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先換了衣服,休息一會,你們別因為我掃了興,不如再去轉轉吧,以後去了書院,萬一師父看得嚴格,就難隨意出來了。」沁竹道。
「那我們就先出去了,晚一點再來看你。」若兮招呼著長安出去。
長安顧慮著沁竹更衣,若兮在場多有不便,便沒有要留下照看,與若兮一同出了屋子去了。
「咱們這算是得罪上了康江寧了……」若兮淡淡地了句。
「邪不壓正,我們不怕。」
「不怕歸不怕,惹上了人總是麻煩。」
「若兮你這麼聰明,什麼樣的人你對付不了。」長安笑著偷偷背著人拉了拉若兮的手。
「你怎麼不你一個大男人來對付那個地痞呢?」若兮斜睨了他一眼,「我們再出去轉轉嗎?」
「好呀……可是……」長安遲疑了一下,「于兄他一個人,沒事吧?我們不能把他一個人扔下吧。」
「你倒心翼翼。」若兮嘆了口氣,「那不如我們去夫子廟那邊轉轉,找找藥店,我抓一些預防風寒的藥來,以備不時之需,也正好給于兄他用一點。這一頓水著實落的結結實實。幸好攔著你,不然現在你也一樣床上躺著。」
「若是若兮你落水,那誰攔我也都要往下跳,要麼我們一起被救上來,要麼就一起死了。」
「爹的真沒錯,長安哥哥你的心就是木頭做的。」若兮笑了笑。
可這,便是父母願意托付她終生的男子,什麼才華橫溢,風流倜儻,高官厚祿,不過浮雲而而,只有如長安這般性情男子,踏實穩妥,才是能夠將自己放心托付出去的男子。
若兮雖生有傾國傾城容貌,才華過人,卻也從未想過要嫁什麼功高蓋世,風流倜儻,才華橫溢的男子。
兩個人一路轉悠到夫子廟,長安便積極去藥店抓了些藥。再稍微看一看走一走,天色便晚了下來,若兮本想再看一看這金陵夜色,卻也被長安勸了回去。
「咱們趕緊回去看看沁竹如何了吧。」
「也好。」
于是二人提著抓來的預防風寒的藥物,流連一會兒,了些體己的話兒,也就回了客棧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