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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人靜,諸葛龍飛與老人軒正在屋里吃飯聊天,著前兩天賣壯陽藥的事,未經人事的軒听著听著,俏臉便紅透,如同熟透的隻果,散發著誘人的清香。
「軒,你的臉怎麼突然那麼紅?」諸葛龍飛見狀,不由調侃道。
「討厭,你笑話人家,你和爺爺都不正經,不理你們了……」軒被這麼一,紅暈更是染到了耳根子,瞪了諸葛龍飛一眼,正準備收拾碗筷到廚房去。
就在此時,緊閉的屋門突然被踹了開來,幾個氣勢蠻橫的大漢沖進屋里,就不由紛地砸起了屋子里的東西。
軒見到如此景象,頓時嚇得臉色慘白,手中的碗筷不由滑落,砸到了地上四分五裂,她身形急退了幾步,縮到牆角,嬌的身軀不由哆嗦起來。
「你們……你們干什麼?」老人皺臉一震,大叫道,身形正欲上前阻止,卻被諸葛龍飛拉住道︰「老伯心,別上去,來者不善。」著,拉著老人來到軒身旁,將兩人護住。
大漢們似乎砸的差不多了,便將目光透到了諸葛龍飛以及他身後爺孫女倆的身上,神情凶神惡煞,帶著幾分戾氣,但很快地,他們看到軒時,不由又露出了幾分**,壞壞地笑了起來,十分狂妄。
「你們究竟是誰?為什麼私闖民宅?」諸葛龍飛皺眉道。
大漢們冷冷地看了諸葛龍飛一眼,沒有答話,但另一道聲音卻在門外響起,只見一道瘦弱的身形恍恍而現,在昏暗的燈光中顯得有些殘弱不堪,風燭殘年。他的眼楮窄細長,微微眯起,幾乎見不到縫,讓人一看就覺得是個陰險之徒。
「杜少爺……」幾個大漢必恭必敬地對進來的人叫道。
杜少爺揮了揮手,示意大漢們退到一邊,自己則帶著奸婬的目光看了軒一眼,露出婬邪的笑容,道︰「我本就听老頭兒家的軒長得清秀可人,姿色上佳,今天一見果然非同一般,看看這受驚的模樣兒,多惹人疼惜啊,害得本少爺突然想要憐香惜玉一番。」完,便婬婬大笑了一番。
大漢們一听,不由跟著婬笑起來,目光齊齊落在軒那秀氣的臉蛋兒上,有些垂涎三尺。
「杜少爺,你們這是做什麼?」老人認識來人,神色大驚道。
杜少爺是村官的兒子,他的父親自習武,後來參軍,在幾年前的那場戰爭中立過的軍功,後來告老返鄉,憑借著學來的一些身手,在村里為非作歹,也算有一番過人的成就。
所以,杜少爺從就喜歡依仗著父親的地位,無惡不作。
但或許就是因果報應,自杜少爺成年起,他下邊的話兒就絲毫不能動彈,就算女人月兌光光在面前,他也是硬不起來,簡單的,他就是一個陽痿。因此,他的脾氣更是變得暴虐不堪,極近變態,常常光天化日調戲良家婦女,甚至當眾剝光人家的衣服,讓自己的手下肆意蹂躪強暴,但村里的人也是敢怒不敢言。
老人一見杜少爺來鬧事,又听了剛才那番話,不由心里直大鼓,冷汗直流,一雙老眼閃爍不定,心里暗道,難道這杜少爺是看上了他家軒的姿色,想要欺辱她?可是,軒乃是陰女,這是村里人人皆知的事。
所謂的陰女,就是古代的迷信法,陰月陰時陰辰所生的女子,女體本又屬陰,四陰匯聚,寒體,克父母之命。
「死老頭,自己做了什麼事,難道不知道嗎?」杜少爺雙眼一眯,身旁的一個大漢急忙搬了一張凳子到他身後,一坐,雙腳一翹,極其憤怒的道︰「你前兩天賣的壯陽藥,不是能一柱擎天,縱橫沙場,風雨不倒嗎?為什麼我吃了一點效果都沒有,你們根本就是騙人的,那藥分明是假的……」
老人一听,身子一顫,原來這杜少爺是為壯陽藥的事而來,但他天生就有嚴重的陽痿,可謂太監強上那麼一點,可不是普通的藥能醫好的。
「肯定有用,我們賣的藥物絕對有輔助作用,如果沒有用的話,你肯定是性無能,這是病,要找醫生專業治療才對。」諸葛龍飛不由解釋道。
「你什麼?」杜少爺突然站了起來,他最恨的就是別人他性無能。
「性無能,這是病。」諸葛龍飛不由提高聲音強調道,看似有些同情,畢竟男人失去了這個功能,可謂生不如死。
「你找死……」杜少爺雙目圓睜,看似要噴出火來。
「把他們都給我先抓起來……」杜少爺似是希望破滅般的憤然成怒,他朝著那幾位大漢招了招手。
諸葛龍飛憑借著強實的身手,反抗了幾下,不過雙手難敵四腿,頓時被壓在了地上。老人與軒根本就是手無縛雞之力,一下就被制服了。
「對了,你是誰?」杜少爺看似恍然大悟了過來,「老頭兒,你家什麼時候多了一個男人?」
