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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沒做什麼,不過是告訴父親實情而已。他能我什麼。」若儀撇撇嘴,「你打听出來父親打算如何處置林若兮了嗎?」
「嗯,听來福了,讓在學堂門口站上半個月听講呢,你可是把人家林公子害慘了。」弄影笑道。
「不過是站上半個月而已,這樣天天沉醉于天香樓的浪蕩子,早早輦回家去才是。」若儀又得意起來,要是她不在眼前了,恐怕就會斷了沈禹初的心事了。
可是轉念想想,也不過是逞一時之快罷了,只是想給她點顏色瞧瞧。
「姑娘有時間整治別人,不如多花些時間在郡王身上,管他喜歡女人還是男人,姑娘日日在他身邊,還怕他不動心麼?」弄影道。
若儀斜睨了她一眼,「要你多嘴。」
次日再去學堂,若兮自覺讓沁竹與長安先行進去,自己則站在了門外。默默拿出書卷來。
沁竹與長安撞上沈禹初的目光,都立刻挪開去,當作沒看見。
「于沁竹,有些事情,要適可而止,忍耐都有限度,你是,我也是。不要真的來招惹我,不然,別怪我不客氣。你還嫌我看你看得不夠多是麼?」
沁竹坐下時,沈禹初歪過身子來,在她耳邊低聲又狠狠地道。
沁竹還是習慣性白了他一眼,「堂堂正人君子,還怕你這人不成!」
「君子?你于沁竹是君子?」沈禹初戲謔地看著她。
「你夠了沒有!」
「是你我不敢的,那,我們就來試試看,我是敢還是不敢?嗯?」沈禹初挑釁地看了她一眼,忽而朗聲喊道,「夫子,禹初有話。」
「沈禹初你!」于沁竹大驚失色,「你……」
沈禹初笑著看了她一眼,懶懶地站起了身子,還不忘對她道,「可是你逼我的。」
完了完了!沁竹在心里暗暗叫苦不迭,恨不能閉上眼楮不去看眼前的一切。
看樣子,他是要拆穿自己無疑了,大家會怎麼看他,父母又會蒙受怎樣的恥辱,沁竹簡直不敢想象,恨不能這一切都是一場夢,從來都沒有發生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