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而之後的日夜,又會如何,即使再艱難,她此刻也不要去想。
只要他的吻,他的愛,他的身體,與他的心。
與其是一夜**,不如一夜的回憶,一夜的蜚短流長。
次日,蘭舟來伺候若兮梳洗打扮,若兮還有些微微的羞澀。
畢竟不是自己帶來的丫鬟,未免還是要不自在些。
「我可是佔了你家姐的名分,又把你也搶了過來。」若兮對鏡笑道。
蘭舟莞爾,甚是懂事的樣子,「姑娘哪里話,不管怎麼,您也是周老爺的義女,一樣也是周家的姑娘。蘭舟有幸跟隨姑娘,是蘭舟的福氣。還要謝謝姑娘賜蘭舟一個好名字。」
「果真是乖巧的丫頭。霓裳你又作何打算?」沈禹初飲了一口茶問道。
若兮略略沉吟,「今天著人接她進府吧,不知可有不便。她恐怕還蒙在鼓里。」
「也好,我去安排。」
沈禹初著走過來,透過鏡子,看著若兮傾城的樣貌,溫婉流轉的目光,那一股不清的靈動,像水,包裹纏繞著他。
他從身後用力抱緊她,也不顧蘭舟還在一旁。
蘭舟則明理地背過身去。
從此,他終于有一心人能共同取暖,漫漫長夜,也不再難熬了。
「走吧,我們去見長輩請安去。」禹初拉起若兮的手,訴天長地久。
「幸而你是郡王,否則我這一來,豈不成了欺君之罪了。」
「如何就不是欺君了?你這是欺瞞自己的夫君。」
二人笑著,便來到了前廳。
若兮隨著沈禹初款款走進了廳堂,抬頭還不及看清人臉,就听沈傅禧吃驚地喝到,「若兮?!你不是?!」
「父王,此事來話長,這一出戲,也是為了成全于沁竹和當今狀元,還請父王不要追究孩兒與若兮,這都是孩兒的主意。總而言之,您還是和林家結了親。」沈禹初上前一步答道。
沈傅禧搖了搖頭,「你們這些孩子,這樣的事情豈可胡鬧!」
「老爺嚴重了。王府娶個側室什麼的,也不算是大事,息事寧人的也就過去了。」
還是由于系統吞章節的問題,後面三章被吞掉的章節我發在這里了~~~
2、
「老爺嚴重了。王府娶個側室什麼的,也不算是大事,息事寧人的也就過去了。」
話的,是看起來若兮也大不了幾歲的女子,想來,是沈傅禧的最年輕的側室了。
胭脂腮紅,明艷奪目,身如水蛇,眼楮斜斜地嗔著林若兮。
「咳。」貼著她坐著的另一女子道,「娘娘還沒發話,有你話的道理。」
「切……張嘴還不許人話了。」
而林若兮,這才忙不迭掃視了一圈,左右手各坐兩位沈傅禧的側室,只是都膝下無子,甚為單薄。也難怪外界都對沈禹初的身世傳言紛紛。
第一次,被如此多的女人圍繞,縱然是長自己一個備份,若兮也登時覺得有千斤頂壓在了身上,呼吸都略略沉重起來。
也是此時,她才能微微抬起頭來,看到那個被稱為娘娘的,沈禹初的生母,被諸多流言蜚語圍繞,卻升性冷淡內斂的正王妃,姜氏。
她看起來體弱,卻自有一股不容撼動的威嚴。
那眉梢眼角的凜冽,與禹初倒果真如出一轍。
似乎是感覺到自己的兒媳在觀察自己,她忽而迎上若兮的目光,微微一笑,「禹初頭次娶親就能討得如花似玉的老婆,也是禹初的福氣。來吧,我們還等著喝公婆茶呢。」
于是一旁的丫頭便端上了兩杯茶,禹初和若兮分別端起一杯,一一奉了過去。
「我也沒有什麼心願,只希望早點抱上孫子。」姜氏結過茶時,淡淡笑道。甚是慈祥。
若兮笑而不語,見沈傅禧也沒有追究這一波三折的婚姻,心下也是歡喜的。
雖然只是奉茶,拜見,可是和禹初攜手退下時,若兮卻覺得自己做了半天苦力活似的,簡直腰酸背痛。
「讓你見笑了。」禹初對于剛剛前廳的事情,似乎還有些介意。
若兮明白,握緊她的手,「不定以後家里有了我年輕漂亮的姑娘,我也會那樣呢。都是人之常情。只是……」
「只是什麼?」
「我只是好,不知當不當問。」
「你我是夫妻,有什麼不可問?」
「王爺的那些妻妾們,真都沒有人,有過孩子嗎?」
「其實父王娶親,大抵也是為了延續後代,開頭兩位姨娘到也曾有孕,不是產,便是孩子夭折。後來父親年邁,就再沒有哪一房有過身孕了。」禹初嘆了口氣。
3、
「其實父王娶親,大抵也是為了延續後代,開頭兩位姨娘到也曾有孕,不是產,便是孩子夭折。後來父親年邁,就再沒有哪一房有過身孕了。」禹初嘆了口氣。
或許這就是命吧。若兮暗暗嘆了口氣。
「姑娘!」
只听得身後一聲呼喚,若兮回過頭,卻見是霓裳歡喜地飛奔而來,也顧不得禮數,緊緊握住若兮的手,「姑娘!你!我真的以為從此就見不到了你了。」
「傻丫頭。」若兮反握了握她的手,「我怎麼會丟下你呢。」
「姑娘,三夫人請您房中一聚。」不待若兮與霓裳話,蘭舟便帶了口信而來。
霓裳有些好地看著蘭舟,若兮忙將她拉過來,「這是霓裳,這是蘭舟,從此你們就一起留在我身邊了。」
霓裳噘了噘嘴,仿佛是有人搶走了自己獨獨的地位似的,並不把蘭舟放在眼里。
蘭舟則低眉順眼笑稱霓裳為姐姐,「蘭舟見過霓裳姐姐,蘭舟剛剛跟隨姐,還有不明白的地方,還請姐姐多多指教。」
霓裳除了答好,也不知該些什麼,只是無論如何都喜歡不起蘭舟。
此時蘭舟已催促若兮快些往三夫人周氏房中去了。
「霓裳,你也不必這樣氣,還吃一個丫頭的醋。」看著若兮帶蘭舟離開的背影,沈禹初忽而道。
被郡王穿心事,霓裳羞紅了臉,「我只是,不放心自家姑娘罷了。」
且或若兮讓蘭舟在前帶路,倒也差異她竟然這樣熟門熟路。
「奴婢剛剛得空,就把這府里轉了一圈,將來也好照顧姑娘。」蘭舟笑道。
「多得你有心了。」
正著,迎面走來一人,差點與若兮撞個正著,兩人同時驚得後退一步,才打清麗照面。
「在下韓虛白,給郡王妃請安了。」
原來正是王府里的太醫韓虛白。
「你是?」那些時日,若兮處在昏迷之中,哪里知道自己便是經眼前這年輕男子的手好起來的。
「韓某是王府的太醫總領,照料府里主子的身體。娘娘可還記得那一箭,正是在下所醫。不知娘娘現在身上,可大好了?」