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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誤會……是沁竹她誤會我的好意了。」沈禹初著離開了床邊,走過長安身邊時,貼在他耳邊道,「不過沁竹眉清目秀,長安兄難道就覺得,他有幾分像女孩子嗎?」
「沈禹初你不要滿口胡言!我堂堂七尺男兒,怎容你這樣侮辱?」沁竹坐了起來,氣勢洶洶地瞪著沈禹初。
「你可看到了,長安兄,我不過是一句玩笑話而已,誰成想沁竹誤會了。我先告辭了。」沈禹初完依舊帶著暗昧不明的笑容看了看沁竹,持扇離去。
「哼!」沁竹用力捶了一下被褥。
「沁竹,禹初兄來看你,也是好意,你不要因為兩句玩笑就誤會了人家。」長安來到床邊坐下,安撫激動的沁竹。
「好意?我看他分明是居心叵測!」沁竹一臉不屑,「對了,你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
「若兮那邊挺好的,也沒什麼要我幫忙的,是霓裳太擔心她主子了,難免題大做。我放心不下這里,趕緊就過來了。」
「長安……還是你對我好……」沁竹此刻竟顧不得兒女情長,握住了長安的手。
而此刻,若兮的屋里,只見霓裳從門口回來不停地抱怨,「長安公子是怎麼回事啊!太過分了!還有姐你!你為什麼不讓他多陪陪你,還要強裝沒事讓他走。可他,可他竟然還真的走了!這個笨蛋!大笨蛋!真真氣死我了!」
若兮嘆了口氣,忍著膝蓋疼痛走到門邊,拉過霓裳,「霓裳,很多事情,不是著急生氣就有用的。我本來就沒什麼事情,你也不要題大做了。再引的旁人生疑。」
「可是,姐……」霓裳道,「他現在關心你真的是大不如前了,他現在每天都是和于公子黏在一起。難道真是像俗話的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
「什麼呢?于公子的醋也要吃不成?」若兮這樣,可是心里卻分明有些不是滋味。
「可是你想想,要是對面的人,不是于公子,而是換做哪家的姐,長安公子他八成早就移情別戀了!」霓裳依舊憤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