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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兒即使嫁過去得不到幸福,甚至成不了正室,終日被冷落,你們,也不在乎麼?」沁竹幽幽地問道,心似乎都冷下來一半。
陰差陽錯,陰差陽錯,怎麼,就差錯成了這樣?
于夫人有些黯然地起身出去,「我會和你爹爹,只是,定了親,斷斷沒有更改的道理,你且全往好的方面想想吧。」
罷便哀嘆著帶上門出去了。
沁竹自此便日日以淚洗面,只盼長安快快出現,哪怕萬里私奔,也要隨君到天涯。
而青墨看著沁竹如此,手足無措,也只能日日陪著垂淚。
而這一邊,沈禹初也以絕食□□,以至暈了過去。
這一回,連姜氏派人勸也沒有用。最後只得命淡然喚了太醫韓虛白來,詢問了狀況後,囑托了一番。
「虛白,我向來信得過你,這麼多年不見人的身子,也都賴你照料。我看著自己孩兒如此,只有心疼的份。我不管那是誰家的姑娘,既然他真心喜歡也是難得。只消你去與他瞧病的時候,勸他為我吃上兩口飯,你再為我勸王爺一句,任他這樣鬧下去也不是辦法,想娶就娶來便是,左不過是個側室,娶誰不娶誰都不妨事。悔婚也不過是女方家里難看點罷了。」
韓虛白點頭稱是,便退下了。
姜氏長長噓了口氣,「愛情……愛情總會退讓給別的東西,你以後就會明白了。」
「只是王爺若不成全他一次,他如何能放得下。」淡然也應道。
「是啊,有些事情,人生只有一次。沒有得到過就是遺憾了。而得到了,也不過如此。也好。不用逼他,他自然會慢慢明白。」姜氏喝了口人參茶,繼續看起經卷來。
而韓虛白則將姜氏的意思貌似不經意婉轉表達給了沈傅禧,而沈傅禧又眼見沈禹初如此作踐自己,也是火大。
奈何只這一個獨子,總不能眼睜睜看著他自輕自賤,還是有所動搖了,「禹初啊,你娶了沁竹,還是可以再娶多房側室,這天涯何處無芳草,又不是只有林若兮一個女人。男兒志在四方,你怎能為一女子就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