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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儀或是今日被若兮撞見在天香樓心里總有些不自在,借機便羞臊了他兩句。
若兮也不搭腔,只是默默跟二人一路出了城門,約略到了書院,若儀停下腳步,「我先回去,你們在後面慢慢走,誰要是出去了,我要他好看。」
這話左不過也是給若兮听罷了。
若兮笑了笑,「姑娘快回吧,仔細被別的同窗看見了。」
「我明天還去找青瓷姐姐,你要同去嗎?」若儀干脆不避諱什麼,當著若兮的面便詢問禹初。
「你們姐妹情深的,我就不打擾了,她在,我也不擔心你什麼。再吧。」沈禹初笑道。
若儀的悻悻之色落入若兮的眼里,「青瓷姑娘想來也是柔弱女子,我看那里三教九流,什麼樣的人都有,萬一若儀姑娘有什麼好歹,被惡人欺負,可真是郡王你的不是了。」
「那倒要叫夫子看好你,不許亂跑才是。」沈禹初搖了搖扇子。
「你!」若儀白了他一眼,轉身飛快往書院大門跑去。
若兮搖搖頭,與沈禹初一同往書院慢慢踱步。
恰在此時撞到從山泉處回來的沁竹與長安。
兩個人長袖捋過胳膊肘,大汗淋灕的樣子,提著水袋,想來是打了不少山泉回來。
相印生輝的面色在日暮時分,那樣柔和,彌漫溫柔。尤其是沁竹抬手為長安擦去額頭汗水的一幕,若兮看在眼里,只是輕輕嘆了口氣。
「我今兒和人玩笑,我對若兮有龍陽之癖,怎麼沁竹,你對長安,難不成也有意思?」見二人走到面前,沈禹初又是一把摟過若兮,毫無芥蒂地湊在她耳邊,看著沁竹道。仿佛□□。
「我懶得理你。」沁竹拉著長安就要快步走。
「怎麼只給長安擦汗,若兮不也是你的好兄弟麼?」沈禹初依舊是不放過她,那眼神與口吻卻又仿佛調戲沁竹的並不是自己,自己只是在看一出好戲而已。
「林兄,你怎麼跟他混到一起去了,他根本不是好人,沒安好心。你心他遲了你不吐骨頭。」沁竹對若兮道,卻看都不看沈禹初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