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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玉兒只感覺仿佛一股電流竄進了身子,讓她一陣戰栗,這才發覺原來是諸葛龍飛的那個一直頂著自己的私密之處,頓時紅暈再染,誘人無。
「這種感覺實在太羞人了,這可是第一次看到男人的私物,為什麼我會有這種感覺?雖然很舒服,但……」趙玉兒的心里不斷地打著鼓兒,怦然地跳動著,心想著這種不出來的感覺。在諸葛龍飛的冒犯下,她顯得有種羞愧的興奮。
「你……你能不能退後一點?你的東西踫著我了……」趙玉兒眨了眨眼楮,羞愧的道。她只感覺大腦里似是多了一塊大石,讓人神經一片混亂,她甚至在短時間之內,無法將完整的意思表述出來。
「姐,這里的空間這麼,我怎麼退後?如果你想要我再靠近一點,我還是有辦法可以做到……」諸葛龍飛吐著幾口潮熱的氣體,色咪咪地笑道。由于兩人的距離實在太近,這濕潤的氣體一下彌漫在趙玉兒敏感的耳垂之下,讓人舒麻的不出話來。
「你……你怎麼這樣……」
「我……」
「你的東西又頂過來了……」趙玉兒紅著臉,一時語塞,她還想伸手阻止諸葛龍飛身下的那個壞玩意,不過卻沒有這樣的勇氣,她不知道是忍受還是享受,只知道這樣的情形真是令人曖昧,好半天才緩過勁來。
「我被人追殺,殺手就在外面,你聲一點……」趙玉兒好似很緊張,興奮與懼意在這個時間同時交雜在一起,全身上下都不住的顫抖。她張嘴閉嘴支吾了很久,才將要表達的意思完整的完。
「追殺?殺手?」諸葛龍飛愣了一下,但很快就明白了過來,道︰「姐,放心吧,我是不會告訴別人的,我會嚴格保守這個秘密,不過我覺得我們還是換個地方吧,這種姿勢玩起來似乎太不舒服了,其實人就是一種懂的享受的動物,我們何不……」
趙玉兒一听諸葛龍飛的言下之意,頓時羞得想要找個地方轉,又有些生氣,臉色紅通的猶如大大的紅隻果。她心想自己都險些遭到殺身之禍,而面前的這個諸葛龍飛,這個死奴才竟然還趁機吃自己的豆腐,實在是太氣人了。
「我真的被人追殺,殺手就在外面。」
「我剛看殺手的身手非常了得…….我們要想活命的話,就乖乖的不要話……」趙玉兒嘆了口氣,十分認真道,她很想厲聲的喝上幾句,可惜這個時候,她不能。她死死的將心中的那團怒火沉重的朝體內壓了下去。
「好好,我知道了,也明白了……」
「有殺手,殺手就在後面,他用色咪咪的目光掃視著周圍,變態的月兌著衣服……」
「心,那可怕的目光正虎視眈眈的看著我們……隨時都可以要了我們的命……」
「我們都很害怕……非常的害怕……」諸葛龍飛並沒有在意,似是編造著這樣緊張的氣氛,依舊玩世不恭道。
「你……」趙玉兒瞪了諸葛龍飛一眼,微微打開櫥子的門縫,看了看外面,並沒有看到殺手的影子,心里不由松了口氣,她二話不,奮力的給了諸葛龍飛一個耳光,掙月兌出諸葛龍飛懷抱,跑出了櫥子。
「姐,你這是怎麼回事?」諸葛龍飛迫不及待的站了起來,滿臉異常的興奮。雖然被巴掌甩過的厚臉火辣辣的疼痛,他也感覺窗外的月亮是那麼的皎潔,那麼的漂亮。
趙玉兒回眸瞪著諸葛龍飛,玉手又是一甩,脆聲再次響起。
「姐,你……」諸葛龍飛愣了愣,不由心里泛起了幾絲疑惑。
「今晚的事,誰也不準。」趙玉兒神情冷凝道,目光微微觸到了諸葛龍飛**的身軀,又連忙收回,拉好自己凌亂的衣裳,以免再春光外泄。
「我知道。」諸葛龍飛愣愣地點頭,他實在不知道今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而趙玉兒的表現又那麼的變化多端,極其怪異。
她今晚怪異的舉動到底要表現什麼意思,這真是難以猜測啊。
「好了,你快穿上衣服,我就再原諒你這一次……」
「如果你敢出來,我就……」趙玉兒欲言又止。
「恩,知道了,如果我敢出去,你就把我殺了吧……」
「我…我一定會保密的……」
「恩。」趙玉兒心不在焉的點了點頭,她心里最擔心的還是殺手一事,她絕對想不出誰會如此殘忍,會出重金請一個殺手來趙府拜訪自己。
「到底會是誰呢?」趙玉兒暫時陷入了沉思之中,很多回憶的畫面頓時從她的腦袋中晃動而過。
「姐,放心吧,我是不會的。時間不早了,正所謂**一刻值千金,我看我們還是躺在床上吧,你有什麼話都可以,包括你心中的秘密,還有……你想怎麼蹂躪我都行……」諸葛龍飛已經做好了犧牲的準備,期待的閉上眼楮。
但過了好半天,似乎還沒有動靜,諸葛龍飛只感覺面前的佳人不住的嘆氣,那緊張又怪異的的神色在她的臉上不斷變化而過。
諸葛龍飛自然而然的穿起了衣物,心中不僅僅是一種失落,而是內心的疲憊。他不知道剛才為什麼會那麼的興奮,也許一時的**,真猶如強烈的穿腸毒藥。
「對不起,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其實……是你自己在我洗澡的時候……」諸葛龍飛嘀咕了幾句,不由又睜開了眼楮,仔細一看,趙玉兒早已不見蹤影,房門也是緊關而起的。
「難道我剛才是在做夢?如此真實的一個夢……」諸葛龍飛愣在原地,不由捏了一下自己的大腿,一陣咧嘴的疼。
「難道是我精神衰落?產生幻想……這真是太可怕了,看來該找個時間好好休息一下……」
「可能是最近為了的第一步忙暈頭了……」諸葛龍飛搖晃著頭腦,不由嘆了口氣,垂頭散氣的搖起了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