豫不決的說道︰「要不你滴一滴精血給我,精血里有你人體的全部密碼,我想用來做引子是剛好的。」
听到這話,傅小光根本沒猶豫,生死一刀在左手食指一劃,就逼出了一滴碩大的金色的帶著馨香的精血,慢慢的落向小明的身體。
精血一踫到小明圓形身體,就迅速的融入其中,「不!!!!!」
但小明猛然的發出一聲淒慘驚恐的尖叫,似乎在他體內發生了出乎他預料的大事。
它的身體再次爆出強烈的黑白兩色光芒,他的形狀也在不停的變化著。這次的變化和以前不同,以前也就兩個形態,球和圓,現在卻漸漸有了四肢的模樣。
傅小光卻心頭一動,就自傲剛才精血融入小明身體的時候,他突然覺得靈魂中有一種悸動,很像當初給九九歸原針還有生死一刀滴血認主時的感覺。
以前和小明對話,是需要事先鏈接,或者直接對話,但他現在發覺小明的一舉一動,還有他的想法直接的了解的清清楚楚。
「雲彩飄揚的,該不會這樣就認主了吧?」他心里也不敢十分確定,再者看小明的形態,有向人型轉變的跡象啊。
就在他迷惑不解的時候,小明突然低吼一聲,整個身體就撞向傅小光。
傅小光沒有躲閃,因為從心靈感應中他知道,小明根本沒有傷害他的意思,反而有一絲不甘在里面。
就在小明飛撞而來的過程中,他那有了清晰四肢的身體飛速的在變淡,等踫到傅小光身體的時候,他已經化為一股特殊能量,然後鑽進了傅小光的胸口。
說鑽進,其實還不如說被吸入,看得出來小明是十分不願意的。但似乎他抗拒不了一種傅小光身上的莫名吸力,就進入了其間。
在人體胸口正中央,也有一個大穴,那就是羶中穴,也就是中丹田。
傅小光的羶中穴一直以來也沒加以利用,下丹田和上丹田(兩眉之中印堂穴,其實也就是我們常說的意識海所在。)倒都得到合理使用,但就中丹田一向是一個空白點。
這次小明所化成的奇特能量體,一進入傅小光的身體就鑽入了中丹田中,傅小光頓時感到胸口一陣發悶,緊接著就覺得羶中穴發出一陣 啦啦的聲音。
本來沒被開發的羶中穴,瞬間就被撐的廣闊無比,就和另兩個丹田有的一比,而一個和傅小光十分相像的‘人’,似乎很郁郁的浮在空間里。
傅小光的仙識也來到了這里,和那個‘人’面對面,兩‘人’眼對眼的看了半天,傅小光中那‘人’眼中,看出了濃濃的不甘和無奈。
「小明?」他試探的問道,其實他知道這個就是小明,但不明白他為什麼跑到自己中丹田來。
那人點點頭,卻沒有回答他的話,只是愣愣的看著他,眼神有了一絲迷茫。
就在這時,傅小光腦海里突然傳來小明委屈的意念,他才明白了一切。原來小明真的被自己那一滴精血「簽約」了,現在小明的人形就是按照自己的為原型生成,而之所以會從圓、球形變為人形,是因為這一滴血的「簽約」讓小明成為了自己的一個獨有物件。
按照小明發過來的意念中的意思,他知道一個詭異的事情,小明今後很長時間都將不能離開自己,因為他已經是自己的護身盔甲。
他心頭一動,羶中穴的小明立時化為能量體從胸口流出,瞬息間就布滿他的全身。
現在他的仙識布滿穌華•耶納亞的整個光芒領域,所以通過無所不在無所不能的仙識,他發現自己現在的形態。
只能用幾個字來形容,那就是帥、酷、靚、炫麗!
更有一絲生物的靈動,一抹莫名的威壓,和一種冰冷的氣息在不停的流淌。
這是一副全身盔甲,紅黑兩色炫目耀神,菱角分明中有股凌厲的肅殺。他不但輕薄的幾乎感覺不出絲毫重量和不適,而且連手上和臉上都覆上了一層薄薄的透明的膜。
而黑白兩色就像是一種絕世藝術,各自搭配的賞心悅目,一點也不顯得突兀和不協調,只會讓人看的眼前一亮。
但傅小光總是覺得很怪異,也許是是盔甲所帶的那股肅殺之氣,讓他很不習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