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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姑娘同一個地方,新傷舊傷都疊加在了一起,恐怕是要落下一輩子的病根了。」
「那她現在?」沈禹初問道。
「郡王且放心,已經沒事了。只是她身子骨太弱,可能會昏迷上三五天,才能醒過來。好生照料即可。」韓虛白笑道。
「好,你回去領賞吧。」沈禹初揮了揮手。
「在下告退。」
「謝謝太醫!」沁竹和長安終于都把心放回了肚子里去,「接下來,只要等她醒來就好了。」
若兮睜開眼的時候,沁竹笑意盈盈的樣子映入了她的眼簾,她有些疑惑地看著她,不知道自己究竟怎麼了。
「若兮!你終于醒了!」沁竹驚叫道。
「我……醒了?難道我睡了很久了麼?」若兮著慢慢坐了起來,胸口還有隱隱的疼痛,腦袋也朦朦朧朧的。
「五天!太醫三五天,你就偏挑最長的來睡!幸好你沒事了。」沁竹著握住了她的手,「沈禹初坐在這里守了你五天了,誰都不讓靠近。莊姑娘來都被他罵哭了幾回。怎麼勸他也不吃不喝,完全不像我們認識的那個沈禹初。剛剛他趴在你旁邊睡著了,我看他也是太累了,長安就背他去自己房間睡去了。霓裳也是天天去廟里求簽,燒香。若兮姐姐,你這舊傷新傷,全在心口,也算你是命大!」
若兮依舊有些茫然,似乎這些天從未屬于自己。
可見,這是受傷生病的好處了,只消靜靜躺著度日,不用知人間疾苦煩惱。
只是,想起沈禹初,胸口還有些隱隱的疼痛。終于,終于讓她知道自己舍命相救的人竟不是長安,而是他了。可是他呢?他那樣玩弄自己,在他心里,究竟是沁竹,還是也有自己呢。亦或是,她想起仙子般的青瓷,亦或是自古文人墨客,都愛紅粉知己呢。
他的心思,究竟誰人又能猜透。
「姐姐,你究竟是為什麼?為什麼命都不要了去救那個家伙!」沁竹一臉不解,「還有他,我從來沒有見過他對誰,這麼好過,為誰這麼緊張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