「不錯,不錯,一定是軒什麼時候偷養的野男人……」杜少爺看了看秀色可餐的軒一眼,吞了吞口水,只可惜男人的那根寶貝並不爭氣。
「杜少爺,你行行好,饒了我們吧,我們把錢……」老伯不住的求饒道,不過肚子卻被揍上了一拳,痛苦的申吟了起來。
「好了,你剛才不是我性無能嗎?」杜少爺大搖大擺的走到了諸葛龍飛面前,吐上了口水,嘴里更是不時的咒罵著。
看著囂張的杜少爺,諸葛龍飛感到了無的恥辱,臉上腫起的淤青,更是火熱的疼痛。
「好了,好了,我向來寬宏大量,饒過你們沒有問題。」
「不過我突然想到了一個很好玩,很好看的游戲……」
「你們好好的陪我玩過游戲,我們的帳就暫時兩清……」杜少爺雙眼放光,不懷好意的賊笑了起來。
「什麼……游戲……」老伯趕忙問了起來。
「他不是我是性無能嗎?我就要看看他到底有多能?」杜少爺依然瞪著諸葛龍飛道。
「你這是什麼意思?」諸葛龍飛好似有些明白了過來。
「你們兩個就給我好好表演一下,如果你真行的話,我就饒過你們……」杜少爺厚顏無恥的看著諸葛龍飛,又看了看格外誘人的軒,哈哈大笑了起來。
「你這禽獸,你知道你再些什麼嗎?她只是個孩子……」諸葛龍飛大聲吼道,不過他不能否認,在這個地方,軒的姿色已經算做上成,而且一身質樸的氣息,令人陶醉。
「少爺,我們跟你出生入死,正所謂肥水不流外人田,你還是把這妞讓給我們幾個兄弟吧。」幾個大漢色讒的看著軒那完美的身材,那發光的眼神里明顯帶著虐童的傾向。
「杜少爺,你饒過我們吧。我給你做牛做馬……」老伯一听,更為激動的求道,軒可是與她相依為命的孫女,他的生命還要來的重要。
「你們不要命啦,她可是陰時生的煞星,克死過父母。」杜少爺極其恐懼的道。
「好了,你們到底玩不玩這個游戲……」杜少爺更是得意的叫道,他似是看到了游戲背後的瘋狂。
諸葛龍飛不由的向軒看去,只見她一聲不吭的站著,雙眼呆愣的望著自己,身子不時的顫抖著。
「不玩。」諸葛龍飛咬了咬牙,雙手青筋暴露,恥辱已經融入在了不羈的血性之中。
「不玩是吧?那就有好戲看了……」杜少爺的笑臉突然一變,猶如猙獰的魔鬼,又是一腳朝著老伯踢了過去。
老伯慘叫一聲,不由的蹲了下去,嘴里更是吐出了一口鮮血。
「爺爺……」軒似是見慣了這種場面,沒有大喊大叫,只是臉色巨變,心中極其痛苦。
「你們玩不玩?」杜少爺又是一腳飛了上去。
「你們真是一群畜生。」諸葛龍飛閉上眼,破口大罵了起來,他似是變的有些瘋狂。這場景變的有些慘不忍睹。他也明白,在這樣的時代背景,很多情況下是沒有任何公理可講,只有當自己的力量或權利達到一定的程度,才能免受正常的傷害。
「最後再問一聲,你們到底玩不玩,不然老家伙……」杜少爺拍了拍老伯憔悴的臉,老伯看似昏迷,半死不活的軟了下去。
「你們不要再打爺爺了。」
「我玩。」軒突然斬釘截鐵的叫了起來,那聲音里帶著凌厲尖銳的痛。
「放開他們兩個……」
「我警告你們,不要給我耍花樣,心老頭沒命。」杜少爺陰冷的道,他眯著眼楮,似是等待著好戲的上演。
「諸葛大哥,對不起。」軒慢慢的朝著諸葛龍飛走來,她的步伐顯得那麼的凌亂。
「月兌衣服。」杜少爺有些興奮的叫了起來。
「月兌,月兌,月兌……」那些大漢更是一臉色樣,嘴里不住的附和了起來。
軒咬著牙關,神情隱忍,雙手顫抖著解開上衣,衣裳隨之緩緩滑下,露出雪白色的肚兜,襯托著那嶄如白雪的身子,柔弱的雙肩嬌圓滑,鎖骨之下是一大片白皙的肌膚,或許是激動,微微呈現猶如誘人的粉紅色。
軒雖然年幼,但卻發育良好,白色肚兜下兩團酥乳圓而飽滿,頂端微微突起,隨著她的步伐,一顫一顫的,仿佛如同兩只嬌可愛的玉兔要蹦跳出來似的,讓杜少爺和幾個大漢看的目露婬光,雙手不停地搓動,似乎極為激動,可惜他們都知道軒是陰女,除非他們不要命了,不然此刻也只有眼饞的份了。
「軒,不要……」諸葛龍飛神情大震,拼命地搖著頭,有些無所適從了。
「諸葛大哥,你就要了我吧,爺爺的身子骨禁不起折騰,算我對不起你,救救我爺爺吧。」軒顫抖著身體,眼淚瞬間滑落,順著白皙的臉頰,低落在那被撐起的白色肚兜上。
「可是……你……」諸葛龍飛望著軒那淒楚的目光,心仿佛被什麼利器攪割著,痛苦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