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沁竹和長安都莫名其妙又萬分驚詫地轉過臉來看看若兮又看看沈禹初。
「沒事,一會兒就好了,不用。」若兮淡淡地道。
「我讓你回去休息,呈什麼強。」沈禹初著一把抓住若兮清弱的手腕將她拉了起來,拖著就往學堂外走去。
沁竹和長安已是一頭霧水,愣愣地看他把若兮拖了出去。
眾人面前,若兮也不好掙扎,只能任憑他拖拽出去,往回走去。
走到半途,已沒有什麼人在,若兮才用力甩開了他的手,「你到底要干什麼?」
「受了傷,臥床休養,天經地義,你也不用求什麼功名,不用在夫子面前這樣討好吧。還是……你想多看長安一眼,多和他共處一室呢?」沈禹初頓住腳步,回身看著倔強的林若兮。
「你!」若兮一時語塞,不知該些什麼。
「本就是想早上讓你好生休息,你偏溜得快。你是白白受的傷,如果你自己不在意,那好,我就去長安身上給他留個一模一樣的傷口,你看如何?」沈禹初看著她,口氣卻還是波瀾不驚。
「知道了。」若兮不再爭辯,徑自朝後院走去。
沈禹初看著她那麼堅硬的背影,搖了搖頭,返身回了學堂。
沁竹和長安著實是莫名其妙沈禹初和林若兮唱的是哪一出,于是下了學飛身就往若兮的屋里來,問個究竟。
「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是啊,我都看傻了,以為他要把你怎麼著呢。」
若兮笑了笑,吩咐霓裳沏茶來,淡淡答道,「沒什麼,只是昨日散步,在花園里,見沈公子在練劍術,覺得飄逸好看,就想學兩下,結果還沒劃兩下,就把自己給傷了。」
「有沒有大礙?傷到哪里了?」長安忙問道,「你怎麼什麼都不和我呢?」
和你,又怎樣呢?你的心,會分我一半麼?若兮搖了搖頭,「沒事的,皮外傷而已,我本以為沒事,是傷到了舊傷的地方,所以這幾日天陰雨雪,所以格外疼一些,過兩日就好了。」
「我看,是沈禹初他有意傷你的吧!」沁竹氣不打一處來地拍了拍桌子,「肯定是,你別被他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