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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生得別人清秀些,又在寺廟里住著,自然是逃不掉了。」
沈禹初點了點頭,「林兄的酒,好像是醒了。」
話間,卻見沁竹和長安迎面走來,意氣風發,有有笑的樣子。
若兮努力藏起臉上的陰霾和落寞,笑臉相迎。
「于沁竹,長安……」沈禹初喚了一聲。
沁竹一看是禹初,立刻滿臉戒備,不情不願地被長安生生拉過去,卻見若兮醉醺醺地倚著禹初。
「若兮,若兮?你怎麼這樣喝酒呢?你讓我怎麼和老爺夫人交代!」
長安連忙上前從沈禹初的懷里接過若兮來,滿臉擔憂,「若兮你真是的!」
「他上午還是好好的,和我話還有有笑的,竟沒看出來半分心情不好來。」沁竹不解,很是莫名。
很多時候,她都覺得若兮的心很深,尤其是在那日穿了自己的身份後,更是覺得,她仿佛什麼都看在眼里,又什麼都放在心里。不到萬不得已,什麼也不會。
而長安,則簡單得多,笑就是笑,哭就是哭,心思簡單,所以,她才從開始就與長安親近,而待若兮稍有疏遠。
「這就是男人的心,可不像女子,悲悲喜喜的,全掛在臉上,一時半刻也藏不住。」沈禹初話里有話似的似笑非笑看著沁竹。
「你什麼意思?!」沁竹即可反擊,橫眉怒目瞪著沈禹初,「你我是女人,上癮了是不是!我警告你,有些話可一不可再,你放尊重點,不要以為自己是郡王,是皇室,就可以這樣欺人太甚!」
「長安你看,我都了什麼,她就有這樣一長串的話針對我,真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沈禹初很是無辜地攤了攤手。
「是啊沁竹,是你太敏感了,我看沈公子他並沒有其他的意思,只是隨口的玩笑。你幫我一把,我把若兮背回書院去吧。」長安勸解道。
也是更擔心若兮,不想惹這些無關緊要的口舌是非。
沁竹點點頭,扶過若兮,卻發現她的身體很是輕柔,輕輕放上長安的後背,幾乎不費吹灰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